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彿随时要破布而出……
「热死人了……」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鬆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
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发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
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
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啣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
「哎……都大哥……」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百忙中,我掀开长袍,鬆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妳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妳敲木鱼用的小木鎚?」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索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鎚头鎚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
面对这一双豪乳,单只亲亲摸摸不够过瘾﹗双儿、任盈盈帮我口交过;仪琳这天赋本钱,却可供我一试未尝过的花样——
我坐在床沿,顺势着仪琳跪下:「都大哥让妳瞧瞧男人的宝贝。」
褪下内裤,我朝天勃起的阳具,便斜立在仪琳眼前。她若没喝醉,想必会羞得双手遮面,非礼勿视;但如今却笑瞇醉眼,好奇细看:「好像小鸟哦﹗」
「仪琳喜欢小鸟吧?来,妳摸摸牠。」
「哈哈,这小鸟的头,怎么更像乌龟呢?黑色的毛毛……下面还有鸟蛋?」在尼姑庵长大的仪琳,从未见过男人阳物,新奇地摸摸龟头,碰碰睪丸,模样天真,却刺激得我小鸟更硬……
「都大哥,你的小鸟变大啦?」
「小鸟被仪琳妳摸得很舒服嘛﹗妳再用身体疼疼牠——」
我拨开仪琳肉峰,将命根子插入乳沟,再着她双掌轻推两乳外侧,形成乳交的姿势:「来,妳动动看。」
仪琳上下轻晃娇躯,初作乳交:「这样子吗?」
「对,手掌把胸部夹紧一些,身体再动快些。」
仪琳依言将两乳朝内侧推去,令乳沟挤得更紧,乳肉把阴茎夹得更深。她勤快地起落酥胸,反覆用娇嫩乳肌,摩擦龟头、茎身……好舒服啊﹗乳交我在AV看得多,实践还是第一次呀﹗
「仪琳,妳吐点口水出来。」
「嗯。」仪琳有求必应,微嘟小嘴,朝乳间吐出几口唾液。多了口水作润滑,肉棍如鱼得水,乳交变得更顺畅;香津淌流乳际,映着水光,倍增淫媚气氛……
十六、七年来,清心寡慾的女尼,此刻仅穿灰裤芒鞋,以跪地礼佛的姿态,裸胸为我殷勤乳交﹗这玷污纯洁、亵渎神明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我恶作剧地,食中两指轻拔仪琳乳尖骚扰;又摘下灰色尼帽,婆娑没有半根青丝的螓首,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好,等一下要她帮我口交,我要扶着这光头摇呀摇的,将肉棒插入这本来不吃荤的嘴巴……
偏偏就在这关头,屋外传来敲门声:「俊郎?你还没睡吧?」
糟﹗这声音是任盈盈﹗惨啦﹗就算我光速抽起裤子,仪琳都赶不及穿回缁衣了﹗
推门声随即响起:「我进来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吁,幸好还有这一招﹗我按着仪琳香肩,双双隐身,才没被走入房来的任盈盈瞧见。
任盈盈没再穿着龟仙流的道服,换上她喜爱的绿衫白靴:「俊郎?」
她顾盼客房,对床畔隐形的我和仪琳,视而不见:「怎么人不在,却点着烛火?」
妳找不到我,就快快回去自己的房间睡吧﹗我快憋不住啦——仪琳的乳球软绵绵、热烫烫,连夹带挤,来回套弄,搞得我很想发射了……
该先叫停?但濒临爆发,谁会想停下来﹗俯视双膝跪地取悦我的仪琳,她刚好正仰望上来,清秀绝俗的照人容色,眉宇由衷讨好:「都大哥,你舒服吗?」
舒、舒服死啦﹗仪琳这容姿、这句话,莫名地勾起我想彻底解放的冲动——
茎身一阵脉动,龟头忍不住射精,喷得仪琳满胸白浊﹗
『玩家的隐身状态意外解除了﹗』
哇﹗射精令集中力鬆懈,我和仪琳立时在任盈盈眼前原形毕露:「俊郎、仪琳……」
我裸着下阴,阳具仍在仪琳乳间发射,灾难级的场面,尽入任盈盈眼帘:「你、你们……」
大醉的仪琳完全不晓得情况不妙,小手抹着胸口精液,只觉有趣:「任大小姐,都大哥这小鸟会吐出牛奶来呢﹗」
「很好玩哦,妳也来玩一下﹗」仪琳雀跃地将沾满精水的手掌,握住任盈盈素手,将不幸的局面,再推上史诗式的地步:「哇﹗仪琳﹗」
「都敏俊﹗你在对仪琳干甚么了﹗」
「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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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捱了任盈盈一巴掌,在她喝令下,穿好裤子,去外面打了盆清水回来。
她不许我再碰仪琳,自己沾湿了锦帕,皱着眉替她抹净脸蛋、胸部、双手,再披上缁衣。
仪琳终于醉倒,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值得庆贺的是,经此一闹,白阿绣依然睡得很香,没被吵醒,不然情况会更不可开交……
但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盈盈寒着脸坐在椅上,盘起双手,恼怒的等级,应该有四倍太极拳那么厉害……
我坐在旁边,低姿态地认栽:「盈盈,妳听我解释,是仪琳自己喝醉,她自愿的,我没强逼她……」
「你还狡辩﹗仪琳甚么都不懂,你见她酒醉,就乘机……」
「这一个多月,妳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是男人,有需要的嘛。上一次妳帮我吹过箫后,我变得每天都很想要啊……」索性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耍无赖好了,原着令狐沖都是这样对付她的……
任盈盈果然羞急起来:「你别常把那件事……挂在嘴边﹗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任得你那时候蛇毒发作死掉﹗」
我乘机搂着她肩膀:「妳捨不得我死的。盈盈,别生气啦,难得重遇,我俩都没说上几句知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