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政治斗争中互相的仇恨已经不可原谅的时候,失败的一方就要受尽胜利者的羞辱,并且以最为羞耻的方式展现给民众。在大唐梳着朝天辫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会梳成未过门双丫髻,因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子才会因为方便而梳成两个朝天辫。所以梳成朝天辫对于一个贵族女人,哪怕只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这个淫乱的婊子,还想死前打扮得像个好人吗?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装,杂家就给你剃个秃瓢。」大太监骑着高头大马用马鞭指了指陈氏轻蔑的说道。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们,一会游街都给杂家精神点,奶头上的铃铛都给杂家晃荡起来,屁股都翘起来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样。谁要是走得无精打采就得挨鞭子。」大太监继续说道。
清晨冷风兮兮的吹进长安皇城的内,几只麻雀在还未长出绿叶的枯枝上被响亮的破锣声吵得远远飞去。那吵人的破锣声在本就是王宫府邸的顺义街上不协调的铛铛响着。
「铛~!铛~!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淫乱、与家奴通奸、与猪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一个狱卒拿着破锣一边敲打一边喊着。一旁王府大臣府邸里的家奴院工纷纷从府邸的偏角侧门出来观望这些光腚游街的女囚。
「婊子们,把乳铃都摇起来~」一个骑着马拿着赶骆驼长鞭的白衣太监,将手里的皮鞭临空打得啪啪响的说道。
林嫣然红着眼圈,扭动着腰肢甩动着丰乳,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咚咚的随着颤动的乳房响动着。林嫣然厌恶的扭动着肩膀,她更希望隐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不被人注意,可是这些该死的太监居然让十几个女囚排成一条长队每个光腚女囚由两个太监衙役押送着,每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囚间至少间隔两丈,因为间隔距离远所以无论在哪里林嫣然至少同时会成为几十个人关注的焦点。
林嫣然挺着翘臀忸怩的走着,肛门里插着的辣椒让她几乎无法迈开大步。开始插入辣椒时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那种难以忍受的麻痒,林嫣然反绑着的双手拼命的掰开丰满的臀瓣仿佛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每走一步那蠕动的肌肉都会让肛门更加麻痒,但是被小太监疲惫抽打得通红的美臀的痛感,让林嫣然艰难的步行着。
「看啊,那个就是林二小姐。哟~,这屁股扭得好骚啊。」
「上次我见到林二小姐,她还赏赐了我两个通宝呢……没想到林二小姐光着屁股也那么好看。」
「还什么林二小姐,就是个骚蹄子而已。」
「那个小丫头是谁?」
「什么眼睛,那哪是小丫头,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个梳着两朝天辫不是林夫人吗?」
「真是丢人现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丢人,怎么不一头撞死呢。」
「天生的骚货贱货呗,你看被鞭子打后还冲咱们媚笑呢。来,再笑一个~!」
那些家奴院工的话好像刀子一样,让光腚游街的女囚们臊得有个地缝都要钻进去。
林嫣然红着俏脸刚想低头,一鞭子就抽打在她涂满了滑腻油脂的翘臀上。
「不许低头,让大家看着你的骚样,冲他们笑。对,就这么笑。」白衣太监恶狠狠的说道。在黑竹苦狱中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红得不能再红的俏脸,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过的人才知道,已经被无数男人肏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甚至媚态百出,但是这些家奴和仆人都认得自己,有些曾经在做客时还伺候过自己。那时自己贵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铎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会看这些下人的。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却光着屁股,每走一段时间就会被强迫摇晃奶头上的铃铛,然后还要在这些卑贱的仆人前就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的媚笑。过去的尊贵与现实的淫贱让林嫣然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母亲陈氏就扭动着淫荡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轻轻的呻吟着。巨大的羞耻让她总是低下俏脸,为了让她抬头几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涂抹的翘臀上,将那丰满美丽的屁股打成了红色。或许是因为陈氏梳着小丫头才梳的两个朝天辫还辫子还绑着红绳或许是因为成熟女人丰润的身体,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边观看光腚游街的人群里就为了多看她一会。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让陈氏更加羞愧难当。
林嫣然默默的走着,因为羞耻一阵阵的眩晕让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好像在什么时候重复过,那铺着石板的顺义路还有那纷纷围观的男人们,以及完全赤裸的羞耻,这些都是那么的熟悉。突然左边乳头一阵麻痛那曾经是慈航静斋弟子在淫狱中被戴过的乳环微微发热起来,一阵奇怪的记忆一下冲进了林嫣然因为羞耻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顺义路大致与现在相同只是路边中书省的墙还是深红色。路边同样聚满了围观的男人们。一头黄牛在拉着一个木驴在石板地上慢慢的前行着,一个梳着两条七八岁小女孩梳的朝天辫的赤裸女人被绑在木驴上,随着木驴缓慢的前行那制作精巧的假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插着女人红肿的肉穴,泛着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女人长相绝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八岁的小姑娘但那眉头微皱香腮微红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怪异的美感。
「江湖女淫贼秦月莛,冒充慈航静斋弟子……采阴补阳,虐杀娈童……」淅淅沥沥的话语片段带着异常的羞辱和淫欲让林嫣然几乎喘不过气。这应该是自己乳环以前的佩戴者一个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静斋弟子记忆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体游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记忆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共鸣。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时秦月莛的坐着木驴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的兴奋。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觉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体内拼命汇集的真气流向。因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气好冲破七针定魂的魔门禁锢之术。
突然一声爆喝,在路边围观的人群中一个打扮好像书生一样的公子猛然拔出佩剑,大喝一声跳进游街的卫士内。林嫣然可以感觉到秦月莛当时的期望和一种依恋。但是在游街护卫里突然起身十几个人将那公子围住后,秦月莛的思绪又变得焦虑和无奈。最后那公子喷血逃离现场后,秦月莛的心情又变得憎恨与绝望。
突然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因为采阳补阴而聚集起的三股热流正顺着秦月莛试图冲破七针定魂的禁锢的经脉冲去……
「呜呜~」小股的阴精喷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样喷得林嫣然那修长的双腿和地上都是。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看啊~,那个女的尿了。」一个眼尖的小男孩说道。
「什么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个泼皮讥笑着说道。
「嗯~」林嫣然娇吟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林嫣然,羞耻仿佛成了真气混乱的动力,几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乱窜着。如果是内家习武之人此时一定会盘膝而坐,定气引导真气按照任督二脉运行。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有鹿撞,真气反倒随意而行,根据秦月莛的慈航静斋秘法运行起来,佛门讲究的破而后立的经脉运转在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内玄而又玄的运转起来。
出了皇城的顺义门就是长安的西城区,此时让人心烦意乱的破晓的第二波的钟声响了起来。女囚们在宽六丈的顺义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呜呜~」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她紧紧地夹着美丽修长的美腿在官道上扭着丰满挺巧的屁股走着。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满了她白皙大腿的内测。热流的传动不停地催发着姹女决。
街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一个个带着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着一双双贼亮的眼睛看着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况」。女人们缓慢的行走着,但是每个光着屁股的女囚都挺着娇美的乳房扭动着丰满的美臀,十五个白天黑夜的黑竹狱调教让这些上至三十出头的林母下至十三岁的林娇然都好像一个在长安接客二十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样的撩人……
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游街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在万人群众赤身露体的羞耻。但是她还是不敢和这些以前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们对视。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腿内侧泛着光亮的淫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来。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