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若梅……若梅很喜欢你,你知道么?这几天……你走了,家里空落落的,若梅心里也空落落的。师父说……有一天我心里放不下一个人的时候,没事总想着他的时候,那便是喜欢他了。若梅以前不懂,但现在,真的明白了。表哥……你喜欢若梅么?”
张若梅喃喃低语,身体因为燥热而不安的扭动,这些话正是在酒力的催逼之下才能说出口,其实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正值夏日,两人穿着的衣衫都很单薄,在这般紧密接触之下,身体堪比裸身相贴,那种感觉简直让人噬魂销骨。方子安是个正值阳刚的青年男子,这种情形下怎会不生出反应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窜起邪火来。
“喜欢,当然喜欢。似若梅这样的姑娘,谁不喜欢呢。”方子安含混的回答道。
张若梅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方子安的话,紧紧搂着方子安的脖子,闭着双目将红唇嘟起,在方子安的脸上一顿乱吻,方子安哪里还把持的住,低头找到那张喷着酒气的湿漉漉的小嘴便吻了下去。张若梅显然是个生手,方子安也并不熟练,两人唇齿相碰,差点咬破嘴唇。但这种事显然是属于无师自通的事情,很快便掌握了诀窍,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天昏地暗。方子安的手隔着衣衫在张若梅的身体上游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张若梅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进了西厢房,方子安将张若梅的身子横陈于凉席之上,伸着颤抖的手便去解她胸侧的纽扣。只解开一颗,雪白的肌肤只露出一丁点,便有一股诱人的甜香扑鼻而来。方子安更是脑子昏沉,手上加速行动,心中欲念升腾。
忽然间,床上扭动的张若梅含混的呢喃起来,方子安侧耳细听,只听她道:“爹爹,爹爹,女儿无能,没能给你报仇,你会怪我么?不过女儿不会放弃的,……方公子对我很好,我和他表兄妹相称,待我如家人一般,我从没感到这么温暖过。女儿很喜欢他,只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女儿。爹爹……女儿好想你啊……你要是活着,像小时候那样保护梅儿,梅儿便什么都不怕了。”
方子安的脑子猛然恢复一丝清明,将扯下半截张若梅胸衣的手停下,喘息如牛一般愣了片刻,猛然抬手便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耳光。
“方子安啊方子安,你在干什么?你这是乘人之危啊。你怎能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喝醉了,你可没醉。你可真是个混账东西。就算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也当在她清醒之时征得她的同意,而非趁她酒醉坏她贞洁。这和采花贼何异?”
“表哥,表哥!你在哪儿?”张若梅半裸着胸口在凉席上娇声叫着,伸手搭上方子安的臂膀,又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来。方子安咬牙伸手在她颈侧穴道上一捏,张若梅身子软倒晕了过去。那是致人短暂昏睡的穴道,对人身体并无损害。这么做能让张若梅迅速昏睡过去,免得纠缠在一起铸成大错。
方子安放平张若梅的身子,伸手拉上她的衣衫遮掩住她半露的胸口肌肤。然后飞快退出房间来到廊下,噗通一声,跳入廊下冷水大缸之中。冷水刺激之下,脑中迅速恢复清明,身体的异样也逐渐消除,整个人呈呆滞状态双臂搭在水缸边上,长发披散在头脸之上,像个半夜出动的水鬼一般。
……
次日清晨,方子安被院子里的练剑声惊醒。只觉得浑身酸痛,头晕脑胀,昨晚这一夜睡得实在太不好吗,辗转许久才睡着。半夜里还去看了一眼张若梅,张若梅倒是睡得如婴儿般的香甜。
方子安打着阿欠来到窗前,推窗看去,只见在芭蕉树之间的那片小空地上,张若梅一身红衣正在练剑。但见张若梅一招一式迅捷无比,长剑吞吐,宛如银蛇在身体周边盘旋飞舞。剑招绵密,却清灵巧妙,加上曼妙的身姿,赏心悦目之极。练武的女子身材确实好的很,方子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手掌抓握抚摸的触感,弹性惊人,令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