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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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postmessage_103638734”class=”t_msgfont”><divstyle=”font-size:14pt”id=”postmessage_103638734”class=”t_msgfont”>第二十章

「秀姐,看什么这么入神啊,是不是想让整个商城里的人都看到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啊。」

无暇理会凌昭的嘲讽,妈妈轻轻的拢了拢略显凌乱的秀发,动作优雅自然,然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黯然无神。无疑商场公开露出凌辱给妈妈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兴奋的高潮过后,充实的下体变得有些空虚,妈妈调整着凌乱的呼吸,似乎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秀姐又受不了了?别着急,晚上有的是精彩的节目等着您呢。」一边说着,凌昭一边伸出手挽着如柳的腰肢,在腰际上下游走。

「你太过分了,别欺人太甚。」妈妈有些不快,不耐烦的把腰间的手推开,语气冰冷。

「哈哈哈哈,」看到妈妈如此执着,凌昭居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秀姐,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才是警界女神该有的气质。不过你可要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姐夫和你的家人知道?」

「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

「秀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威胁您呢,不过据我所知,您在被他们囚禁的这段日子里,好像很主动的配合呢!」

「你~~~~你胡说,那是被逼无奈。」

「好一个被逼无奈,你在被他们调教的时候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您在里面的表现可不像是被迫为之,相反你很享受那种被调教凌辱的过程。」

「你~~~~你。」

「别激动,今天你肯乖乖和我出来,一方面是担心家人知道以后你没法做人,恐怕主要还是因为你喜欢这种刺激吧,你的内心深处不断告诉着你:跟我出来,享受肉欲的乐趣,露出带来的刺激,调教带来的快感,难道不对嘛?」

「你~~~~你想怎样」被凌昭说中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妈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放心吧,秀姐,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说完又抬起手隔着衣服挤压揉搓着胸脯上的丰乳,而这次妈妈没有拒绝。

玩够了一双豪乳,凌昭命妈妈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装束,继续在商场里逛起来。换上新鲜性感的鞋子之后,妈妈火辣性感的打扮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诚如凌昭所言,妈妈渴望期待着这种肉欲带来的刺激,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点燃了就变成焚身的欲火。路人的每一次侧目都让妈妈有所心动,每一声窃窃私语都让妈妈感觉到羞耻刺激。想到自己以前是那样的忠贞保守,现如今已经人尽可夫,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妈妈不禁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桃源秘洞隐隐有蜜液流出。

妈妈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出凌昭的双眼,然而这个城府颇深的伪君子似乎另有所谋,整个下午隐忍不发,言谈举止间完全没有轻薄之意,与先前的表现泰若两人。

凌昭淡定自若的举止让妈妈愈发捉摸不透,一方面早已欲火焚身,急切想要满足无休止的欲望;另一方面则隐隐约约猜到宴会上凌昭要有所行动,而此刻的沉寂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究竟晚宴上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妈妈居然有了一丝兴奋和期待,干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了。对她而言,这是个漫长的下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太阳已经西斜,二人在偌大的商场收获颇丰,凌昭手里拎满了大包小包,各种性感惹火的衣服,裙子,鞋子,丝袜。

「秀姐,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凌昭随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妈妈,妈妈已被肉欲折磨的有些疲乏,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秀姐,晚上你的任务艰巨,可要乖乖听话哦。」看着妈妈被肉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凌昭愈发得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一杯水下肚,妈妈就感觉胃里如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头歪在凌昭怀里。

「真是匹极品母马,让人百玩不厌。」凌昭志得意满,架着毫无意识的警花艳母,朝着出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妈妈只感觉浑身软绵无力,却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泡在一个圆形木桶里,水温舒服适宜,两名侍女正在一丝不苟的给妈妈清洗着美艳的胴体。

「你们想干什么,」妈妈有些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四肢却绵软无力,和当初被慧姐服下药物之后感觉一模一样。

侍女并不答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清洗上,细微程度超乎寻常。侍女用葫芦瓢兜起散发着花香的温汤一遍遍浇在妈妈的娇躯上,继而用香滑的肥皂搓揉身体每一个部位:平坦的小腹,雪白的酥胸,神秘的阴部,舒适的洗浴让妈妈仿佛置身仙境,浑身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打完肥皂后,侍女又取出两个装满砂糖的布袋在妈妈全身摩挲,糖分从布孔中均匀滤出,渗入皮肤滋润着毛孔。反复轻擦除去皮肤上的老化角质后,她们又取来丝瓜络轻轻刮刷,除尽残余的肤屑,并敷上珍珠膏分解身上沉黑色素,经过这样复杂的工序,妈妈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晶莹柔嫩,泛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妈妈身上擦干,然后抬到一张铺好红色桌布的滚轮餐桌上,妈妈毫无还手挣脱能力,任由侍女摆布,仰面朝天,丝绸一般的长发宛如扇面铺展开来。保险起见,侍女又分别用红色棉绳把妈妈的双手双脚紧紧的绑缚在桌子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体宴?这种变态的行为以前自己只在网上看过,不料今天却落到了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妈妈的玉体上随即被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寿司,新鲜的生鱼片,配着缤纷的花朵和清净的绿叶,尤其那神秘私隐的骚屄上摆着鲜艳的红花更为诱人。

大功告成,两名侍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一片雍容华贵的暗红色绸缎遮掩住这片诱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车走出餐厅。

手足被牢牢捆缚,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丝绸裹在身上传来光滑清冷的爽快,妈妈安详的躺在餐车上,一种绝望感笼罩全身,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餐车在长廊里缓缓前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市区最最高档的酒店,到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而有资格在这里私人订制一份女体盛,有钱还远远不够,更需要有着滔天的权势,究竟凌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妈妈陷入了沉思。

「当当」,侍女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请及时通知我们」,说完将载有妈妈的餐车推进到一个豪华包间,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仅仅一顿饭就像让我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妈妈被红绸遮住双眼,然而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惊骇,虽然她尚不清楚发言者的身份,但是敢对凌昭如此不客气,想来身份必然不简单,而自己的命运恐怕更加凶险。

「谭兄,小凌实乃无心之过,当时情况复杂,他也没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现在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赔罪嘛。」

对于这个声音,妈妈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长赵炎。此人妈妈再熟悉不过,靠关系上位,官场左右逢源树大根深,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经常借着考察的机会中饱私囊,甚至还对妈妈动手动脚,心怀不轨,却一次次碰了软钉子。

而此刻,这样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为凌昭说好话,能让他低三下四,口中的谭兄只可能是一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里政治斗争错综复杂,派系林立。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主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老曹,老赵,看在你们面子上,今天我就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如果解释不清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来省公安厅的曹副厅长也在这里,局势愈发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谭省长,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不该立功心切,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来赔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哦?怎么个一怒为红颜法」,谭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对这个故事有些兴趣。

「此时说来话长。」得到谭雷的默许,凌昭就把自己对妈妈单相思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阴差阳错,妈妈被绑架到省城龙哥酒吧后饱受折磨,自己为情所困,在没有通盘考虑的,未经完全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主张救出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寻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弟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隐秘的禁区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索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合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