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么对我?我跟你们有什么仇怨?这般折磨我?你们不讲江湖道义……”赵喜颤声叫道。
方子安冷声道:“赵喜,还嘴硬么?还不好好想想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老老实实的招来。”
赵喜叫道:“我招什么?我什么也没干……”
方子安啐了一口道:“我看你是嫌自己手指头太多了。那便再给你扭断一根。没关系,你尽管嘴硬,反正你有十根手指头,咱们慢慢的来。手指头全断了之后还有脚指头,脚指头断了之后还有别的地方。嘿嘿,给你切的一片片的。”
赵喜魂都要吓飞了,忙叫道:“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你们……你们是不是为李家那姑娘的事而来?那件事不怪我啊。我没说不娶她啊,谁能想到她会跳河。我可没叫她去寻死。”
方子安愣了愣,和沈菱儿对视一眼,心道: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那她是为何会跳河的?”方子安含混问道。
“她……她怀了我的孩儿,怕她父母责怪,怕人说她有伤风化,她跑来找我,要我下聘娶她。我不过……不过是推诿了几句,她便跳河了。我知道自己对不住她,可是她是自己跳河的,我能怎么办?”赵喜期期艾艾的道。
“是你诱奸了她。是不是?”方子安脑子飞快,沉声问道。
“我……我一时糊涂,见她生的美貌……便去找她。可是她也没拒绝啊。是,我是答应了她去娶她,可是……那也得容我准备准备啊。谁知道她便怀孕了,一言不合便跳河了。我真没逼死她啊。”赵喜哭丧着脸道。
虽然得到的信息不多,但方子安和沈菱儿已经从有限的信息之中明白了这件突然冒出来的惨事的大概经过。这赵喜勾搭上了一个姓李的良家女子,以娶她为诱惑诱奸了她。李家姑娘怀孕了去找他,他却又反悔了。以至于李家姑娘羞愤难当,担心事情败露走投无路之下投河而死,一尸两命。
“你这个畜生。”方子安骂道。
沈菱儿更不答话,从腰间抽出匕首上前来便要动手。方子安连忙阻拦,沈菱儿还是咬着牙猛踢赵喜数脚,将赵喜的肋骨踢断了两根。赵喜直接疼的晕了过去。
“切莫冲动,你忘了我们为何找他么?”方子安拉着沈菱儿到一旁低声道。
沈菱儿咬牙道:“这种狗贼,死有余辜。”
方子安低声道:“要杀他也不在这一时,正事要紧。”
沈菱儿气呼呼的点头。方子安又安慰了几句,晓以利害。他生恐沈菱儿又像那天在西湖酒楼里一样,冲动杀人。这仵作要是被杀了,便少了一条证据了。
一杯冷茶浇在赵喜头脸上,赵喜悠悠醒来,哀嚎叫道:“打死我了,打死我了。”
方子安低声喝道:“想死哪那么容易?你说的这件事跟我们无关,我们也不是来问你这件事的。你老实交代,还做了什么?给你个提示,便是关于本县县丞张大人家中发生的事情。”
赵喜停止了呻吟,惊愕的看着方子安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问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