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推高T恤,令我裸露上身,右手食指,率先绕着我左胸乳晕打转:「你昨晚就是这般欺负我啊。」
指腹画圆,乳头没几下子就硬了;指甲轻刮,刺激乳尖,教它充血至极限;姆指搓按,再添上食指,将乳首细握微捏……哇,我从没发觉,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敏感……
『东邪』千金花样百出,忽又微张丹唇,朝我右胸吹气撩拨;陡地亮出樱色舌尖,一舔一舔地,舐起我的乳头来——
感觉触电一般,好舒服﹗软软的丁香,暖暖地舔湿乳首,好温柔、好细腻……第一次被女人亲乳头……好爽啊……
但黄蓉没让我爽上多久,蓦然停下蛇舌,促狭望我;我立刻禁不住冲口要求:「别停……再亲……」
她晃着食指,得意摇头:「说,你是如何使诈?」
呜,被她这样子吊胃口,好要命呀……
黄蓉从我身上往旁一翻,侧卧于我右方,玉手覆盖牛仔裤裤裆,上下磨擦:「口硬到底?那就继续『受刑』。」
裆部迅即隆起小山岗,裤布紧困昂起头来的分身……她适时替我脱掉裤子,半硬的肉棒便释放出来,斜指空中。
黄蓉遥观阳具,再次确认:「我就说,它跟第一趟时,截然两样嘛。」
「你一定晓得,桃花岛的另一门绝学,是甚么吧?」她笑着瞟我一眼,右掌如化蝴蝶,缓缓地绕着茎干,转圈翻飞……是『落樱神剑掌』﹗
指尖沿着棍底向下,搔痒阴囊皱摺;柔荑张开,将肉袋收于掌中,轻搓旋磨;暖和柔滑的手心,按摩两颗蛋蛋,教我双脚都蹬直了……
玉手回溯往上,一圈一拉,翻开包皮,直接戏弄龟头:「都敏俊,你招不招?」
丝绢般幼细的指掌,抚龟冠、拂繫带、挑马眼,顷刻间撩拨得阳具全硬……可快感随着小手乍停,戛然而止——
我转头侧望黄蓉,今次她却非刻意捉弄,而是骤然泛起羞愧:「我是不是……太过火啦?」
她垂低眼睫,一咬下唇:「我连对靖哥哥,都没试过……这样子。」
虽然丈夫逝世已久,但她刚刚逾矩,心里偶尔还是会放不开吧……我忙柔声开解:「那有过不过火的?男欢女爱,互相取悦,平常得很。」
想来郭靖这种老实头,在床上自然不懂搞甚么情趣;当年初嫁的黄蓉,亦不好意思做主动……
黄蓉静了片刻,抬起脸来,释然浅笑,复又腮帮一红:「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在上面。」
在上面?女上男下?
「呃……妳先解开我穴道,我双手都麻啦。」
「喔,我都忘了。」
黄蓉甫解开穴道,我便突袭发难,一把将她抱住,再仰天一躺,令她俯压在我身上:「黄帮主,小人任由鱼肉。」
「啐。」她失笑拍我肩头,眼波错开:「帮我……脱裤子……」
我探手到她腰后,褪下外裤亵裤,丰臀朝天裸露,昨晚都没好好摸过,便一手一边,一握一捏。臀肤又软又滑,股肉结实翘挺,叫人反覆搓摸,不愿放手。
俯贴下来的花丛一片潮润,显然挑逗我时动情湿了。我微微分开美人腿根,胯间摸索对準,龟头便朝玉门仰天进入——
少妇第三次接纳我,依然敏感得全身一震,软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云髻秀髮,感受玉人贴身依偎的美好:「妳怎么知道,女子可以在上面的?」
「小时候,有偷偷看过春宫图嘛。」
「那妳懂得怎么……动吗?」
「我黄蓉不懂的事情,还真不多呢。」她语气带点好胜,直起上身来,双掌按我肚皮,试着起落腰肢,让我那话儿于私处进进出出:「就是……如此吧?」
我俩都是第一次女上男下,但黄蓉不愧是聪明人,瞬间掌握箇中窍门,分开的双腿跪稳发力,娇躯一上一下,花径来回套弄命根子……昨晚两次性爱都由我主攻,如今改为被动,身心都充满新鲜感……
「唔……」黄蓉鼻音连哼,显然乐在其中,对做主动相当满意。素手按住我小腹,笔直晃动腰臀;温热湿润的蜜穴,再三起来、坐下;雌雄性器相互摩擦,持续催生快感……
惬意间,我好想亲暱地细唤她,但叫郭夫人绝不合适,喊黄帮主也是奇怪,唯一选择,似乎只有:「蓉、蓉儿……」
「蓉儿是你叫的么?」黄蓉俯眼看我,眉梢嘴角,皆是春情:「小鬼,叫……『蓉姐』吧。」
小穴凑巧磨得我茎颈一阵酥麻,我失声感叹:「呃……蓉姐……」
跨跪在我上方的寡妇,下身脱光只剩白袜,上身却仍穿着白衫,布料下的胸部一晃一晃:「妳……脱衣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