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抚摸这个美丽宠物翘起的大屁股——今天魏贞根据我的吩咐,穿上了极其显山露水的黑色紧身健美裤和丁字裤,暴涨的臀肉把健美裤几乎涨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肥熟臀肉的温度和质感——我继续笑问:「魏姐,你被老公操了这么多年,下面怎么还这么紧?」
魏贞的话声音轻得像蚊子一样:「我老公说我身材太下流,他弄两下就会出来,所以每次都没怎么弄……」
我靠,这废物,自己早泄怪老婆身材,我使劲隔着健美裤捏了一把魏贞的臀肉,痛的魏贞叫出声来,我问:「你怎么只生了两个女儿?你们农村人不是很注重男孩子么?」
魏贞嗫嚅着说:「我老公身体不好,后来一弄就发虚,公公婆婆给他看医生,要他不要做这些事,所以出事前几年,他就只摸摸我的奶子和屁股,没有做过……」
原来这母畜是守了几年活寡啊,难怪小穴紧得像处女一样,一操就水漫金山。
我忽然问:「你上次说你坏了我的孩子,老公要打死你,你老公经常打你么?」
魏贞忽然瑟缩了一下,彷佛心有余悸,颤抖着说:「恩、恩……我老公经常会‘教育’我,有时会拿棍子打我……」
真是个废物啊,我感慨着,拍拍她的大屁股,「都为了什么打你?」
魏贞老实地说:「我伺候得不好会打我,心情不开心也会打我,有的时候是我在其他男人面前笑了,老公说我要勾引他们。还有的时候,在街上其他男人对我吹口哨,说、说一些下流话,老公的脸就会沉下去,回来就会打我,说我骚……」
难怪这头母畜会那么怕老公,看他老公长着斯文样,原来是个家暴狂,他用木棍打估计是因为力气太小,不借助武器不能发挥力道。
不一会儿医院就到了。
我和魏贞走向病房,一路上眼光无数都落在魏贞身上,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俏媳妇,奶子和屁股肥得惊人,肥得不可思议的翘臀还穿着性感的紧身裤,弄得躺着的病人的肉棒都翘了起来。
我和魏贞进了病房,来到魏贞的废物老公床前。
这个病房有帐子把每一个床位隔开,所以我们进了帐子,别人都看不到了。
魏贞心疼地望着病床上的老公,从我的角度看去,白嫩的侧脸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心碎。
勐然间俏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原来我的大手已经攀上她的大屁股。
魏贞捉住我的手,哀求道:「别、别……」
却根本甩不脱我的魔掌。
我的大手恣意揉捏着魏贞丰满的臀丘,接着又爬到健美裤的裤腰,往下微微一拉,露出丁字裤的一根裤带,往上一提,魏贞敏感的肉穴和屁眼被刺激,像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我提着一条线一样的裤带,丁字裤紧紧勒住魏贞的骚穴和肛菊,魏贞双腿夹紧,我有一个错觉,彷佛这两片大屁股要被我手中的丁字裤提到半空似的。
我笑着问魏贞:「魏姐,你也见到你老公了,不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
魏贞红着脸,哀伤地说道:「是、是……啊!」
我又一提裤带,刺激得魏贞发出哀鸣,「魏姐,什么是、是?说事情要清楚啊,用自来水洗屁股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魏贞脸红着,轻轻说:「老公,我来看你了。我、我对不起你,我摇着大奶子、晃着肥屁股勾引了徐总……」
我轻轻把嘴凑到魏贞精巧的耳垂,呵了一口气,直呵得魏贞一个哆嗦,浑身酥软,说:「继续说下去!」
魏贞颤抖着说:「徐、徐总干了我,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老公,呜呜,我对不起你……」
魏贞说得痛哭了起来。
我心满意足,说:「魏姐,你这么哭,你老公还以为我亏待了你呢……」
说着一手拽住魏贞的一枚硕乳,拖到他老公面前,说:「给你老公看看,你这大肥奶子有没有瘦了?嗯?」
魏贞被我扯奶,痛的哀啼一声,颤抖着说:「没、没瘦!我奶子比以前更肥了。」
我使劲一捏魏贞的大奶子,差点要把它捏爆,魏贞痛得脸色发白,我说:「魏姐,你这奶子肥成这德性,是普通的奶子么?以后说你的奶子,要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贱奶子!屁股也一样!」
魏贞哀哀哭泣道:「是、是!」
我这才从她的奶子上放开铁钳般的大手,拿着丁字裤带子的手一提,把魏贞像一个螃蟹一样吊转过来,让她噘着大屁股对着老公。
健身裤完全不能遮掩魏贞的肥臀,肥满无比的臀球和阴埠清清楚楚地显露了出来。
我戏谑地拍了拍她的大屁股,问:「这里呢?怎么肥成这样?」
魏贞恐惧地说:「徐总干了我,把我的骚屁股干得更圆啦!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骚屄不能伺候徐总,只好用贱屁眼伺候徐总!可是我的贱屁眼太小,徐总就天天洗我的大屁股,徐总爱看我噘着肥屁股喷粪的骚样,我要好好地搞大我的骚屁眼,快点伺候徐总的大鸡巴!」
我听得热血沸腾,说:「魏姐,你这小嘴怎么这么骚?」
魏贞哽咽着说:「我的小骚嘴是徐总的,徐总喜欢我的小骚嘴给他舔鸡巴,徐总喜欢往我小骚嘴里撒尿,我的小骚嘴还能给徐总当草纸擦屁股,我是徐总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