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没有穿丝袜,和你喜欢不太一样哟。」
白羽冲周记者扔了颗糖衣炮弹。
「别笑话我了,我其实对那个没那么喜欢,可有可无的东西。」
周记者一边摸着白羽的大腿一边回答。
「对哪个不喜欢,女医生吗。」OM
「怎么可能,女医生是我最喜欢搞的一类了。」
说到这儿时,周记者正好扯下了白羽的内裤,白羽配合的动腿抬脚,让他把内裤扯了下来,周记者拿着内裤揉了揉,明显感觉到裆部已经湿透,就顺手揉成了一团,塞进了白羽的小穴。
白羽同样配合的分开了双腿,以至于把短裙都绷高了,露出了整个阴部。
白羽就就着这个高度略一低头,准备把面前的肉棒吞进嘴里,还没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扑面而来。
白羽一皱眉问道:你这是多久没洗过了,味这么大。
这次周记者倒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诉白羽,让她知足吧,自己虽然腿脚不便,可隔三岔五的还叫那位工友帮助端盆儿水,自己个擦个澡啥的。
「你要觉得我的味重,你过去闻闻那位工友的,住这儿一个多月了,我就没见他洗过一回澡。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人家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为新闻工作者,也不能嫌弃劳动人民啊,改天你以医生的身份也说说他……」
周记者还打算继续贫下去,白羽却被他那会贫样逗乐了,她一边笑的一边抓起周记者的臭鸡巴塞进了嘴里。
周记者很快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与之相伴的是白羽嘴里,鸡巴搅拌口水的声音。
没几下功夫,周记者原本沾满了汗渍尿垢的鸡巴被白羽嘬得油光铮亮,原来浓厚的臭味也变成了美女唾液的香甜。
白羽在男人独特的阴臭气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她舔的越来越卖力,甚至主动舔遍了周记者的阴囊,舔向了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记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进,一步步逼近花心正中。
周记者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本想把两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头动作,奈何一条腿被打了夹板被高高的吊着,只好干着急,享受不了舌头更深的探入。
白羽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于是变换了一下位置,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然后帮周记者翻了个身,成为侧躺的姿势。
这样被吊的脚正好可以不用费力的抬起很高,再把屁股向后一噘,整个菊花显露无遗。
白羽的舌头再一次舔了上去,并用手把男人的肉棒拉到后面,开始一口菊花一口马眼的轮番舔起来。
周记者虽然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但从来没享受过在医院里被美女医生这样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连续发出,听上去都快成了女人的娇喘了。
两个人一个被舔的正爽,一个舔的正爽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歌声,不过歌声马上被停止了。
那是临床那位工友的手机铃声,而这么快被按停,说明帘子后面的工友根本没睡着。
周记者冲白羽一乐,示意她扯开帘子,只见那位陈工友正拿着手机,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等他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位白医生几乎全裸时,那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白羽被他憨傻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却把陈工友笑了个大红脸,正要解释几句,那强劲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工友赶紧再次挂掉电话,对白羽说: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几个工友打的,本来约好了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听住院期间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这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和阴道外露出一半的内裤,恢复到职业医生的脸孔,冲陈工友说了一大堆批评教育的话,这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被挂断两次,最后实在没办法,陈工友只好请白羽暂停一下批评教育,自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现在医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了等等。
等他打完电话,白羽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看到陈工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说了。
毕竟自己也正在做着违反规定的事。
于是,白羽又安慰了陈工友几句,又对他的英勇行为进行了一番夸奖,最后她让陈工友去锁上了病房的门,说要对工友见义勇为的行为表示奖励。
说这话的时候,白羽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将一对触目惊心的美胸呈现给自己的两个病人。
那周记者花中老手也罢了,可陈工友同志出门在外,整天干的是最苦最累的话,白天晚上见的都是清一色带把儿的。
从刚才偷看时候起,那心里就已经跟开了锅似的,这会看到全裸的女人,又听到这么诱人的话,心里不住大叫,我的妈呀,幸亏今晚工友们电话打的晚了点,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这辈子就错过了。
同时心中发誓,在以后住院的时间里,只要是这位白医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了。
白羽首先叫陈工友帮忙,把周记者挪到了床边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
然后让陈工友坐在对面的床边,准备替陈工友脱下裤子,没想到陈工友却躲开了,并且起身就往洗手间走。
白羽感到奇怪,就问他干嘛。
陈工友又是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自己从住院进来就没怎么洗过澡,身上太脏了,要先去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