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袒胸露乳,请我吃奶如何……想到石中玉能喝这慈母乳汁,我心头有气,再多踩几脚:「恕我僭越说句,中出这人,真是万分顽劣。」
闵柔面泛愧色:「少侠说的是……他自幼没了父亲,我妇道人家,不善管教,当真好生惭愧。」
我正是想刺探她昨日提及的『石清生死不明疑桉』:「恕我孤漏寡闻,石庄主他……」
心结憾事,闵柔彷彿随时都想找人倾诉,对我交浅言深:「有一个叫梅芳姑的女子,才貌双全,武功心计俱高,一直苦苦痴恋我师哥多年,及至我俩结成夫妻,更是变本加厉。」
「我十月怀胎,刚诞下一对双胞兄弟,当晚即被她乘虚掳走报复。我师哥好不容易,才从她手上夺回次子中玉。他想再去救长子中坚,却一去不返,跟梅芳姑双双音讯全无,生死去向不明,至今已十五年了……」
这是游戏系统改动了原着故事?《侠客行》裡,石中坚、石中玉并非孪生兄弟;没有梅芳姑掳去二子,却被石清救回一个的情节;更别说,石清跟梅芳姑相继失踪?闵柔性子易哭,说到伤心处,眼眶渐红:「我曾想找到『玄铁令』,拜託那无所不能的『摩天居士』谢烟客,搜寻师哥、坚儿、梅芳姑的下落,可惜玄铁令却遍寻不获……」
想找出梅芳姑所在,何须玄铁令?妳眼前的本人,就有答桉——我熟读《侠客行》,记得梅芳姑『隐居于豫西卢氏县东,熊耳山之枯草岭』。
闵柔忍不住哭意,一滴珠泪,滑落素脸:「我改玉儿的别字作中出,本寄望他长成人中龙凤,出人头地。可惜,他却……」
她哭起来娇怯怯的,万分惹人怜爱。
该把熊耳山枯草岭这地点告诉她吗?但我怎样解释从何得知?而且当前就是英雄大会,此刻说出梅芳姑的下落,徒惹她分心而已……「石夫人,妳别难过,石庄主、梅芳姑的下落,包在我身上,我或有办法,能找到他俩。」
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我亲身陪她走一趟吧。
同行施恩,说不定又能提升一下好感度呢……「萍水相逢,少侠却对我家之事,如斯关心。」
闵柔不像黄蓉般多疑心,圆睁泪眼,拱手弯腰,就欲行个重礼:「我在此先行谢过……」
「石夫人不必客气。」
我连忙伸手扶住,第二次摸到她的玉手了,滑熘得不像练武之人。
若被她这双柔荑爱抚,一定舒服得很……四手相触,连儿子都生了的闵柔居然极是害羞,桃腮隐红,立时抽手回去。
她应该跟黄蓉一样,丈夫不在之后,十多年来,都没被男人碰过。
见鬼,我只是摸她小手,裤裆竟已微隆……「都大哥﹗」
咦?是白阿绣的声音——满厅臭男人堆中,十三岁的雪山派凌霄城小公主白阿绣,莲步姗姗地走来,直如清风吹送,教我心神一爽:「绣妹﹗」
白阿绣身穿我送她的如雪襦裙,长髮垂肩,白玉般的小脸儿,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韵清丽文雅:「大哥,你前天怎麽没到客栈来找我?」
喔,前天我在襄阳城大街跟阿绣分别时,说好会去客栈找她的。
但之后中了慑心术昏睡一天;昨日又因黄蓉中毒,在这郭府留宿帮忙,完全忘记要去跟阿绣她会合了。
「这个说来话长……」
「你无恙就好。」
白阿绣脸蛋一红,轻轻抱怨:「我担心大哥你出事……两晚都没有睡好。」
她年纪虽小,但对我这救命恩人,真是情意不浅……我一敲头壳道歉:「下次不会啦。」
阿绣释然一笑,环顾四周宾客:「我爹可到了没有?还有水笙姐姐的父亲……」
「好像……还未到。」
我唯恐吓怕她,没说出口:六大派、四岳剑派都来不了,想来雪山派的代表大有可能也被赵敏拦下来了。
阿绣父亲白万剑的雪山剑法,放到这金庸群侠江湖来,那敌得过绍敏郡主的《倚天》手下?至于水笙的父亲甚麽鬼『冷月剑』水岱,更不入流——《连城诀》除了『神照经』及『血刀老祖』,其馀的写实形武功,全部上不了台面。
在我身旁的闵柔,试探问道:「都少侠,这位可是白姑娘?」
大抵当年石中玉到凌霄城拜师时,白阿绣曾跟闵柔见过一面,同时认出:「妳是石中玉的……」
我安抚白阿绣:「绣妹,没错,她就是石中玉的娘亲。妳俩不若私下聊聊?」
千错万错都是石中玉的错,罪不在闵柔。
阿绣明白事理,应能跟她化解嫌隙吧?毕竟她俩都是我想纳入后宫的美女,彼此先搞好关係最好。
闵柔感恩地看我一眼,便牵着阿绣到一旁说话。
原着她们本属婆媳关係;日后若双双被我攻陷,岂不成了同床姐妹……「都、都兄,原来你先来一步?」
略显尴尬的女子声音开腔——正是前天误以为我是『血刀门』恶僧,抽了我一鞭的水笙。
水笙跟阿绣相识,一同投栈;阿绣既现身,她自然亦来赴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