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妳的内伤有这么重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妳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妳别死呀﹗我不恼妳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妳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妳、妳……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妳怎么这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妳,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揹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準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妳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妳。」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妳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妳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妳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妳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鬆脱,乳头虽获释放,但綑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