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嚐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
「好、好,情哥哥继续疼妳啊。」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緻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箇是诱人犯罪……
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妳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乾地,主客易位。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叠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
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妳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
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
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藉口——
「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熊抱稍鬆,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
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
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合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
「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抬起脸来,嘴巴一边亲,眼睛一边看着我。」
鹅蛋脸羞仰,耻眼儿遥望,小舌胎殷勤地将右边乳头亦舐成浑圆胀大的一颗;爽透了的鹿杖客,如摸宠物般抚着程英滑腮:「这两个头儿,好不好吃?」
「好……好吃……」程英改向隆起的胸肌吻去,崇拜地两动柔荑,婆娑黑肉:「情哥哥身子好壮……」
鹿杖客自豪一笑,不虞有他,享受一双柔滑掌心,从胸口摸向那六大块腹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却是别有用心,逐渐向他腰间的短杖推进——
眼看素手快将碰上腰带,鹿杖客却似因为这爱抚益发动情,两手一垂,握住程英双掌,痴缠地廿指互扣:「上来,再跟情哥哥亲嘴。」
鹿杖客信手往上一抽,螓首便从他胸腹处,拉回到黑脸前。他昂颈索吻,功败垂成的程英唯有迎合,又俯了嘴脸,婉转应接:「啜、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