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笑道:“但愿如此,但是老夫可知道自己活不了那么久。能活多久便活多久,老夫倒也不怕死。不说这些了,你好久没伺候老夫了,老夫都想念你这张小嘴了。”
小琴抛了个媚眼,身子如游鱼一般的滑了下去,蹲在秦桧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来便为秦桧解下衣的扣子。秦桧呼吸急促起来,大手插入小琴的发髻之中,闭起了眼睛做好了迎接销魂一刻的准备。但就在此时,书房外的院子里传来了一个人的大声说话声。
“爷爷呢?在书房么?怎么找半天不见人。爷爷,爷爷!”
秦桧和婢女小琴都吓了一跳,小琴忙伸手替秦桧扣上扣子,慌乱的站起身来。就在此时,秦坦推开了书房的门,将长长的身影投射到了秦桧的脸上。
“爷爷,您在书房啊。我说怎么找半天不见您呢。您在这里呆着作甚?”秦坦大声说着走了进来。
秦桧皱眉道:“怎么?老夫要待在哪里,还得跟你禀报不成?”
秦坦听着秦桧口气不善,有些纳闷。愣了愣上前行礼,笑道:“爷爷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么?今日孙儿得了榜眼打马游街,爷爷都没去瞧呢。上午在大庆殿没见到爷爷,孙儿心里便觉得纳闷。爷爷不替孙儿高兴么?”
秦桧咳嗽一声,沉声道:“老夫当然是高兴的。但却也没必要去看巡街。这么点事,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何况,你自己莫非不知道你这榜眼是怎么来的。”
秦坦听着心头如一瓢冷水浇下,尴尬之极。爷爷是在讽刺他作弊中了科举的事,这让秦坦听着心里堵得慌。
“爷爷,这都是您的意思,孙儿可没要您一定这么做。我早说了,考不上科举便拉倒,孙儿可不稀罕当官。这都是您的意思,孙儿只是按照您的心思配合罢了。现在您又说这样的话,孙儿着实难以接受。”秦坦抱怨道。
秦桧也意识到自己适才的话有些伤人,不过是因为他闯进来坏了自己的兴致罢了。于是笑道:“罢了罢了,爷爷说错了,你还生老夫的气么?怎么?今日巡街老夫没去捧场,觉得面子不够么?”
秦坦倒也不纠缠适才的话,笑道:“那倒也不是,总是爷爷去瞧一眼,心里也觉得踏实些。孙儿好歹也是入仕了,踏上了新的一条路,起码面子上是给秦家门楣添光了,不是么?”
秦桧微笑点头道:“那是当然。你好好的干,爷爷老了,你得撑起秦家的门面来。也只有你能撑得住了。”
秦坦拱手道:“多谢爷爷器重。过两天便要授官了,孙儿要去哪里为官才好呢?要不要去政事堂,跟在您的身边做事?也好得您耳提面命?跟着您学些处世之道?”
秦桧呵呵笑道:“政事堂么?你还是不要进来的好。本来你是老夫的孙儿,你高中了榜眼,别人已经会找事了。你再来我身边做事,人家更是要全部盯着咱们了。我看你要么去枢密院,要么去翰林院当编修。老夫的意思是,你去翰林院的好,那里可是未来宰执的人选之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