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通红。
「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
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人。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以释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罢了,最后你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可惜我躲到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样在等着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这小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
「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我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喊过来玩;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还让她主动的伺候你。如何?」
「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谭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些什么?正在想着,老人像牲口一样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一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猛: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酥胸,老人张开嘴,发黄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袜的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冰肌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
「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越气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雷显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
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没尝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啃咬丝袜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而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
「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轻巧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闪闪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龟头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轻轻夹着老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觉上的刺激都给老人的阳具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技术日渐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睾丸,来回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精液还未射出。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频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阳具,上下有节奏的套弄。老人干瘪的阴茎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和肮脏的尿味。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正和肮脏的阳具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要贴在一起。被包夹的阴茎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脚上,小腿上。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