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她的裸背,彷佛在安慰一头即将送进屠宰场的母畜,说:「魏姐,你可以去了。」
说着把挂在她脖子的钥匙中开门的那把塞在她的嘴里,魏贞如获至宝,用贝齿叼着钥匙,以可笑的步姿急急赶到门口,想要用嘴中的钥匙打开门。
可是在这时,魏贞遇到了一个意外的困难:因为双手反铐,而且肚子里的甘油灌到了极限,她很难俯身把叼着的钥匙塞进只有她身高一半的钥匙孔。
魏贞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弯腰,以免动作勐烈导致屁眼提前爆棚。
看着她艰难的样子,我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好不容易把钥匙塞进钥匙孔,魏贞已经被便意折磨得浑身浪肉乱抖,双腿使劲地绞在一起。
这扇门本来就要费很大劲才打得开,魏贞用牙齿转动钥匙,可谓难上加难。
魏贞急得香汗淋漓,终于「咔哒」
一声,功夫不负有心牛,房门被打开了。
魏贞欣喜地用肩膀把门挑开,正要冲进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如堕冰窟。
原来,我把门后的玻璃门也锁上了,魏贞好不容易打开了门,还要用她脖子上的另一把钥匙打开另一扇门。
在我的恶作剧下,逃脱地狱的希望瞬间熄灭,魏贞发出痛苦的哀嚎,还想垂死挣扎,叼起玻璃门的钥匙,无奈双腿一抖,只听一声猥亵的屁响,母畜丰硕雪白的两瓣屁股间现出褐色的光影,在凄惨悲啼声和滑稽屁响声的交替中,魏贞又一次在我的面前表演了壮观无比的「巨臀粪雨」。
眼前的场景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我忍着笑打开泪流满面啜泣不已的魏贞的手铐,让她清理了满地污秽,然后再让这个朴实的农村美妇掰开臀瓣让我欣赏调教成果,看到含羞草般的屁眼确实被开发得容易进去了点,帮这个美肉熟母开肛苞的日子看来是不远了。
玩得尽兴的我吩咐魏贞伺候我洗澡。
我洗澡前一定要让魏贞用香舌把身上的汗水全部舔尽。
一般人运动后大汗淋漓就冲澡,这对身体其实是非常有害的,懂养生的朋友就会首先用毛巾擦干净,而最好的办法,是用舌头把汗水舔干净,这样在出去身体排泄的废物的同时,人的津液又能从打开的毛孔间滋润身体,一石二鸟,排补兼得,但很少有女孩会给男人舔汗,只有魏贞这样百依百顺的女奴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舒服地躺在水床上,且看见魏贞面色为难,我笑着捏了捏她精巧的小脸蛋,问:「魏姐,怎么了?」
魏贞嗫嚅道:「奶牛的奶子好痛……」
我笑道:「用舌头和奶子有什么关系?」
魏贞脸顿时红了,说:「舔的时候,奶牛的奶子也会擦到……」
我顿时明白这头母畜在说什么了,因为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当她趴在我的身体上用舌头舔时,被我打得伤痕累累的奶子势必和我的身体摩擦。
我考虑到调教需要张弛有度,笑道:「好吧,那魏姐用毛巾给我擦擦。」
魏贞如蒙大赦,感激地跪下给我磕头,我顺势把脚伸到魏贞脸下,魏贞会意,恭敬地捧起我的臭脚,从左脚大拇指开始细细舔了起来。
我顺便把右脚搁在魏贞的香肩上。
湿润的小香舌滑过脚趾、脚丫、脚心、脚跟,弄得我又痒又暖,舒服极了。
我看着下贱地伸着舌头专心舔脚的魏贞,想到何惠要是看到自己的母亲这么给我作践,会是什么神情。
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会很快看到,并且很快会和母亲一起成为我的人肉脚垫。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给魏贞洗了大屁股。
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拨弄着她的奶头,笑问:「魏姐,今天再给你个机会,让你跑回厕所拉粪。」
只见魏贞摇了摇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奶牛不要,奶牛就喜欢在徐总面前噘着大骚屁股拉粪……」
说着讨好地晃了晃大肥屁股,荡起阵阵臀浪。
我心中大乐,捏了一把魏贞的纤腰,笑道:「说的也是,魏姐本来就是我的马桶,马桶还需要上厕所么……」
魏贞听到这话,向我露出一个下贱的媚笑。
我放开魏贞,魏贞乖巧地扒开自己的肥臀,任由我取出玻璃球,把满筒的甘油灌入屁眼,很快魏贞的肚子又变成了大水球。
在我灼灼的目光下,随着一声屁响,这头下贱的母畜岔开双腿,开始喷粪,我看到在屁眼的刺激下,魏贞失神般吐着舌头,眼角滑过一道清泪,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悲哀。
上午我出了一趟门,前一段时间我托一个好哥们把我家乡的两样「好东西」
带来。
等到接近中午,我终于回到了家,打开跳蛋,赤裸着一身浪肉正在做家务的魏贞急匆匆地跑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