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落英憐憐(下一)(1 / 3)

金庸逆穿越 午夜人屠 3376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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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

作者:柏西达2015/10/8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

柏西达:跟《倚天》原着一样,偷到十香软筋散解药,〈大都篇〉就会落幕……所以主菜就是程姑娘啦……<img

(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

厢房里,圆桌上,男后女前的侧影,坐成一个『比』字。高鼻深目、黑肤白髯的西域老者,将十七八岁、肤光如雪的汉族少女,从后揽在怀中,安慰开解:「情妹妹别哭嘛,哭甚么呢?女子洩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髻散髮乱的程英,鹅蛋脸儿滑下珠泪……臀穴被敌人用冰指骚扰,处子之躯,居然洩了身子,自是羞赧欲死;偏生高潮过后,疲惫之极,只能瘫着背腰,软软偎靠男人黝黑的裸胸。

邪正迥异的蒙宋老少,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可憾程英走错一步,误作色诱,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诱之、戏之,再三意乱身迷……

「妳是第一次洩了?不是爽得飘飘欲仙么?」老人抹去程英左脸的泪水,右脸的则用黑唇逐滴吻乾:「屁眼儿被碰到,就难为情?越是难堪,越是快乐啊﹗妳的肛洞阴户、奶子嘴舌,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

「何况刚才我吻妳摸妳,妳身子心里,其实美得很吧?」程英闻言,只窘极闭目,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是仍没力气,还是心头雪亮——鹿杖客所言半点不差?

「妳要学的还多,情哥哥来逐一教会妳。」黑脸低头,又吻向雏儿,并没直取朱唇,只温柔地磨蹭红晕未退的右颊,耐心等待……

未几,程英如受呼唤,合着眼皮,茫然然地转过头来,微仰下巴,寻着上方那白鬚黑嘴,便默默地奉献红唇。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也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已被调教得,习惯跟此前还是个陌路人的老者亲嘴:「啜……」

「啜……跟我亲嘴很美吧?」

「啜啜……」嘴儿忙于吞吐,瑶鼻悠悠娇哼,纾发这深吻的感受确是美极了:「嗯~唔~」

鹿杖客一边俯吻,揽着佳人的左掌一边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捨不得鬆口说话,眉儿一皱,流露担心。老头鉴言辨色,边吻边解释:「别怕,不会用寒劲冰妳乳儿的。」

程英听见,眉头一宽,竟不排斥鹿杖客隔着裙布,揉起胸来:「妳刚刚丢了,觉着累吧?帮妳揉揉。」

比起胸袭,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轻问:「丢了?」

「傻丫头,丢了就是洩身的意思啦。」误问不雅秽语,程英尴尬噤声,以吻遮丑,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缠绵:「雪啜……」

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弄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胸脯,抚平高潮余韵引起的微细喘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流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俐落地解开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妳穿的是甚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鬆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

即使未洩春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尖长白鬚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痠痠软软,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

「洩身出水,一定口乾,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

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又辅以猛灌烈酒,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

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

不管甚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么?」「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嚥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

「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胸……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

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妳擦乾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乾?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

女子最受落称讚,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