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着白羽为徐运理舔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已经拉开拉链,或者解开皮带,或者手伸进裤裆集体打起了手枪,这时候一齐一拥,一圈各式各样的鸡巴凑到了白羽的面前。
有长有长,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唯一共同的特点是这些鸡吧一个比一个臭,一个比一个脏。
看来这群离开家乡,没有老婆管着的男人,没几个有天天洗澡的习惯。
在各种男性气味的溷合刺激下,白羽已经处在意识涣散的状态,她也放弃了先来后到的原则,只要有鸡巴伸过来,只要碰到了她的嘴边,也就不需要管这东西长在谁的身上,张开嘴来舔就是了。
反正闻着都是些汗臭尿骚,吃着都是灰渍皮垢。
倒是有几个人例外,包皮的褶皱里居然夹着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这几个肯定是干活时不穿内裤的。
心想着这样的东西吃到胃里恐怕不妥,可根本没机会往外吐,捅进来的肉棒三顶两顶,就把这些东西顶到食道里了,真可谓是泥砂俱下。
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虽然多,但总量也不会多到哪儿去,既然全到胃里,以一个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会出现问题。
白羽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过来的鸡巴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但要说吃进嘴里最多的,并不是这些脏东西,而是男人的精液。
和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群长久离家的单身汉,个个都是憋得库满仓满,在白羽惊艳的美貌和善意施为的口技之下,能挺过规定时间的真没几个。
有的甚至刚伸进嘴里或者搭上嘴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
当所有人差不多都轮过一遍之后,没被淘汰进入第二轮的才刚刚超过十个人。
白羽自己并不知道都有谁参与了第一轮的闯关,别说她压根不认识这些人,就算认识,可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她眼里充斥的都是肉棍,根本没功夫看清自己伺候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在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诚实,有个别想作弊溷入下一关,或者溷着再享受一次口交的,也都被别的人牢牢盯死无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虽然不记得,但有一个人白羽记得,那就是老油头,这个一开始自愿排最末的人,还没有使用他的权力。
当不再有人上前的时候,白羽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腮帮,对人群中的老油头一笑,示意轮到他了。
老油头不像其他人那样,老早就猴急的脱光了自己,而是和开始一样穿着整齐的走到了白羽面前,然后双手一背,看样子他没打算自己脱掉裤子,白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么臭屁,看你一会能撑多久。
接着装出十足温顺的样子,一步一步解除了老油头下半身的武装。
让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过来的肉棒几乎都是全硬的状态,没想到这老油头的家伙虽然微微有些充血,但还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样子,白羽心想,难道这家伙是个阳痿,所以才甘愿让到最后?可看他脸上那份神情,应该不是,并且眼前这条肉肠虽然还在七点钟方向晃荡,可已经展示出来的尺寸和势头,分明是在告诉白羽,这东西不可小觑。
白羽也没再多想,反正今天货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饱」,不管面前这位是伟哥还是痿哥,都不会影响什么。
想到这儿,白羽低头舔向了老油头的家伙什儿,随着几下舔弄吞吐,老油头的炮兵阵地开始昂首向前,虽然包在嘴里看不真切,但来自舌头和口腔的感觉告诉白羽,那东西的尺寸和强度都在迅速提升,并很快到了不能完全容纳的程度。
借着换气的动作,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仔细看了一眼。
心说,难怪老油头这么臭屁,确实有些本钱。
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尝过的肉棒相比,老油头的家伙虽未必是最大,但绝对能入前三。
白羽开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数,专心面对第一轮最后一个选手,很快两分钟过去,老油头丝毫没表现出要射的样子。
白羽当然不知道,这老油头一开始就玩了心眼,知道自己虽然有值得自信的本钱,但和其他人一样也是久旷之身,突然面对这么优质的女人,难保不会出现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动提出排到最后,而在大家都挤着抢着往前拥的时候,他跑去厕所以最快的速度撸了一炮,算是给自己热了个身。
当他收拾停当返回宿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熘开过。
尽管有些作弊,但老油头也确实有些水准,等两分钟过后还滴水未漏,这时按规矩应该退后让位,可他根本没那意思,而是顺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边一张床上,也不多说,上前一步,把白羽仅剩的内衣两把扯掉,抓住只巨乳,扶着鸡巴就捅进了白羽的水帘洞。
说水帘洞确是名符其实,这地方打从跟着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车起,就几乎没停过的分泌着淫水,到刚才轮番为一群工友吹的时候,更是流得一塌煳涂。
老油头扯掉白羽内裤的时候就手就扔一边了,如果拿起来捏捏,恐怕都能挤出水来。
老油头刚一插进白羽的身体,旁边的人就都不干了,纷纷提出抗议,可老油头反问,时间到了我有没有射?我有没有操逼的资格?我是最后一个操嘴的不是?那现在是不是该我操逼了。
操嘴我最后一个,操逼我还不该头一个嘛。
老油头一边说话一边可没闲着,两只手紧紧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把那条独眼龙舞得左冲右突,着实让苦候了半天的肉穴得到了满足。
旁边的工友们一看老油头的举动,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愿意最后一个上,原来是打着这鬼主意。
再看老油头把白羽的一对奶子捏来揉去那个爽劲,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于是一窝蜂的围上来,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对大波。
不过再大的波面积也是有限的,两只奶子很快被占满,其他的人没法只好能摸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凡是能从人群中插进一只手去的,总得摸几下,过过手瘾。
至于挤不到前面的,没办法只好在旁边找些高处,站上去能过过眼瘾。
到第二轮进行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这位女大夫刚才说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操逼了,可她没说不能在嘴里操第二下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觉得有理,站在离白羽的头最近的一人,第一时间握住鸡巴捅进了白羽的嘴里。
旁边的人也迅速朝这边挤过来,希望能排到前面,刚才说这话的人反而因为力量有限,被挤到了外面,于是心中懊悔不迭。
从这个时候开始,场面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溷乱起来了。
挤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连干两炮,挤在外面的干着急没办法,有的人开始相互指责,甚至有两个人差点动手打起来。
还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经稳入第三轮的老油头及时拉开。
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获得殊荣进入下一环节的只剩下了四个人。
一个三十来岁,是四个人里最高大结实的一个,外表和肤色都是最标准的工人形象;还有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白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也不用记名字,反正白羽和他们也不用语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
还有一个过关的居然是老油头,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老油头围着白羽走了一个大圈,就像过去卖艺的把式一样,把没能过关的人隔在了圈外。
然后四个取得最后胜利的男人,个个一脸得意的表情,围到了白羽所在的床边。
白羽的身体这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心里的欲望却越升越高。
她突然为自己的定的规矩有些后悔,只有四个人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不够过瘾,重要的这几根鸡巴经过前两轮洗礼,都已经干净的像刚长出来似的,没有了让白羽兴奋的骚臭味。
她看了看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们在等着白羽做好准备摆好姿势,于是白羽选择了平躺的姿势,然后高高的抬起了双腿,露出了等待着开发的菊门。
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垫了一个枕头,又让人找来两根绳子,把两脚分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
这样在解开绳子之前,白羽都会始终保持这种挺着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势了。
白羽选择这样的姿势是有目的的,当第一根插进菊花的鸡巴开始抽送时,白羽支起上身对四周的「观众」
宣布了新的游戏,她说第一轮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为了表示补偿她让这些人轮流上前,跨骑到她的脸上,她愿意为这些人舔屁眼,同样限时是每人两分钟。
这话一出口,整个工棚里又是一阵哄动,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轮被淘汰的,都围了上来,刹那间,脏的臭的有毛的没毛的,各式各样的菊花陆续在白羽的小嘴上抢滩成功,毫不客气的向白羽的嗅觉、味觉和心理神经释放出足以让她兴奋到休克的化学强攻。
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抽插着,自己的舌头又在别人的屁眼里钻动。
白羽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了这些陌生男人平时有多脏,忘了自己平时有多高贵多整洁。
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贱最肮脏的方式玩弄。
到后来有些人不仅是把屁眼凑过来,而是把鸡巴伸了过来,白羽也同样照单全收,把它们含进嘴里,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务,同时舔食掉上面残余的尿渍皮垢,作为对自己辛苦劳动的奖励。
制定规则的人都已经放弃规则了,众位民工朋友们当然不会继续遵守。
插进白羽屁眼里的鸡巴很快超过了四根,本就没有吃饱的肉穴里更是获得了更多的炮轰。
越来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体里弹尽粮绝,越来越多的白色酱体从白羽体内溢满流出。
白羽吩咐身下一个正操着她的民工,让他找来一只喝剩的饮料瓶,把那些流出来的液体都收集起来。
她打算拿这些东西作为第二天的早餐,来补充自己一夜消耗的体力。
当白羽被操得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时候,陆续有体力不好的人开始坐下来休息,白羽的身边只剩下了几个特别壮的人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白羽这时候已经没有体力去做出反应了,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使用着。
到最后,所有人也都到了无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饮料瓶也被装了大半瓶,实际上人们射出来的远不只这么点,不过其它的部分被白羽当场吃掉了。
老油头拿着这大半瓶精液说,做人情应该做满,怎么好让白大夫拿着半瓶走呢,应该想个办法装满咯。
他装出思考的样子,接着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进了瓶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彷。
所谓众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饮料饼居然真的被装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