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只是恰好来'那个'了而已。你可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这几天不能做那个的。」她嬉笑道。
平心而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哪一句话是在演戏,这个女孩让人捉摸不透。
我不想杀了她,所以也不想再做出让她重新意欲杀我的事情。于是我松开揽她肩膀的手,然后俯身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钱袋。
「一千金币,应该值这个价钱,走吧。」我将钱袋扔给她,就算是相当出色的妓女通常要价也不会高过五百金币。
女孩看着钱袋愣了,然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对我抛了个媚眼,拢了拢头发,又将衣服整理到能够出门的程度。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孩伸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钱袋,下床,向门外走去。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女孩伸手去开门的时候停在了那里,颤抖也停止了。我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家伙突然转过身来,之前伪装的媚笑、优柔都不见了,她一把将钱袋向我的脸砸了过来,还好我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你你你!竟然把我当做妓女!混蛋!!」
我笑了,「继续演?怎么不演了?」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声咆哮,扑过来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看着她凶巴巴的脸忍不住继续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
大概嗓子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运动被伤到了,她发出沙哑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将我从她身上蹬开,气喘吁吁的重新占领了制高点。
我没有再和她拼力气,因为那真的没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恶狠狠想要报复的样子我只觉得相当可爱。
「你这是想干什么?」我戏谑的问。
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大叫起来,「强奸你!!」
晨勃的肉棒被她狠狠地吞进了湿哒哒的小花园,顶得她银牙乱颤。可是这家伙却忍着痛胀使劲摇起了纤细的腰部,箍的我又痛又爽。
我伸手攀上她的胸部,乳鸽一样的娇乳软的如同刚刚凝固的牛奶。女孩脸颊绯红,咬着下唇,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凶恶的按在床上不让我摸她。
她被我折腾的早就没力气了,我如果要反抗实在是非常简单。可是现在的情形我觉得相当有趣而且舒爽,便任凭她做去吧。
早晨刚起来的缘故,持久力真的很差。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已经累得不行了,可是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我用腰往她里面顶,女孩本来只含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开始全部进入娇柔细密的花径,她忍不住发出哀叫,用手撑住我的胸口把向上躲着我的反击。
「唔啊……烫烫烫……嗯嗯嗯!!」
在我喷发的时候,女孩连连娇叫,小腹抽筋一般痉挛着。
平息下来后,她的手臂撑在我胸膛上哆嗦的非常厉害,刚才强行压制我所付出的力气几乎就是她的全部了。
我坐起来,一边用手指抚摸她汗啧啧的脊背,一边用牙齿和舌头挑逗着她的蓓蕾。刚刚被她强奸过,现在可要轮到我了。
女孩被我咬的水如泉涌,阴道一个劲儿的收缩。得到鼓励的肉棒慢慢苏醒,我搂紧她的腰,重新发动攻势。
「你还来!?房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女孩发出无可奈何的求饶声,不过为什么总感觉她说的话都相当可笑呢?
不过当我正式启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功夫说话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就是她所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她咬着一根手指头,眯着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我针锋相对的反抗,只能哑哑叫着承受我的抽插,全身都是晶莹的汗珠。
在普通的炽光灯照耀下,她皮肤的雪白才真正让我有了直观的认识。弹性真好……无论是皮肤还是下面的小穴……
当我用肉棒抵住她的宫口开始研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小小的脚趾与脚背一起紧紧绷成了一条弧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泄身泄的一塌糊涂。
我放下瘫软如泥的女孩,拔出肉棒,将混合了各种体液的阴茎塞到她的小口里。失神的女孩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本能,小舌头胡乱动了几下,让我成功的爆在了她的小口里。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真正达成了最早的那个交易吧,我心里发笑。
我捂住她的嘴巴,憋的她重新睁开眼睛。大眼睛闪烁着惊疑的色彩,不明白我的意思。
将手指探到她嘴里,连同精液一起搅动着她的舌头。又热又滑,加上她脸上一点点屈辱和羞涩,真是一盘难得的餐后甜点。
床上尤物……而且是极品尤物……我只能这么说。无论前菜、正餐还是餐后甜点都是一等一的美味,只是就其本身而言似乎欠着一些成熟,也就是火候。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吻过她,虽然很想品尝她的小舌,但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性宴而没有任何爱意可言。
女孩如我所愿把我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我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也有些精疲力尽了,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天花板。
她在拽我的胳膊。
「干什么?」我头也不转的问。
「你就不能抱我会儿!我冷!」女孩皱着眉头责备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靠着我。
「你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奇怪么?别忘了你可是强奸犯。」我对她说。
「你怎么不说昨天晚上你强奸我呢!」
「那只是一场交易。我替你藏过了那些人,你就得付我要的价钱。」
「趁人之危……」
「那也是你自己选的。」
我和她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觉非常微妙。
「Fey是谁?」她突然问。
我全身一颤,扭过头看她:「你说什么!?」
「Fey。昨天晚上你一边弄我一边叫她的名字来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忠诚的情人哈。」她半开玩笑的说着。
我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和她谁床上功夫好?」女孩又笑着问,我不知道她这个笑的真实成分有多少。
「我和她是有感情的。」
「哎哟哟……」女孩似乎想调侃我两句,但是在故作夸张的发出了感叹声之后她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管她一直都伶牙俐齿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她看到我不说话,于是又问。
「怎么?非要知道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么?」我问。
「我才不是第一次,你别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她故作夸张的大笑几声。
我对她的笑声嗤之以鼻。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她晃着我的胳膊。
「贪狼。」我妥协了。
「我叫初邪!」女孩在得到我名字以后说。
「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我说道。
「别这么伤人行不行?」初邪哼了一声,然后仔细思考起什么来,「贪狼……好像有点儿耳熟。」
「我是通缉犯。」我毫不掩饰的说。
「哦哦!对!好像是!最近价钱超高的那个。你强奸了什么人?」
我哭笑不得,「我的赏金是一千万!」
还没等我说后半句「这么高的赏金怎么可能是强奸犯能有的」的时候,初邪就打断了我的话。
「一千万?你强奸了多少人?!」
我终于意识到她是在戏弄我了,所以直直的看着她不再说话。
小把戏落空,初邪嘿嘿嘿笑了。她爬起身,对着墙上的大镜子照了照自己。
「又被你撕的乱七八糟,给我弄身衣服。」
我枕着胳膊看她,「自己的事儿不要麻烦别人。」
「哎呀你快点去!我这样子怎么出门啊!」她倒是一副和我不见外的样子。
我无奈的起床,穿衣服。就在我提裤子的时候,一把餐刀横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给浸湿了。
「咔嚓!」初邪用刀在我脖子上狠狠拉了一下,「一千万是我的了!」
不过她用的是刀背……所以我还活着。
我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她。她不为所动,毫不躲闪的抬头和我目光相对。
「这是要给你点儿警告!警惕性差得要命,你。」
我甩开她的手,心里的后怕渐渐褪去,但心情却变得非常差。
她说的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她丧失警惕。初邪的演技简直是专家级的,虽然我知道她就是在演,但这女孩创造出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依旧让我陷到了里面,这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放心了吧?刚才能杀你的,但是没做,所以你以后也不用担心我会杀你啦!」女孩得意洋洋的说。
「以后?」我皱着眉头冷冰冰的看她。
「怎么啦?」初邪歪着头看我,露出不明白我问题的样子。
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算?为什么她会说出「以后」之类的话?她以为我会让她和我同行么?简直太可笑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会有什么'以后'?被我破处所以缠上我了?」我故意用粗俗鄙陋的语言来刺激她。
「都告诉你我不是啦,都已经有过四个男人了,每一个床上功夫都比你厉害好几倍。」初邪哼哼冷笑着。
「是么?那都用的什么姿势?」我不依不饶的质问她。
「姿势?呃……就是咱们俩那个的姿势!」女孩从容冷静的样子毫无破绽。
「昨天晚上上那种?」我立刻追问。
「对、对啊。」女孩连忙回答。
「看来你还真的很喜欢被人用链子拴着做爱。」我毫不留情的说。
初邪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那个,今天早晨的那个姿势!」
看着她嫣红着脸嚷嚷着令人害羞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性格乖僻。
我叹了口气,出去让侍者给弄来一套女士的衣服。这个地方的服务真是没的说,早就考虑到这种事情了一样,侍者直接在就近的柜台后面的衣橱里给我取了一套干净优雅的服装,而且还是免费的。
回到房间,初邪正在卫生间盥洗。
我推门走进去,「衣服给你放在架子上。」
初邪正在淋浴,她「哇!!」的惊叫一声,匆忙拉上浴池边的帘子,然后从后面露出脑袋。
「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
我歪着嘴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她拉着的帘子。
情趣场所的浴帘……是透明的。
初邪发出一声哀叫,捂着自己的身体蹲了下去,「你滚出去滚出去!!」
我却把衣服一脱,迈进了宽敞的浴池之中。初邪蹲在那儿,一团雪白,让我又有了感觉。
「你不是吧!?这么欲求不满!?」初邪带着哭腔质问道。
「因为我不如你前面那四个男人厉害,所以才想更努力一点。」我说道。
初邪把脸埋在膝盖里面,用力晃着肩膀,「我认输!你最厉害!这总行了吧!!」
我抬手给她顺了一下头发,贴在肩膀上湿漉漉的秀发被我捧在手里,我感到心里一阵柔软。这个场景……像极了我和Fey在Rayout的那段时光。那时候我把她弄的承受不堪,然后一起洗了澡。我们偎依在一起,被烫烫的池水包裹,什么都不去想……只能想的到幸福。
「不做了,一起泡一下。」我扳着她的肩膀轻轻把她正过来。
「你就不能等我先洗完了?」
「何必呢,地方这么大,只是淋浴多可惜。」我说着打开龙头,将浴池注满热水。
蒸腾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我和初邪在浴缸的两头坐着,享用着一丝宁静。
初邪将头发扎在脑后,把脑袋没入水中只露出眼睛,一边瞪着我这边一边开始用嘴吐泡泡。
我看着她的脸,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再和她扯上任何关系。一夜的疯狂,已经是你能让步的最大限度了,初邪有一种非常独特的魅力,也充满了让人探索的欲望,如果你再和她待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此,我必须强硬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的让心脏变得柔软。
「一会儿我们干嘛去?」初邪在水里把身体里的空气似乎全都吐光了,她抬起头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问我。
本想用非常冷漠的「你如果要跟过来就杀了你」之类的话来回答她,但是想到她昨晚给与我那一瞬间的温暖,我改了口。
「我会和你说再见,然后目送你走掉。」
初邪看上去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吃干抹净了就要甩掉我啊?真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手段。」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我对她的论调感到不爽,只能开门见山的发出一句质问。
「我可没想缠着你,不过是对你有点儿好奇而已。」
我可没有什么可以令人好奇的地方。等级不低,但像我这种四级的战士在真正的佣兵世界也算不上是什么炙手可热的存在。倒是她,为什么会被人追,身后又有什么故事……才真是让我相当好奇。
「好奇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那个Fey到底什么样,比我漂亮?」初邪弯着眼睛笑问。
Fey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取代,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会说,初邪的容貌一点儿也不逊色于Fey。Fey的温柔也许很多人都会有,但初邪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还真是有够独特。
可是Fey是给过我救赎的人,就这一点来说,我根本没办法将容貌单独剥离开来进行什么无聊的比较。
「你看不到的,她已经死了。」我轻轻说。
「没有照片?」初邪又问。
是啊,我连一张Fey的照片都没有。那个时候,我和她还没来得及享用来之不易的幸福,两个人就不得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分开、重聚,直到永别为止。
决定了,等到见到阿纱嘉以后,一定要和她合影,呵呵……想到这里,我又摸向胸口挂着的她的小角。
看我不说话了,初邪觉得非常无趣,又开始在水里吐泡泡。
谎话连天的少女……虽然我和她发生了最紧密的接触,但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我都完全没办法看穿真假。这也同样是初邪最有魅力的地方。她所给我所暴露出的东西,是她想让我看见的?还是她就真的是那样的女孩?我无法分辨。
我唯一能够分辨的就是和她一起疯狂的时候,她的喘息、呻吟和高潮都不是伪装的,人在那种完美的性爱体验之下是无从作假的。
「贪狼,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儿要被人通缉啊?」初邪问。
「呵呵,被通缉并不一定是干了坏事儿。而干了坏事儿很多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通缉。」我自嘲道。
「说的有道理。」
「你呢?你又干了什么让人盯上了?」我反问。
「我杀了他们全家呗。」
「真话?」
「我发誓,我生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谎话。」初邪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我也被她逗笑了。
「你给我一个跟着我的理由。」
「跟着通缉犯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事儿。」初邪答道,不过我不信。
到最后我也没能在浴池里掏出她要跟着我的理由。不过在很久很久以后她倒是给了我一个还算信服的答案,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初邪告诉我,她在这时候其实恨我恨的要死,只是我没能看出来。女人的感情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爱憎能够分清楚的。不过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理由,她现在所想到的报复手段并不是杀掉我,而是让我爱上她以后再用最狠毒的办法背叛掉我。
在越来越了解她之后,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情场老手,只不过在性场就只是一个菜鸟罢了。这家伙玩弄人心的手段非常高明,在我这里是她第一次输掉,还输的这么惨。
她到最后报复成功了么?当答案揭晓的时候我和她已经不知道输掉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我,也许是她,也许……我和她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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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邪一副赖定我的样子,而我实在硬不起心肠对她下狠手。
「你要跟着我一起送死,我管不了你。但别指望我会等你,跟不上我的话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一边擦身一边看着初邪对着镜子打扮自己。
初邪没有回话,她嘴里叼着的浴巾恰好能遮住自己的胸部。她用梳子梳着头发,脊背上那条长长的凹陷看上去魅惑力十足。
如果不是刚刚泡了太长站着从后面再蹂躏她一次的冲动。不过现在的我警惕性十足,总觉得她就是想用那种姿势来挑逗我。
那件俱乐部提供的免费女装被她给撕破掉,然后重新用卡子置办了一下,豁然就变成了款式新颖的新装扮。这一手倒是让我叹为观止,不得不承认,在穿着上有自己独特品味和审美经验的女人总是让人喜爱。
她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我甩下她独自离开的机会。所以我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初邪立刻就跟了上来。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脑子不听使唤。身后跟了一个香喷喷水嫩嫩的女孩,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正常思考——AZZA除外。
最后我来到了酒店上层我自己的房间。打开门,我闪身而入,立刻就打算关门。
「喂!!」初邪一边叫嚷一边从门缝里往里挤,将手伸进来想要抓我。
我用力顶住门扇,把她的手推出去,一点一点将她堵在外面。只要我呆在房间里,她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外面等我。只要她一离开,我立刻就找机会溜掉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