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不由调笑道:「妍妍,你水儿好像比以前更多了」
洛清妍只觉嫩阴深处酸痒无比,空虚得直让身心难耐,一个翻身便滚到床上,一对水珠般圆润的肥乳巍巍坟动,娇喘着道:「小坏蛋,你非要逗死我才甘心么!」
龙辉佯装犹豫道:「但我刚和令千金欢好,岳母大人不嫌么?」
洛清妍哭笑不得,心想你这小淫贼都把咱们母女吃干抹净了,还装什么好人。
妇人咬了咬朱唇,眯着媚眼道:「我这是要考究你的能耐,若只有眼下这种程度,劝你还是知难而退的好!」
龙辉笑道:「说得甚是,这偌大的府邸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丁,白天不但要撑持家业,晚上还得关怀娇妻,私底下还需替丈母娘尽孝,自然得有几把刷子!」
洛清妍被他调戏得浑身燥热,花底更是酥痒燥热,横了他一眼:「那你还等什么!」
龙辉猛地将她双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个饱满肥乳,肉棒顶在湿漉漉的肉洞之上,一挺而入:「夫人,小生能耐如何!」
洛清妍娇呼一声,嗔道:「势头不错,只是不知后劲如何!」
龙辉闻言立即放开手脚,大开大送,穷追猛打,记记深透花房,撞得美妇人身子摇晃不已,一对。
洛清妍被他撩拨了大半夜,又得先分给女儿一杯羹,苦待许久才得手,美得是浑身舒坦,只觉得膣内无处不爽,身子仿佛飞在云端一般。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口中胡乱娇吟媚喘:「狠心的,明知我没了真气,你还这么用力,干脆顶……顶死我算了……"她兴动之下,蜜蚌更是泥泞肿胀,紧紧裹住那根火热肉棒。龙辉只觉洛清妍阴内突然变得狭窄,却又透着无比的腴软,逗引得他拼命纵送,差点射出精来。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妖妇倒是天生媚肉,没了真气护体还这么勾魂蚀骨,险些被她先吸了元阳。当下镇定心神,牢守精关,一气又抽插了她数百下。却不知那洛清妍因真气尽失,玄媚体质遇上了这熟悉的天龙元阳变得更为动情,宛若多日禁酒的酒鬼遇上百年佳酿一般,饥渴难耐,花底嫩阴急促蠕动,紧紧套着他的肉棒,每一丝牵动摩擦都比以往放大了数倍,几欲获取元阳龙气滋补自身。龙辉自知她们母女身子急元阳滋补,干脆便随着身子感觉而为,到了销魂之时也不刻意锁阳,松开精门,横冲直撞,大开大阖。撞得妇人胸前一对腴沃圆润的膏乳不住摇曳晃动,如鲜艳的乳尖更是如红影般划动。洛清妍被杀得香汗淋漓,娇喘不休,龙辉只觉阳物被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紧紧裹着,那花心一下下吸吮着自己酸酸的马眼。他抱紧美妇肥嫩的白臀,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洛清妍被他顶上云端,凤巢一酥,泄出元阴精华,口中发出一声娇媚腻人的呻吟,双手抱住他身子,指甲在他后背抓出数道红痕。龙辉浑若不觉,大叫一声,龟头顶在那花心之上,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热精来。半晌之后,两人方丢了个心满意足,同时手脚松软的躺在床上。美妇人喘息片刻后,只觉腹中有股热气流动,空虚的丹田竟生出丝丝真气。洛清妍喜出望外,钻入他怀里道:「好龙儿,这回可多亏了你。」
龙辉吻了吻她额头,顺势将她搂住:「妍妍牺牲那么大,我只是略尽勉力罢了!」
洛清妍幽幽一叹,眼帘微微垂,说道:「若非我带你去破开封神法印,又怎会又今天之祸……当日天佛真是一语成谶,这一切都怪我,我才是犯下弥天大罪的哪一个……」
龙辉低头吻住她朱唇,封住她后边的话。
待洛清妍被吻得喘不过气后,龙辉才松开道:「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懊悔也没用,哪怕世人要将此事算在你头上,我也替你顶着,什么灭世大罪,什么不尊伦常,谁敢造谣,我就敢拔了他舌头!」
洛清妍闻言,芳心聚暖,欣慰一笑,将头埋入他胸口,柔柔地道:「嗯,我都听你的!」
「云曦,快挪一挪!」
这时小凤凰凑了过来,伸手箍住龙辉脖子,示威地瞪了洛清妍一眼道:「今晚他是我的,你偷吃也就算了,还想都霸完,太不地道了!」
洛清妍不禁莞尔:「好好,让给你就是了!」
「小贼,今晚你要抱着我睡!」
「好好,小祖宗,什么都依你!」
龙辉伸手侧过身子将她娇柔的身子紧紧抱住,小妮子美美地黏着他胸膛,很快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背后感到一阵温软腴沃,一条滑腻的手臂搭在他腰间,正是洛清妍贴了过来,在他耳后呵气如兰地道:「好龙儿,你快休息吧,明早我跟冰儿喊你起床!」
沉沉睡去,恍惚间,感觉到棒身浸入一片湿暖,显然被套入一张小嘴中,而囊儿处又是一痒,不用想便是正被美人丁香舔卷。
睁眼一看,只见两张如花俏脸正埋首于自己胯间,启唇吐舌,交替地在肉棒上舔含起来,母女俩放开心怀,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又换过来,配合极为默契,发出滋滋轻响声。
龙辉早已心神荡漾,这等叫醒的方式真是销魂,舒服地吐出声来。
忽觉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肉轻轻挤压裹着。
「云曦,你赖皮,这个我现在可做不到!」
小凤凰不满地娇嗔了一声,旋即张开小嘴哈朱龟菇,小舌头在顶端卖力地舔着。
龙辉再也按耐不住,一股龙阳精元激射而出。
小凤凰鼓着腮帮子,正要吞下,忽地乜了母亲一样,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了过去,将一半精元渡入她嘴中。
洛清妍嘤咛一声,眯着眼睛接受了女儿馈赠,两人舌头相互舔卷着,将浓郁温热的龙阳精元咽下,不浪费半点,只觉得周身酥麻温暖,极是受用。
「舒服吗?小贼!」
小凤凰咯咯娇笑道。
龙辉满怀欢喜,一把将母女俩搂住,左拥右抱,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着他胸口,两张吐着香气的檀口交替地吻着他嘴唇。
彻夜的温柔香艳,倒也叫龙辉抛开烦恼,与这对母女花温存过后,便重拾心情在玄天府集众文武议事,其中负责镇守灵蟒星宫的众妖已经回来,毕竟魔界远遁天外异界,他们也无需继续镇守天外星域。
燹祸上奏道:「陛下,星宫昨夜回归,诸位长老和将领安然归来!」
龙辉道:「诸位立下大功,朕日后再行嘉奖。」
燹祸递上一张卷轴道:「这是微臣在星域时所描绘的星辰运行图,希望对陛下有所帮助!」
龙辉闻言甚喜,以神念询问玉无痕道:「无痕,可否从星辰运行轨迹中推算魔界的痕迹。」
玉无痕沉思片刻,说道:「星辰轨迹受空间牵扯,从中逆向推算是有这个可能,但恐怕费时甚久。」
龙辉问道:「如果要以最快速度推算需准备什么?」
玉无痕道:「建造观星台、星斗仪,以及实时的星辰位置。」
龙辉道:「传我旨意,调遣三千民夫建造观星台、星斗仪。再调三百太学生记录星辰位置。」
风望尘接旨后立即命人着手办理。
观星台乃一种独特建筑,具有收纳星光的作用,而星斗仪则可将观星台上收纳的星光映照出来,从而构成星辰图谱,有此两物便可随时观测星辰,而无需等到黑夜。
「朕还有一事要与众卿家商议。」
龙辉眉头紧蹙,说道:「朕与魔尊多次交手,其手中魔刀极为诡异,每每关键时刻都影响战局,众卿家可有良策克制那口魔刀!」
凌霄问道:「陛下武功盖世,可否强行斩断?」
龙辉摇摇头道:「多次交战过程来看,那口魔刀似乎集合了历代魔尊魂力而成,威力极大,就连地藏的刑罪双刀亦遭折断,除此之外还可以随时挪移方位,就算朕能在战中压制老魔头,他也可随时逃走,强行斩断实在困难。」
凌霄问道:「动用诛仙四剑或者集合我军所有高手合围呢?」
龙辉摇头道:「老魔头极十分谨慎,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一察觉形势不对便会利用魔刀异能逃走。」
居于左侧客卿位的靳紫衣忽然开口道:「明着来不行,那可以暗着动手!」
龙辉问道:「如何暗着动手?」
靳紫衣道:「任何兵器皆如同阵法一般存在着一个眼,或可称之为兵眼,只要找到这个兵眼一举击之,必能破解魔刀!」
龙辉道:「越是厉害的神兵利器,兵眼就越是难寻,尤其是具有灵性的武器,兵眼随时可以转换位置,莫说魔尊那口佩刀,就算是阴魔的骨刀也难以寻出兵眼所在。」
靳紫衣道:「魔刀聚合了历代魔尊魂气,灵性十足,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骗过魔刀感应,一举打破兵眼。」
龙辉问道:「靳院主有何高见。」
靳紫衣道:「在座的诸位皆是百战良将,对于惑敌之法应该极为熟悉。靳某举个例子,若要坚城难以强行攻破,诸位会采取何种手段。」
王栋道:「当然是想其他法子了,什么夜袭、围困,断粮之类的,能用则用。」
靳紫衣又望向梁明问道:「梁将军呢?」
梁明道:「还可以装扮成对方人马,赚敌军开城门。」
靳紫衣拍手道:「然也,靳某这一想法便是让魔刀误以为咱们是自己人,然后趁机破兵!」
龙辉蹙眉道:「靳院主,请详说!」
靳紫衣道:「若能锻炼外似至魔内蕴至正的兵器,在与魔刀对碰的时候,此兵器便可通过外表的魔气感应瞒过魔刀,然后内部的至正之力趁势侵入魔刀,损其兵眼。」
凌霄蹙眉道:「但……随着魔界离去,世上可还有至魔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