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雷的鸡巴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鸡巴,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龟头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鸡巴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鸡巴在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抽插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鸡巴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抽插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射精的,也就是说这场「强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不管是嘴巴还是屁眼,只要有鸡巴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而最终,这场搬运活动在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分别在白羽的嘴里和肠道深处爆发之后,才算暂靠一段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长椅上,白羽也趁机趴在了椅子上。三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混合了粪便的黄色精液从嘴里屁眼里缓缓流出,男人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呼过瘾,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枪来战。白羽吓的赶紧翻身坐起来,装出淫荡的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向男人们问道:二位,你们不是说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开始。
两个男人一楞,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刚才吃屎吃的还不够吗。说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翘,说:不,是你们没弄明白。你们刚才是操过我了,可你们说的是强奸,所谓强奸就是别人不愿意硬上。你们觉得我刚才有不愿意吗,我有任何反抗吗?两个男人听到这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继续说:不自愿的才叫强奸,而刚才我很自愿,你们俩那么壮,操得我浑身都疼了,可我还是自愿的,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你们对我服务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听到这儿,两个男人真是又想生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被这个女人耍了。
白羽看他们好像要发作的样子,赶紧岔开话题,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强奸我的吗。男人一听这话,又是一楞,但他们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白羽的问题,但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指使的,足以说明白羽所料不错。白羽马上追问说:你们不用告诉我具体是谁,如果这个是姓梁,你们就点个头,或者捏下我的胸。两个男人看着白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捏她的胸,但从眼神里,白羽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么说,你俩是给他跑腿儿的。」白羽决定激他们一下,故意把语气说的很不屑。
「谁他妈是他的跑腿。」鸡腿菇第一个不愿意了,鱼雷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话。
鱼雷看着白羽,大笑了几声说道:白医生,既然你这么聪明猜到了,我们也不喜欢藏着盖着。刚才还跟你打过赌,虽然你那是耍了小聪明,不过咱们长鸡巴的人,说话算话。就是你们的梁主任请我们来的,注意是请。我们可不是他的小弟,只不过以前欠他个情,这次算是还人情。不过你别看我们长得不像好人,可不是什么黑社会。当然,以前是混过几天,不过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把你怎么样,只是答应人家了,起码走个过场。可没想到这么漂亮斯文的白大医生,自己这么主动,一见面就说什么要强奸,我们自然也就不好推辞了。这叫乐得河水不洗船。
鱼雷刚说到这儿,鸡腿菇插了一句:我们这是乐得淫水不洗鸡巴。
鱼雷一笑,没有回应自家兄弟的低俗幽默,继续对白羽说:话我都说了,白医生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要不要报个警。
白羽噗嗤一乐说:谁要报警,报什么警。又没人被强奸。和朋友打野战不犯法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叫你们强奸我,不会就白干一场就算完了吧,应该还有点后续才是。
这回鱼雷没有说话,鸡腿菇接过了话头:当然,他是想我们操完了拍点照片回去给他。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就不想答应他,老子是当过黑社会,可还没那么卑鄙。而且你刚才都说咱们是朋友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
白羽说:把照片给那个家伙当然是对不起朋友,不过朋友自己喜欢的话,拍几张照片欣赏有啥关系,平时想我了还可以看看嘛。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求你们,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鱼雷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什么事。白羽说:他让你们拍了照片什么时候给他?
鱼雷回答:这个倒没具体,他说等我们消息,可我压根没打算听他的。
白羽听完想了一下,眼睛里再次露出狡黠的神态,她身子一倒趴在了鱼雷的身上,用软软的声音说道:不如就听他一回怎么样?</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