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3)

龙腾千里 午夜人屠 11635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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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寺的戒备陡然森严起来,自那日三十骑出寺后居然再也没有回来,只是有乔装的线人回报说远远的看见墨家村那些个穷鬼们现在耕地都套上大马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吕冠在村子里的人们开会,「妞要一个一个的肏,哎呦哎呦,没这句没这句……」

婉儿一脸羞怒的坐在他旁边,显然刚才出手那一下不轻。

坐在这片小土场上的大都是年轻人,他们全都是墨家村或者周边村落的穷苦人家的孩子,自从他在这里大兴土木,村里聚集的人口越来越多。

于是一块写着「墨家村第一子弟小学」

的牌子也竖了起来。

说是小学,其实招收的人并没有年龄限制,这个年代识字的人很少,听说这是教人做学问的私塾,几乎所有年岁不太大又梦想着能学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都来了。

「我这是小学,不是私塾。」

吕冠还想最后争取一下。

「知道了大后生,」

说话的墨家村的村长,据说和墨大家还沾亲带故的,「小学么,教小学问的私塾,大学问这帮怂娃也学不会,你只管教,能会写名字就行,学不会的您只管抽!」

村长嘿嘿的笑着,从最初的恐惧后,村长发现这个城里来的有钱公子不是个坏人,除了人有时候不太着调,是真舍得给村里花钱。

他建的那些个玩意一般人也看不懂,进山的口子被他找人给封了,等闲人不许进去,而且从他封山后没多久山里就总是轰隆轰隆的打雷。

有些害怕的人偷偷的搬走了,尤其是他明着和云山寺杠上后,但凡是还能有办法活动的,有亲戚投奔的都离开了,留下的要不就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要不就是实在无家可归。

那些吃饱了离开的人,并没有受到为难,云山寺在这一带威名太盛,这不能怪他们,只是村长记得那天最后一批要离开的人走后,这个城里来的公子命令关了新修的寨门,然后他对留下的人说,「让我们一起开创大场面吧!」

没人知道他说的大场面是指什么,也许是全村人一起端着碗吃肉?村长幸福的想着,那可真是个大场面。

不过还是有些见过世面的人发现了墨家村第一子弟小学的与众不同,这里不教三字经和百家姓,基本的识字课后,术数反倒成了重点。

难道因为公子是个商人所以在培养未来的帐房先生么?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对于穷苦了一辈子的庄稼汉来说,自家的娃今后能进城给大户人家当个帐房,那简直是做梦都能笑醒的事。

术数课后,这里还有名为手工、体育等各种奇怪的课程,而且请来的老师……识字课,村民是这么叫的,在学校里叫语文课,老师是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身材婀娜,举止恬静,据说姓聂;手工课,老师要更年轻一些,是位拥有火红长发的异族少女,喜着短裙而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不过在给这些半大小子上过一次课后就果断换回了中原女子的长裙,据说她的手工课上教授制作各种陷阱,机关,弓弩,本人姓月影;体育课,在村里人眼中是最没有必要的课程,就那些个牛犊子还用逼着他们运动?却也是学生最喜欢的课程,老师姓左……所以喜欢。

玉娘还要照看着家里的生意,而敏瑶新产,若瑶又要照顾,吕冠也是把家里能用的人都用上了。

日上三杆的时候,最后一个带队的婉儿也回来了,学校只有半天课,下午这些已经是家里劳力的半大孩子都还要回各家去帮忙。

婉儿的小脸红噗噗的,训练这些个孩子可不比教徒弟,他们没有基础,不可能教些上乘的武功,现在还要打熬身子,自己要挨个给他们示范,这一节课下来即使是婉儿也有些气喘,关键是这些个小坏蛋眼神还不老实,要是眼神能代替动作相信这一节课下来自己的胸衣怕是已经被他们扒下几十遍了。

婉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有些话现在不敢说,自从柔儿姐姐走后,相公再没要求过她们做那些羞羞的事,如果真是相公转了性子,那她们当然也要自此有所转变,这是姐妹几个私下商量时说好的,可是……别的姐妹是不是真的遵守了她不知道,自己可是拒绝了两次父亲让自己回家去看看的好意,就连那个粘人的徒弟左顺也被留在了百胜帮。

可还是好辛苦呀,前两日自己乔装去云山寺,被那色和尚拿住了乳房,当时要不是胖墩儿回来怕是自己就真的被人吃了去。

现在相公又要自己给这些男孩子做先生,他们可都是十几岁的男孩子,那眼神……婉儿已经不敢再想了。

墨老虎在所有的孩子中最高最壮,所以他是孩子头儿。

可也只有孩子头儿在这个繁忙而炎热的下午无所事事。

在吕冠来了后,家家户户都分到了土地,都在农忙,可墨老虎却什么也不想干,别人都至少还有亲人,大家在一起种地,可我的父母在哪呢?驴叔说他们在云山寺,如今几个月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他们还回的来么?年轻人独自坐在河边,有的没的朝着河里扔石头,直到有个人在他身旁坐下。

「在想什么,小家伙?」

是左先生!墨老虎的脸红了,「先生!哦,不,左老师!」

婉儿大方的在他身旁的青石上坐下,双手支在身后,双腿平伸,显得腿更长,胸铺更加挺翘,「不介意我坐下来吧?现在不要叫我老师,又不是上课的时候,我只比你大几岁,你就叫……嗯,就叫婉姐姐好了,哎呀,你是男孩子,脸老红什么!」

墨老虎当然会脸红,每次见到婉儿总是会偷瞄她的乳房,真的好大呀,比娘的还大。

墨老虎十六岁了,这个岁数在乡下可不算小,几年前就站在伙房外面偷看过自己的娘亲洗澡,那时的他还是刚懂男女之事,自己的娘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记得第一偷看时,年少的他就忍不住当场射了出来,并且在不小心弄出的动静下被娘亲抓了个正着。

他害怕极了,他觉得父亲知道后一定会杀了自己……可是娘亲什么也没说。

他至今还记得那时自己已经长的和娘一样高了,娘听见外面的动静惊慌的打开了伙房的柴门,而自己却连裤子还没有提上。

短暂的愣神中,墨老虎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娘那赤裸,丰韵的裸体上,高耸的乳房,肥白的圆臀,平坦的小腹和下面那一缕乌黑发亮的耻毛……秀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大胆的泼皮来偷看自己洗澡,待开门发现是儿子已经放松了大半,做为过来人的她只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儿子愣愣的站在那里让她担心,可莫要吓坏了。

走过去轻轻的将儿子搂在怀里,「不怕,不怕,我家虎儿长大了,该说媳妇了……」

两人算的上是赤裸相拥,秀云不着寸缕,老虎的裤子还没提上,相彷的身高,让老虎刚刚疲软下来的小家伙直接就顶进了娘的一团耻毛当中。

秀云还在安慰儿子,冷不防觉得两腿间一根小软蛇迅速的勃起,变成一根硬挺的小棍刚好杵在自己的两片阴唇中间。

敏感的少妇啊的一声轻吟,「你这孩子,怎么连娘都欺负,好好,我和你爹说,过了年就给你说一房媳妇可好?」

秀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后退,想脱开这尴尬的境地。

她退的很慢,就怕一不小心再刺激了儿子,可是自己的两片阴唇滑过儿子肉棒的感觉还是异常清晰的传遍了全身,尤其是那血气方刚的小肉棍硬度惊人,几乎要把她挑起来了。

「虎儿喜欢谁家的姑娘,村东头……」

秀云还在转移着话题,赤裸的身体已经渐渐要和儿子分开,冷不妨一双还显稚嫩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挺翘的肉臀上,身子也被勐的再次向儿子怀里拉去。

「啊,不可以……」

这一下连丰满的乳房也紧紧贴在了儿子那还显单薄的胸膛上,两人的下身更是贴的严丝合缝,不过秀云只惊呼一声就没再说话,而是轻轻的搂住了儿子,她能感觉到随着儿子的抖动,一股热流在自己的两腿间弥漫开来,儿子长大了呢,女人幸福的想着。

「对,对不起娘,可我忍不住。」

儿子这样,自己现在反倒安全了,秀云并没有急着推开他,「不许和娘说这些,你的岁数也是该想女人了,是娘忽视了,我和你爹会尽快张罗你的婚事。」

「可,可是娘,你能不能别和爹说,说我……」

墨老虎忐忑的低下头去。

手指轻轻戳着儿子的额头,「坏小子,现在害怕了,好,好,娘不说……」

秀云后来真的没把这件事情告诉墨大,可儿子的婚事也没有谈成。

没办法村里太穷了,外村的不肯嫁进来,村里的只想嫁出去。

她和丈夫一起出去跑船也是为了能给儿子多攒一点聘礼,只是从那以后,墨老虎记得娘总是在爹不在家的时候洗澡,柴房的门上也总是会留一道缝隙,只是再也不会和他赤裸相抱了,直到她碰见云山寺的和尚……「左先生,……不,婉姐姐,娘是因为我才去和爹跑船,才会被坏人抓走的,我和吕先生说不着急,我是撒谎的,我想我爹,想我娘,我想要救他们出来。」

男孩子说着目光坚定的站了起来。

婉儿慌忙一把拉住他,她已经被刚才那个故事惊呆了,又被其中香艳的环节羞的面红耳赤,「你激动什么,你这样就能救人了?不要辜负你娘的一片苦心……」

眼看着他还是蠢蠢欲动,婉儿接着说道,「你知道你娘……为什么后来洗澡的时候故意给你造成偷看的机会么?那是她怕你闯祸,她们没有钱给你娶媳妇,觉得愧疚,又怕你年轻气盛外面祸害别的姑娘,这才牺牲自己,只为了让你有个发泄的渠道。她们这么对你,你要这样去救他们,万一你有个好歹,你对得起她们么?」

婉儿的话终于使墨老虎重新坐了下来,小伙子呆愣了片刻,埋着头呜呜的哭出了声。

这样一个村里小霸王似的人物,也会哭的如此伤心,婉儿的心彻底软了,轻轻的把年轻人揽在自己怀里,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温暖着他受伤的心灵,「哭吧,哭出来好受些,我家相公欠你娘亲一条命,我们吕家绝对不会不管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更何况只是一个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男孩才止住了哭声,婉儿也没有推开他,一个可怜的孩子,父母不在身边,也只有自己……「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婉儿再想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到。

墨老虎真的很伤心,婉姐姐的怀抱好柔软,就像娘亲抱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婉姐姐的衣襟,渐渐的显出了婉儿乳房丰满的轮廓,上午下课后,婉儿刚洗完澡,想着下午无事,难得放松一下,穿上件单衣便来到这人迹罕至的河段边,想着能静静打坐片刻,不想碰见了伤心的墨老虎。

然后这件单衣就在男孩的泪水中贴在了婉儿身上。

墨老虎说出了心事,又大哭了一场,精神也渐渐的乏了,迷蒙中彷佛感觉自己躺在娘的怀里,嘴边就是娘丰满的乳房和那颗哺育自己成长乳头,虽然好像隔着一层衣物,可墨老虎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了上去……夕阳西下,还是那条河段,还是那两个人,只是不同的婉儿一脸羞怒的站在河边,而墨老虎正在不停的在河的两岸游着来回。

记得自己睡着前婉姐姐挺和蔼的呀,怎么一醒了和母老虎一样。

婉儿当然要变身了,这个臭小子睡就睡吧,偏偏还含着自己一颗乳头,让自己动弹不得。

含就含吧,还一边含一边吮,婉儿的脸又红了,现在两腿间还湿湿的一片。

「左,左先生,十趟,游完了。」

墨老虎穿着牛鼻短裤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露出健硕的身材。

婉儿的脸红了红,却还是拿出先生的威严,「好了,今天就到这,记住,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爹娘的事不要太多操心,今天传来的消息,他们都还活着,而且身体很好。」

墨老虎听到这儿眼神发亮,「真的?有他们的消息了?」

「也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前些天来的那三十骑一个都没走脱,可整个云山寺咱们还动不了,相公执意不肯找人帮忙,咱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

「那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么?」

「相公说只有两个办法,要不等他的东西做好,只是这样时间可能有点长;要不让内线用毒,可云山寺现在戒备太严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把毒药送到内线手上的办法。」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婉儿相信只要自己再乔装走一趟一定能找到机会,可是吕冠听说上次她去被那和尚占了点便宜,却说什么也不肯了。

「往庙里送药?是不是不能被人发现的那种,我知道有条路可能行。」

墨老虎说道。

原来云山寺自建成来,庙中就有一口大井,为寺里的和尚吃水所用。

几年前这庙还未变的如此乌烟瘴气般,附近的孩子也曾进去过见过那口井,据说井下是通着渭水河的。

那时墨老虎才十一二岁,自小在河边长大,正是水性好又精力无限的年纪,无意中便发现了那么一条地下河道,直通那井底。

此时的河岸边,吕冠和婉儿正在焦急的等着,这少年已经下去有半盏茶的时间了,却还不见冒头,毕竟是几年前的事了,找不到也算正常,人可别因为这个出事。

正在担心,哗啦的水声,墨老虎钻了出来,只是脸色并不好。

「没找到?那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别的办法。」

吕冠安慰道。

「驴叔,我找到了。只是那暗河好像改过次道,中间能换气的地下空洞我找不到了,我的水性还不能一口气潜到井下去。」

小家伙可能是恨自己没用,狠狠的捶了下头。

「哦?只是因为水性不好潜不过去?」

吕冠突然笑了起来,「不要担心,有水性好的。」

墨家村比墨老虎水性还好的只有他爹,可墨大这会儿也在云山寺里,人自然是不能在这里找了,不过好在家里还有一个。

洛阳城里,正在与人谈生意的玉娘,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冷颤!关胡子自小生活在关外,身高体壮性格粗犷,由于为人四海,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女人当然没少玩,可像玉娘这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碰到。

妓女就不说了,就是良家他以前拿捏着人家生意上的财路,也是没少染指。

可是那些个女人要么放浪形骸,要么哭哭啼啼,要么连撕带咬,爽是一样能爽,可没有一个能让关胡子升起再玩一次的心思。

直到他碰见玉娘!本来开始他也只把玉娘当作有求于他的生意伙伴,又被他发现了私通家里的管家(面猴),这才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可是那一次之后,关胡子却怎么也忘不掉了。

玉娘很端庄,这是她穿着衣服谈生意时,她也很放浪,这是她被扒光了扔在床上时,她还很温柔,这是两人第一次完事后,玉娘红着脸,不顾自己的身体里还夹带着男人的精液,默默的给关胡子一件件的穿好衣裤,又整理鞋袜,直到服侍他穿戴整齐才让他离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关胡子突然升起了把玉娘娶回家的念头,这样一个美貌,温柔又会服侍男人的女人正是他想要的。

虽然看上去她嫁了人居然还和自己的管家私通,可难保她男人不是个窝囊废,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谈生意,要是跟了自己保管她不会偷人,就是想偷估计也没那个体力,这点关胡子很自信。

他渐渐的被玉娘吸引,直到他觉得时机成熟和玉娘提出来带她远走高飞时,不想这个总是显得柔弱的小妇人突然就翻了脸。

「你当我下贱也好,当我淫荡也好,当我不知廉耻也行,我把这身子给了你,只是为了我相公,为了我家里的生意。他不是你说的龙阳,也不是废物,他只是……只是……」

想着家里的种种状况,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玉娘潸然泪下。

「关大哥,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绝对,」

玉娘特意咬重了这两个字,「绝对不会离开我家相公的。」

自己的好心撞上了铁板,关胡子却一点也不着恼。

这样的玉娘反而更让他怜惜,她一个女子要在外面撑起这样大的生意,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又不是那种性子泼辣的,想必受了不少苦。

既然无缘长相厮守,那就多照顾她一些,偶尔能与她做次露水的夫妻,关胡子也满足了。

特别是对她那死也不肯离开的相公充满了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一边在外面广播雨露,一边又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呢?关家现在对吕氏药业基本是在平价出货,玉娘承他的门路,又认识了许多供应药材的货商,生意也渐渐的走上正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对关胡子来说也是担负了很大的压力,简单来说,关家不是他关胡子一个人的,虽然他是长房长子。

今天的药商也是关胡子给约好的,玉娘特意打扮了一翻。

一身水绿的长裙,配上澹蓝色的胸围,露出了洁白的颈项和胸口处那一点点粉白的隆起,脸上只是薄施胭脂,整个人看上去优雅端庄,却又带着丝丝的性感妩媚。

每次谈生意的时关胡子都会在场,不然玉娘真应付不了这些从关外来的药商,粗鲁又下流,人不见得有多坏,可是几句话里就得带上女人,总是让人羞的面红耳赤。

可是又不能穿的太保守,不知道关胡子是怎么和他们说的,他们好像私下里认定了自己是关胡子的女人,有好几次嫂子都叫出来了。

叫什么的不重要,只要对家里的生意能有帮助,相公现在的开销越来越大了。

今天约的这个人尤其重要,他是专门供应硝石的,是相公点名说有多少买多少的硝石。

「什么,你说关大哥不在?回老家了?」

玉娘有些失声。

留在她面前的是关胡子的一个随侍,面有苦涩道,「不瞒夫人,老爷是被老太爷亲自来信叫回去的,听老爷临走讲是跟最近京城的收益有关,叫您不要担心,老爷说过些日子就能回来。」

玉娘一听就明白了,药价太低了。

她不只一次和关胡子说过,自家出价可以再高些,关胡子却执意不肯。

也就是从那时,玉娘知道了关胡子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而不是随便玩玩。

因为这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前后的药品差价,早已不是为了讨好一个女子那么简单。

可是自己除了了这个身子,还有什么能补偿他呢?「夫人,夫人?」

随侍唤醒了愣神的玉娘,「老爷吩咐的人已经来了,但是他不在,见不见的老爷说由您决断。」

「见,为什么不见!」

玉娘唤起了精神,就是被人调戏几句也认了,今天的供货实在太重要。

一品轩,洛阳最繁华地段的小茶楼,上得二楼的雅座,等在包房里的是位面白无须的胖子。

玉娘进来时这个胖子正努力的把自己塞进坐骑中。

那蠢笨的模样看的玉娘扑哧一声,这时胖子也发现有人来了,正好看见玉娘娇笑的模样,人就一愣,「这,这位就是嫂子吧,小弟我宋仁荆,和关大哥是兄弟。」

说着站起来长拘一礼。

关胡子的朋友中难得有这么个懂礼数的,人虽然胖了点,玉娘到也不以貌取人,连忙俯身去伏。

胸前的一对儿丰乳也随着身子垂了下去,本来能遮住大半乳房的胸围也被压的下坠,只露出一点儿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不说,两座粉嫩的山峰间也赫然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这偶然露出的春光,宋仁荆的小眼还没能多看两眼,玉娘已捂着胸口站起,还没等她开口却发现身前这胖子居然脸红了。

这在关胡子的朋友中可新鲜,前面那几次可是一个比一个脸皮厚,就是偷看被抓着了也是嬉皮笑脸的溷不吝,这位看年岁也不小了……「宋兄弟是吧,听你关大哥提过好几次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胖子,嫂子就我宋胖子就行,他们都这么叫。」

玉娘当然不会叫他宋胖子,最后一问年龄比玉娘还小着几岁,是关胡子这个圈里年龄最小的,并且还没有娶妻,难怪看女人胸口一眼都会脸红,不过嘴上还是打趣道,「又是个没实话的,你关大哥总去那种地方,怎么你没去过?」

「没,没去过。他们不带我去。」

胖子说到这儿有点结巴,「他,他们嫌我的东西小,丢人。」

「什么,什么小?」

玉娘开始还没反映过来,不过马上就明白了,红着脸低啐了一下,连忙叉开话题。

玉娘觉得自己不该逗弄这个单纯的胖子,毕竟他和关胡子兄弟相称,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单纯的胖子眼里闪动的那一丝淫光。

说是谈生意,其实真正谈生意的时间并不长,价格关胡子已经说好了,比市价要低,宋仁荆居然当着玉娘的面又给减了一成,说是当成初见嫂子的见面礼。

这就让玉娘太感谢了,而且胖子说以后都按这个价格交易。

相公对硝石的需求量很大,这下可是帮了大忙,所以当胖子流露出想在洛阳游玩却没有熟人向导时,玉娘便主动应了下来。

对于宋仁荆,他既然是关胡子的兄弟,又叫自己嫂子,虽然这不是真的,玉娘也没和他解释,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出门在外需要照顾下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