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洪水泛滥一般,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直肠,如同火上加油的使安美原本就颤抖不已的肥硕高翘的雪臀更加狂野的扭动挣扎起来。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安美,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的喘息。
让人感觉更加残忍的是,杨狰丝毫不理会安美的感受,冷酷绝伦的将手中的浣肠液持续不断地注入安美的肚子里,直到将浣肠器内的液体全部注空方才罢休。
安美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小腹微微突出,她感觉此时自己的直肠内不停地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我对自己的性奴可是很大方的,在这个液体里面我加入了利尿剂,牛奶还有各种名贵的药材,这其中还包括了能够起到镇痛药作用的罂粟哦。我包你用过这一次,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浣肠了。哈哈哈哈哈……」
「喔呀……不……」
听到杨狰的话,想到自己未来要天天接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浣肠的安美嘴中发出一声凄惨绝望的悲号。
「臭母狗,记得把肛门塞夹好,要不然把你那肮脏的粪便拉出来的话就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哦!」
将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拔出,杨狰同时将一枚粗大的肛门塞硬生生地塞进了安美刚要松弛下来的肛门之中。
看着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头上带着一块修女的头巾,颤抖着身体忍耐着体内翻腾的浣肠液的安美脸上痛楚的表情,杨狰一直忍耐的性欲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他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安美那团在半空中摇摆晃动的嫩白滑溜的挺翘肥臀。
「不要……你放开我……我的处女是留给丈夫的……啊呀!」
此时的杨狰不像是个男人,更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刺激得安美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安美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同时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杨狰追踪到。
一定是有人像他通风报信……面对一条饿狼似的杨狰,安美心中暗暗地诅咒那个告诉杨狰自己下落的人。
「哼!既然你想把处子之身留给丈夫不给我,那我就成全你!去找上帝问他要你的丈夫吧!」
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走神的安美,一声冷哼之后,杨狰双臂抱住安美的纤腰,运劲把安美从地上抱了出来,搂在了怀里。同时另一只手灵巧地抓住了勒在安美蜜穴上的绳子,用力一拉。
「啊……呀呀啊呀……痛……痛呀……」
蜜穴上的绳子本身就勒得很紧,此时杨狰这么一拉,顿时带动着整根绑着安美身体的绳子同时向内缩起,完全陷入了安美的肉里面。
「说!你是要把处女给我,还是留着去见上帝?!」
疼的眉头紧皱的安美心里恐惧得无以复加,在杨狰的用力之下,绳子深深地地陷入了自己的肉里,特别是套在脖子上的绳圈,死死地缠在她纤细修长的雪白玉颈之上,一点一点的收紧着——死亡的阴影一时浓罩在她的心头。
「我……咳哈……给……给你……」
看着整个人不停地向内缩成一团的安美,穷凶极恶的杨狰笑了一下,放开了手里的绳子,同伙私解开裤子的拉链,将粗状得女人看到会心跳加速,尖叫不绝的肉棒掏了出来,朝紧窄的花穴突刺进去。
「不……」
肛门处的肿胀挤压配上初次性交的未知恐惧,使得安美的桃花园收缩得无比紧小。但是杨狰那经过锻炼超人一等的坚硬肉棒,却依靠着淫水和汗液的润滑,排除所有抵抗,直入进她的蜜穴当中。
「好大……好疼呀……」
自从成为杨狰的性奴的那一天起,安美就预感到了这一刻,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总会受到杨狰无情残暴的蹂躏。对于这一刻,她事先做了许多准备,但没有一个准备和此时此刻的场景能够对得上的——直肠中满满涨涨的浣肠液,以及刚刚杨狰拉扯绳子引发的恐惧,还有对方超出常人想象的粗大肉搏,都让安美一时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痛楚。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安美一边尖叫着,一边不停地摇晃着身体,连原本头上带着的头巾都被晃得松脱,半盘着的乌黑亮泽的满头长发洒落下来,随着摇晃不已的脑袋凌乱的在半空中飘荡着。
「扑哧扑哧……」
但是,安美愈挣扎,反而使得蜜穴的秘肉勒得更紧,坚硬的肉棒排挤着嫩肉进出发出淫秽的抽插之声。
享受着紧窄火热的肉壁的收缩抚慰,杨狰感到无比畅快。仗着自己经过空间锻炼的,坚硬得能够顶穿钢铁的肉棒,丝毫不顾及安美的感受,像一匹狂野的奔马一样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
抱着赤裸的女学姐,以背后位插入的杨狰,双手游走在安美的雪乳丰臀之间,享受指尖那滑不溜手的触感,同时腰部用力像打桩机一样的用力开拓着安美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给我好好的记住,你是我的性奴,我是你的主人。无条件接受我的调教是你一生的命运,你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
「唔呀……呜……」
「噢……饶……饶了我……」
五官皱成一团,完全丧失了平时作为天之娇女的所有尊严,紫边银框的眼镜下,安美那双明亮的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着。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串在铁钎上的鸡仔,下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