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起码的战士尊严都没有,这让我用以发泄的快感大打折扣。
「一千万赏金在身的时候,没人会介意再加上几万。」我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来。
那个家伙绷紧了身体注视着我手的位置,做好了随时防御的准备。
可是,当足足二十枚骨矛被召唤出来,从各个角度向他扑过去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只剩下了绝望。失去了求生意志的人永远不可能在逆境中活下去,这是他死前就应该明白的事情。
就在大量骨矛将他穿透在地上的一瞬间,一个人冲到了我们中间。可惜他慢了一步,只来得及拦下骨矛中的四枚,那最多只是减少一点对方尸体的破损程度而已。
是韦尔奇,他抱着十字架,看了一眼被射的浑身血洞的尸体,然后扭过头向我看过来。我原以为他的眼神里会有愤怒,但我错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也只不过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无奈,深深的无奈。那不是对我所作所为的诘责,而是对自己没能救下那三个人的遗憾。
「我杀人并不非得要什么拿得上台面的理由,他们侮辱死者的时候就该考虑到自己有没有能力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我冷冷的回道。
「可是你没必要杀他们……杀人本身不会让你得到任何有意义的东西……」
「我当然能得到我想要的。比如一个发泄的途径,还有杀掉那三个杂碎的快感。」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这是一个游戏,所以人的性命就变得分文不值?」
「恰恰相反。」
当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诞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些话都是实话,所以这才是真正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正如我所说的,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无比真实,而就是因为这样,我在杀人的时候才会感到兴奋,才能够把心中压抑的东西释放出去。
被我杀死的他们是无辜的么?从大多数人的角度看的确是这样,不过是几句下流而不合时宜的交谈,如果生气的话只要教训他们一顿就可以了。然而我却毫不犹豫的以夺取他们性命的方式代替了其他的办法……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是不是已经重新向某个没办法控制的方向走了下去?
这件事情中最不正常的部分就是我觉得这件事很正常。
韦尔奇看上去仍然想要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他没有拦我,当然他也做不到。我带着从歌丝娜家废墟找到的盒子,和初邪一起离开了。
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很多人都在暗处盯着我看。
我让这个村子染上了鲜血,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犯而已。可是那些人会怎么看我,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那个色眯眯的家伙其实说的也没错。」初邪一直都没说过话,直到我们再也看不到身后的村子为止。
「你觉得我做错了?」我用非常不友好的语气对她说。
「对与错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只是觉得随便杀人对你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初邪难得的一本正经和我说话。
「我没有'随便'杀人,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
「因为不喜欢对方说的话,所以对方就该死。你自己的逻辑别人没有资格反驳,但我不得不说,那种逻辑很蠢。」初邪翘着嘴角讥讽道。
有种被她看不起了的感觉,这相比于韦尔奇的诘责、村民们的敌视都要让我难以忍受。
我一把拉住她,然后捏住了她的脸逼她看着我。
「你认为自己很聪明是么?」
初邪没有反抗我的粗暴动作,她只是用很清亮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展示残暴,获得操控别人性命的力量,这种味道的确很好。但廉价的快感只会降低你自尊的价值,而当你被比你还要强大的人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你的自尊心就会像扔进热水的冰块一样。」
我松开手,听着她的话陷入了思索。
初邪见我沉默,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欲言又止,然后终于忍不住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和很多人不一样,他们听到我说那些话就只是会伤到那脆弱的自尊心而已,然后因为我冒犯了他们而气哄哄的。本能的拒接改变,听不进去别人的话,这是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你可以和他们不同,作为男人嘛,你还算是有担当的。」
我的确把她说的话听了进去,因为我的确产生了迷惘的感觉。如果她所说的话就是我所追寻的答案,那样我大概还能够得到被黑暗赦免的机会。
不过当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倒是很清楚该怎么做男人的样子。」
初邪很潇洒的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男人都是又臭又硬的木头!你要是听我的话去试着改变,那肯定有很多女孩会喜欢上你!」
「我不需要变得招人喜欢,而喜欢我的人也不会因为我的固执而改变立场。」我反驳道,「只是,我觉得你说的挺不错。」
初邪对我抿了抿嘴,那是有点儿勉强的笑容。我觉得她真实的一面正不受她控制的暴露在我面前,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我并不认为你杀他们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你永远不知道你轻率的举动会为自己带来些什么。如果你想向战士的顶点靠近……也许该审视一下自己的自控能力了。」
我对她的话有些惊讶,因为这些建议相当犀利,就好像一把利剑般刺透了她所有用以掩饰的防线。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看着初邪。
初邪扭过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她看着前方的道路,小声说出了一个可笑的答案。
「我只是希望你至少不会变成一个令我失望的家伙而已。」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
唯一一个可能会找到梅尔菲斯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现在我除了老老实实等着他重新来联系我之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所以我决定向红松城进发,将预定的情报拿到手。
食影者的情报应该非常昂贵,不过我现在的积蓄应该足以支付情报贩子蒂格森索要的报酬。
我和初邪在天黑之前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我躲进房间,把初邪推了出去,然后准备看看那个从歌丝娜那里找到的盒子有什么东西。
初邪被我赶出门的时候大声抗议,我没理她,她气得在外面一个劲儿踢我的房门。
「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啊!给我看看都不行嘛!?」
我相当冷血的把房间的设置改换到了隔音。
那个盒子不算太大,如果用心整理的话可以放进去不少东西。我一边撬锁一边想,如果这里面有魔法装备就好了。然而最终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哭笑不得。
我打开房门,把气鼓鼓的初邪叫了进来。
「你太不地道了!都不把我当自己人!」她用指头戳我的胸口。
我无奈的小小,伸手朝着盒子的方向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可以看?」初邪眯着眼睛露出了期待的光芒。
「随便看。」我坏笑着说。
初邪蹦蹦跳跳的跑到床边拿起了盒子,她打开盒子翻弄了半天,露出了稀里糊涂的表情。
女孩从里面拎出一件小东西看着我,「这些是干什么用的啊?」
歌丝娜那种职业的人,往往需要一些服务客户的工具。只不过我没想到她收藏的道具这么全,而且还被我像傻子一样当宝贝抱走了。
「是玩具。」我这样回答初邪的问题。
初邪打开了一个跳蛋的开关,莫名其妙的看着粉红色的小球在手心乱震。
「这有什么好玩的?」
女孩一脸纯洁无邪的样子玩弄着手里的性玩具,这个场景让我心口开始发热。
初邪继续翻弄着盒子里形形色色的东西,聪明的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毕竟那里面有一些东西的样式相当露骨。女孩先是露出了猜忌的神情,然后脸色越来越红。当她重新抬头看我的时候,已经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
「懂了?」我笑着看她。
初邪咬着嘴唇,将翻弄出来的东西胡乱堆进盒子里,然后将它远远推开。
「变态死了。」她骂道。
我本来没有多想什么,不过当她一无所知的摆弄那些淫靡玩具的时候,我的欲望就被点燃了。
我走过去,饶有兴致的审视着盒子里琳琅满目的东西,初邪则扭着头有点儿手足无措的坐在那儿。
「我……那个……出去吃东西。」初邪在我开始翻弄盒子的时候从床上跳起来逃向门口。
我连身子都没转,伸出一只手拦腰将她抱住扔在床上。
「想玩哪一个?」我抓着她的手腕,凑在她耳边问。
「不玩不玩!要玩你自己玩去!」初邪带着哭腔骂道,不过我知道她这是故意装可怜而已。我甚至猜想,她其实是最懂得用什么方法能挑起我兴致的——就像现在这样。
「你不挑的话,我可要在你身上全都试一遍了。」
「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初邪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生气是什么样子。」
我开始吻她,初邪紧闭着嘴巴不让我的舌头侵犯进去,用力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她挣得很凶,不过我觉得她如果真的是铁定主意不想让我欺负她的话,肯定是会有办法的,就比如袭击我的某些弱点部位。
她没有那么做,所以这种在最深处流露出一种妥协和期望的挣扎才显得更有意思。
我翻出一对皮质的手铐亮在她面前,初邪立刻就不挣扎了。
「别用那个……丑死了!」她埋怨道。
没有去听的埋怨,我用那个手铐穿过床头的栏杆,将她的双手拷了起来。
初邪气的扭过头去不理我,而我则将手伸到她衣服下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并温柔的亲她的耳垂。丰满的胸部让人有一种特别满足的感觉,这种感觉可是我之前的女人没办法提供的。
爱抚了那么一会儿,初邪喘的越来越厉害,她重新看向我。
「好好和我做嘛……别用那些东西不行啊……」她小声说。
这个时候我用吻再次封住了她的嘴,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滑腻腻的舌头来回在我的齿怀里藏来蹭去的,我轻轻咬她,她又顽皮的回咬我。
伸展着双手不能动的少女,看上去充满了刺激人虐待神经的诱惑感。我并不是不想品尝她,但品尝的方式其实多得很,有那么多玩具可以玩的时候,单纯的饕鬄就显得有些暴殄天物了。
褪下女孩的内裤扔在了一边,我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倒是很顺从。我想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希望像之前那样不得不因为湿透而再去弄一件新的。
趁着我专注欣赏她修长光滑大腿的当尔,那家伙腿一盘夹住了我的腰,让我的下半身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她下面。
「要吃就赶快吃啊,磨磨蹭蹭的,不会是硬不起来了吧?」初邪恶毒的笑着。
之前还可怜巴巴的,现在就媚态四溢,看来我识破她伪装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伸手拎过一枚跳蛋和一根尺寸可观的震动棒,在她眼前晃着。
「左手还是右手?不选的话可就一起了。」
初邪看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咬牙切齿,「那、那个放、放进来的话……真的会、会死的……」
其实我也并不想过分的开发她,这种事情还是要一点点的来,不是么。我把按摩棒扔到一边,初邪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放心的太早了,因为那套跳蛋足足有六枚,我狞笑着把它们摆在了她脸旁。
「你、你耍赖!唔啊……」初邪气急败坏的叫道,只是当我把那枚东西挤进她小穴里的时候她发出的惊叫更要有趣一些。
往里挤的时候相当费力,不过推送到一半的时候女孩的下面就开始主动向里面吞纳起来。一点点淫液被挤的溢出来,初邪不由自主的挺了一下腰。
「啊啊……难受呀……一点也不好玩……哼……」女孩抗议着,我却又给她塞进去一个,她也只能咬着牙认命了。
其中两枚被我用胶布贴在了她的蓓蕾上,剩下的四个我全都强硬的放到了她里面。在推最后一个的时候,她差点哭出声来。
「弄完啦!?高兴啦!?」她含着一点点泪珠在眼边,抬起头瞪着我。
我摇摇头,然后对她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
「那是什么?啊啊啊……」
我将强度调到了3的位置,跳蛋们各司其职的工作了起来。初邪身子猛的一僵,两只手本能的就想去捂自己的肚子,可是却只能拽的手铐乱响起来。
「啊呜……不对劲了……身体不对劲了……你搞什么啊啊……好难受……」
「闭上眼慢慢享受就行了。」
「谁会享受这种事情啊!」
我笑笑,然后转身准备出去。
「你干嘛去!?」初邪努力抬起头,对我大叫。
「吃饭。」
「喂!你打算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啊!?混蛋!!要死啦!你回来!!」
我将强度调到6,然后笑着出了门,身后只剩下了初邪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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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隔绝掉了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妙声音,我暗笑着走到大厅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
情趣这种东西其实是很微妙的,性永远不是单调的项目,只要你愿意去探索和接受,就有无数种可以享受的办法。就拿这一次来说,我不会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却仍然乐此不疲。
「听说了么?静水城已经给毁了,逃出来的人还不到四位数。」
我听到周围有人在谈论着什么。
「已经是第三个城市了,一点也没有终止的意思,是不是系统出问题了?」
「鬼知道。要是这么下去,整个大陆被毁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我们逃吧?海蓝或者结晶都好,等到了我们这边的话就凭咱们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他们的话题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向他们靠过去。
「请问你们在说的是什么事情?静水城怎么被毁的?」我问。
那两个男人看了我一眼,「你是佣兵?等级不低吧?」
我点了点头。
「去查佣兵情报搜索器吧,一看你就是好久都没接任务了,那上面说的比我们清楚。」
我照他说的做了,然后看到了搜索器任务的头条。
「魔兽潮?」我皱起了眉头。
「是。我也是佣兵,静水城那边有我的朋友,被打的很惨。」
我沉下心来开始仔细查看搜索器给出的情报,然后发现这一次的魔兽潮可真是有点离谱了。
以往所有的魔兽潮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就好像阿纱嘉出现的那一次一样。魔兽潮进攻和途径的区域都会收到系统的警告,而魔兽潮在攻击目标城市的时候都是有时限的,到达时限或者被击退的话就会消失。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魔兽似乎像疯了一样开始毫无限制的攻击所有路过的村镇甚至大城市。静水城的规模是十万人级别的,和地狱圣殿所在的那座城市不相上下。如果他们都只有几百人生还的话,那可就真的有点儿麻烦了。
佣兵所已经发布了非常诱人的赏金来吸引佣兵击退魔兽潮,甚至采用了杀的越多奖金就不断翻倍的制度。然而就是这样,已经有好几批集结起来的佣兵被全部灭掉了。
这样看来,想要阻止这次魔兽潮,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各城邦势力集结在一起组成真正的军队来和它们正面对抗了。
不过我在意的并不是那个,而是这一次魔兽潮会是什么人带领的。
是镜厌?可是他不是和Dreams的人有交易的么?如果这次的魔兽潮是Dreams操纵的,那他们岂不是要和整个大陆乃至整个世界为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镜厌,我倒是很想找到这次魔兽潮的指挥者……因为我现在迫切的需要到魔界去。不过,大概我还没能来得及找到指挥者就已经被魔兽撕成碎片了吧。
倘若能知道这次魔兽潮是属于暗面哪个族群的也好。就好像上次一阿纱嘉带领的兽群,全是拥有夸张獠牙利齿造型的魔兽,那毫无疑问是属于阿纱嘉的噬族。
「谢谢你们的情报。」我对那两个佣兵点了点头。
「客气了。」一个家伙漫不经心的对我抬了一下手。
「你看着有点儿面熟,我们在哪儿见过么?」另一个家伙突然问。
我身体一僵,「应该没有。」
「我想也是……」那家伙点了点头不再看我,可是我却闻到了一点点异样的味道。
那家伙的左手还放在桌子上握着酒杯,不过指节似乎因为握的过紧而有些发白了。他的另一只手不易察觉的向桌子下面伸了过去。
他认出了我。
杀了他么?马上下手……凭着我用神宫出刀的速度,他不可能比我快。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那家伙的同伴,那个金头发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同伴额角的冷汗。
我感觉到整个旅店的气温都开始慢慢降低了,我与那个家伙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对方的身上,只要对方有任何细微的动作,立刻就会爆发一场恶战。
因为他不知道我是不是想要杀他灭口,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自卫还是拿我的人头换赏金。
初邪,这一次情况可不同的,不是我想杀他,而是不杀他大概不行啊。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对我失望吧?
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的那么在意初邪看我的眼光。
就在我做好了拔刀准备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邪恶的人以他们的暴虐让正义的人感到无助。然而那些以博爱和善良的名义,引领弱小者穿越黑暗峡谷的勇士,必将得到护佑,因为他是他兄弟真正的守护者和挽救者。我将怀着仇恨和无比的愤怒,灭掉任何企图毒害和毁灭我兄弟的人。而你将会知道我的名字就是神,当我复仇之火降临至你的那一刻。」
充满杀机的那个瞬间在韦尔奇念念叨叨的布道之下烟消云散,我无奈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对方的攻击方位,然后转过身看向年轻的见习牧师。
「你自己觉得可不可笑?」
韦尔奇倒是一本正经,「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杀人。」
我无奈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神职人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念的可不是布道经文。」
「《低俗小说》嘛,我只是觉得那台词说起来非常酷。」
「没错,那也正是让我手软到拿不起剑的原因。」
就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那两个佣兵小心的起身,然后退出了旅馆。我本来也不是非杀他们不可,那只是为了保证我自身的安全。
可是韦尔奇的突然出现让我觉得有些烦躁,我实在是不想被他这种传教者给缠上。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二半调子的牧师。
「你是一路跟踪着我的?」我质问他。
「请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韦尔奇皱着眉头,「要跟踪的话也要说我是跟踪着那个美女来的。」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我不耐烦的问。
「我只是个普通的神职人员而已,主的十诫告诉我们,不可杀人。所以我希望你……」
「十诫还说过不可奸淫呢!你还好意思说?」我骂道。
「请不要在意细节问题。」韦尔奇面不改色。
「你的脸皮倒是够厚。」我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见底,「我和你没有什么仇,但是如果你再纠缠我,我倒是不介意把你杀了。」
「你们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杀人?」韦尔奇语重心长的说,「放下屠刀,立地……」
他只说了半句就察觉到了自己话语里的可笑问题,然后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而我则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个新教的见习牧师如果像他这样胡言乱语,甚至扯到了其他宗教的教谕,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资格转正。
「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了。」我对自己的失态感到非常难堪,必须要结束这场闹剧。
「有些浅显易懂的道理,人们就是没有耐心去……」
在他开展长篇大论之前,我的拳头就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脸上。巨大的冲力将他砸倒在地,碰到了周围的两套桌椅。
没有用能量,如果我真用能量的话他的头骨现在应该已经碎掉了。我忍痛甩了甩拳头,俯视着倒在地上的他。
韦尔奇擦了擦嘴角被牙齿磕破的血,叹着气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迅速的开始肿起,肩膀似乎也受了伤。他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然后摇了摇头。
「怎么样?要不要出去和我用剑解决一下问题?」我冷冷的问。
「可怜的人……」韦尔奇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拒绝主的爱并不是不可饶恕的过错,而只是愚昧。但你对给予你善意的人以不屑的时候,你就不配得到善意。像你这样的人,就一定会将身边的人一起葬送在自己内心的黑暗里。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去抓自己的那个十字架,而我却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是因为他说中了……说中了我和Fey的事情……
我脑海空白的扑了过去,可是挥动的拳头却没有击中目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腹部就受到了重击。
「别想欺负脾气好的人,脾气好不代表总要吃亏。」韦尔奇一脚命中之后悠闲的说。
我捂着肚子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开始在手上聚集能量。
「忍不了了?正好,那就玩玩。」韦尔奇背着十字架就向外走去,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没有拔刀,我将神宫插在地上,然后给双手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能量。韦尔奇也将他的十字架搁在了一边,并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