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里奥雷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宁可自噬也不吃你?那简直……」她一副「我反正想象不出来」的样子,显得有点儿滑稽。
我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因为我并不想将阿纱嘉的事情过多的暴露给初邪。她这个家伙很容易做出一些我根本掌控不住的事情,所以我不想将自己置于那种状况之下。
「你放不下她,我知道。不过那和你当我男朋友又不冲突~我反正无所谓啦……」初邪又把她的身子往我身上凑了过来。
初邪不是纯粹的龙族人,在这方面看的似乎非常开。我也并不是传统而保守的那一类家伙,没有爱意的情况下我并不介意享受一下肉体的快乐和交融。可我们两个如果再任凭这么发展下去的话,就一定会产生感情,我是这样感觉的。
所以我必须守住内心最后的防线,无论能不能做到,我不能不去做。
「喂,好几天都没碰我了,你是不是不行啦?」初邪挑衅道。
「怎么?欲求不满?就这么想被我玩?」我捏着她下巴反击道。
「你不玩,我可就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啦~我会对他们说,我的男朋友满足不了我呢,嘿嘿嘿。」
「看来你真是欠蹂躏啊。」我被她挑逗的下身开始发硬。
大着胆子说出了羞人的话,初邪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了,她虽然开朗,但是那种淫言秽语还是第一次鼓起勇气说出来。
我揽着她的腰将她贴了过来。初邪跳坐在了我的腿上,热情洋溢的搂住我的脖子和我吻在了一起。
「这次想被怎么玩?」我一边吸吮着她的小舌一边含糊不清的问。
「随你好了,大变态……」初邪微张小口,任凭我的舌头刮擦着她的银牙贝齿。
从她光滑温热的小腿一直摸到丰盈嫩白的大腿,裙子被我慢慢的撩开,手指缝顺着腿侧一直向前探取,夹住了她薄薄内裤的边缘,往下脱去。
初邪非常配合的将挂在我身侧的另一条腿换到了这边,方便我脱下她隐秘处的最后保护物。
小巧的内裤被我拎在手里,我在她面前晃着它。是黑色的蕾丝,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买到的这件内衣。
初邪修长的身子伸展着,自己主动褪下了外衣,和内裤成套的黑色胸罩包裹着两团蓬勃欲出的雪白娇柔呈现在我面前。
「这件好看吗~?」女孩脸上略带一丝羞涩,不过更多的是对我赞美的期待。
我用手指从她胸口处划过,一直降落到她的小腹。初邪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上甚至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脱了就更好看了。」我吻过去,用舌头浸湿她那看上去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的脖子。
在我的舔舐下,初邪的蛮腰开始忍不住前后晃动起来。隔着一条裤子,一道细缝磨蹭着我青筋暴起的肉棒,几乎能够感觉到她的潮热和濡湿。
「水真多啊,小淫女?」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那里已经被她沾湿了。
「去你的!啊……」她刚刚骂了一句,我就咬住她的脖子,吸出了一颗红艳的草莓。女孩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脱裤子……」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下去,开始解我的腰带。男人的腰带和女人用的是不一样的,她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弄开,急的满脸通红。
我拨开她的小手,自己将东西解放了出来。已经坚挺如铁的肉棒猛地抽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的感觉激的初邪哆嗦了一下。
她二话不说就跨坐了上去,那动作看上去豪放的要命,可是刚吞下了半根就真相毕露了。
初邪阴道的窄短我早就知晓了,因为之前都是我主动的,所以那惊人的伸展弹性我也非常清楚。她这样上来,吞下半根就由于顶到底而不敢往下坐,还是因为对自己的身体不够了解。
我帮她托着屁股,任她在身上自取其乐。浓浓的爱液不断地从箍着肉棒的穴口边缘被挤出来,耳边充满了她的娇喘。
藉由摩擦和冲撞产生的快感吸引了女孩全部的注意力,她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两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抓着我的衣服,香汗淋漓的索取着我的入侵。
我乐得轻松,不算激烈的快感就好像悠长的葡萄酒一样易品,女孩也能得到自己最喜欢的力道和角度。唯一的问题就是,身为法师的初邪体力上并不太优秀。
几分钟之后,初邪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精疲力尽的喘着粗气,停止了套弄。
「唔……好累……不行了……」
「爽够了?」我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孩的蜜穴一阵紧缩,弄得我异常舒服。
「还……差一点点……你来嘛……」她倒是没有因为我的巴掌嗔怪我,而是撒着娇让我要她。
如她所愿,我抱着她的两条腿抬离了地。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女孩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猛地向下降去,让狰狞的肉棒一插到底。
初邪仰着脑袋像窒息了一样用力吸着气,抓着我衣服的小手不住的哆嗦着。
「……呜呜呜……捅穿了!要被捅穿了……肚子……啊啊……」
她撑着我的肩膀想把身体上移,可是我却按着她的腰不让她稍有异动。龟头粗暴的研磨着被紧紧挤住的子宫口,那片嫩的不成样子的软肉裹得我浑身酥麻。
「你你你……别磨……哦啊啊……受不了了……太激烈了……哈啊啊……」
为了欣赏她诱人的叫床声,我只会侵犯的更凶残而已。肉棒开始凶恶的在她里面搅拌起来,初邪全身都软了,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都被剥夺了。
「呜呜呜……你……心痛心痛我嘛!呜啊啊……要死了!里面要被……要被绞碎了……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
她大声哀求着,最终换来了我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击。紧箍的穴口高速吞吐着铁棍一般的阳具,小巧的阴蒂已经不受控制的胀了起来。女孩上面的嘴巴不停发出求饶的声音,下面的那一张小口却涌出了更多夹杂着泡沫的泉水。
我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阴蒂,女孩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地一抽。我没有继续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是把手指挪到了被肉棒撑成了一整个圆形的洞穴边缘处。
「你……你要干什么……别……做奇怪的事啊……」女孩迷离着双眼,有点想要往后躲的意思。
手指挤在金属一样坚硬的肉棒旁边,强行向初邪里面捅进去。本来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迎来了无法想象的不速之客。
「啊啊啊啊啊!!痛!!痛!!别!停手!!」初邪身子一挺,失声大叫起来。
「是你说别停手的哦……」我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将她按在我身上。
「下面要爆掉了!!胀……啊啊……别再往里放了!!变态!!我痛啊!!」初邪在我放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几乎要疯掉了。
第三根手指插了半天都没办法再往里放了,而且初邪脸上已经被泪和口水弄的面目全非,再插进去也许真的会把她弄昏。
所以我停了手,然后猛地将手指与肉棒向外一拔。
拟真空状态下的小穴被这么一折腾,直接就被强大的吸力带上了高潮。初邪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呻吟,双眼向上翻过去,下身仿佛要把身体所有水分都排出去一样汹涌的泄了起来。
娇嫩的小阴唇被我这样蹂躏有点儿受伤的样子,粘膜因过分扩张而流了血。不过现在的初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沉浸在长达几分钟的高潮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在她失去神智的时候又把东西插到了她温暖的身体里,放开精关开始发泄式的抽插。初邪失去控制的身体被我撞得摇摇晃晃,就好像木偶一样任我欺负。
射在了她身上,现在的初邪就像洗了个精液浴一般淫靡不堪。丢她上床,这家伙在床上蜷成一团,迷迷糊糊的发出了不明意义的鲜甜呻吟。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
我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看着她。此时此刻的初邪简直就像任人宰割的小兔,脸上带着艳丽的红晕,气息奄奄的喘着,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上,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
现在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她。什么葬敌初邪,在这个时候脆弱的就好像玻璃杯一样。
我当然没有杀掉她的打算。可问题在于,她为什么也对我这么放心。
她不是不知道我背叛过挽歌的事情,如果换做我的话,无论如何也会对曾经背叛过别人的那个家伙抱着戒心。
叹了口气,我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向陷入了黑夜的世界看去。
【神都】的黑夜……我已经在这里经历过了无数个夜晚,初邪也不过是睡在我身边那些女人中的一个。我并不清楚我到底想在这些女人身上寻找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自己确实实在寻找。
和盈风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感觉,也没有想要去寻找什么。
然而我在Fey身上寻找到了温柔和光明,在夏希身上寻找到了活力和依恋,在阿纱嘉身上寻找到了羁绊和约定。
在初邪身上,我找到的却是某种带有宿命性质的未来和没有办法看清的选择。这听上去非常不着边际,但事实是,我觉得和她的相遇和经历的这些事情就好像有人在导演的剧本一样。无从反抗,我只能这样走下去。
身后的初邪从余韵中似乎恢复了过来,她窸窸窣窣的下了床,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了水声。我没有回头,而是就这样继续眺望着远方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长
初邪没有穿任何衣物,和我一样赤裸着站到了窗前。她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根烟,熟练的放在嘴里,然后用指尖上突然腾起来的一小束火焰点燃了它。
女孩轻轻吸了一口,烟头出亮起的鲜红光芒在我的余光处闪烁了一下,一缕青烟慢慢升了起来。她将燃好的烟从嘴里摘下来,然后柔柔的伸高了手,塞进我的唇缝之间。
我用自己都不知道包含着什么样意味的眼神看向她,吸了一口夹杂着初邪唇香的烟,让浓烈暴躁的气息侵入到了自己的肺部。我们两个赤裸站立在透过窗户射进屋子的月光里,相互对视着。
吸了两口之后,我夹着烟抵还给她,她却摆了摆手。
「给你点的,我早就戒了。」
「听上去有很长的一段烟史啊。」我重新将香烟叼进嘴里。
「谁都会有叛逆期的,哈哈。」女孩清爽的笑笑。
我其实也早已没有抽烟的习惯了,只是在和她第一次上床之后点过那么一根,但她似乎记的相当清楚。
我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点在她娇艳的嘴唇上慢慢的滑过。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因她那身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光洁神圣,只有双唇拥有着醒目的鲜红。
初邪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任凭我触摸了她,一动都没有动。
「如果
我甚至还没有将这句话印入脑海,窗户外面就腾起了刺目的火光。
立刻向武器和装备冲了过去,初邪也给自己迅速穿上了衣服。在我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火势变得越来越大,浓浓的烟雾顺着地板的缝隙和门缝涌进了屋子里。楼板和木制的墙壁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我们所居住的旅馆似乎快要塌了。
「提升能量,我们一起冲出去,外面可能有埋伏。」初邪皱着眉头扎好了裙带,手掌一挥,葬敌法球立刻就从能量洞里跳了出来。
这种常识我自然也是非常清楚。我在左手聚集起了一团能量,然后在初邪前面率先用自己身上的能量护罩撞破玻璃冲到了外面。
那团能量是我用来对付可能存在的陷阱的,如果有人包围过来的话,突然爆发的能量可以震开最近的敌人,迅速减少围攻的人数。
葬敌法球在空中预警似得画了一个弧线,但是却没有砸中任何东西。
没有埋伏,也没有偷袭,连可能的法阵都没有出现。我们一前一后从旅店飞出来,然后落到了附近的一个屋顶上。
整个旅店已经被火焰包围了,一些刚刚惊醒的住客怒骂着冲破自己的房间,和我们一样跑到了街上,而另一些比较惨的家伙则因为浓烟中毒在睡梦中就失去了逃生的力气。
我远远看着翻腾的火焰,「是对付我们的?还是碰巧着火了?」
「我不相信巧合。」初邪的眼神带着一丝杀气。
「我并不觉得我的行踪暴露了……」
「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的。」初邪静静的说,「因为不敢明目张胆的袭击,才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方法,还真是没法抓他们的把柄啊……哼,真有出息。」
「是什么人做的?」
「还记得在纳萨留斯城追我的那几个家伙么?」
「当然。」如果不是那几个家伙,我也不会遇见她。
「那个时候我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能量变成了9级。然后又和伙伴吵了架,一个人赌气跑掉开始瞎玩,结果却被死对头得到了等级被削弱的消息……为了避免和他们正面作战,我就跑到了禁止打斗的那个聚会里面。结果呢,躲过了他们,却落到了一个变态的手里,哈哈~」
我从她的笑音里听不到任何怨恨,但我不认为她一点都不恨我。人是很复杂的,初邪更是,我无法猜测她真正埋藏在内心的立场。
「你恨我么?」初邪说过,她不会再骗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地,不过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初邪出人意料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永远能看清自己的心,大概能够活的轻松一些吧。」
在旅馆被烧成灰烬之前,我和初邪趁着深夜上路了。无法确定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全神警戒着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当黎明到来的时候,我们才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轮班守卫着对方休息了一段
如果按照初邪所说的那样,对方并不会在明面上对我们展开攻击。这我不是不能理解,想要在正面攻击中干掉初邪这种角色,出动的一定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只要对方暴露了自己独有的招式和法式,大概立刻就会招来初邪背后那股势力的致命反扑。
有了这种突发事件,我和女孩默契的开始加快行进的速度。我用了能量来加速,初邪也对葬敌法球释放了某种法术,她将手放在球体上,让那东西带着她和我并肩飞行着。
我总觉得她是在照顾我的等级,因为我暗自尝试过提高行进的速度,初邪总能毫无破绽的跟上来。虽然早就接受了女孩等级比我高的事实,但是她这举动却让我又不爽了很长
我们到达沙舟城之前,没有再受到任何骚扰。我甚至觉得初邪一开始的判断也许是错误的,因为旅馆失火这种事情毕竟也并不是不会发生的。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
「这个城有沙滩和海岸啊!我要去玩!」初邪在进城以后就一直吵嚷着。
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一方面我们很可能是出于被盯上的状态,另一方面我还相当急切的想去魔界,这两个方面叠加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玩的心情。
出言反对根本就是无效的,当我开口的时候初邪立刻就用「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开门了!?」作为威胁把我顶了回去。在没有任何讨价还价余地的情况下,我也只好任着她。
走在通往海滩的路上,我看到了沙舟城的佣兵所,正好也有要更新的信息,所以我走了进去。
查了留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梅尔菲斯确实没事,他回了我的信息。果不其然,这段日子他都在养伤,直到前几天才痊愈。听上去他真的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多恢复上。
我在很久之前给他的留言中提到了有人让我给他带话的事情,所以他的留言中汇报了自己的状态之外主要问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当面说的话不太合适,所以我准备告诉他我要去结晶大陆的事情,让他和我在那边碰头。
「我们要去结晶大陆的哪个城市?」我扭头问在一边无聊到抠手指甲玩的初邪。
「多罗罗城,怎么啦?」
「用留言说不清楚事情,所以想要约人在那里见面。」我一边撰写新的留言一边说。
「你要约谁啊?又是新女人嘛?」她好奇的问。
「死鸦·梅尔菲斯。」我没有对她隐瞒,因为总觉得她早晚都会知道。
「你要见他?那家伙很可怕啊,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儿好!」初邪说。
我回头看她,「听上去你很怕他的样子。」
「他可是怪物啊!你没听说过那家伙的事情么?」初邪一脸大惊小怪的样子。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梅尔菲斯本来就是恶名昭著。
「放心,我和他关系还可以。」我解释道。
初邪看了我一会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梅尔菲斯可是冒险者协会的高级成员啊,你弄个冒险者通讯器不就可以和他直接联系了,干嘛非要用你们佣兵所的那个破烂留言系统?」
我愣住了。
「通讯器!?还有这种东西!?」
「当然啦!不然别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传给我关于你的情报?」
「从哪儿能弄到?」
「加入冒险者协会,成功探索五个A级以上的地下城或者遗迹,就可以得到那个作为奖励。」
我只觉得有点儿发晕,本来以为【神都】里根本就没有即时型的通讯器,结果事实证明也只是我的活动圈子太过狭窄造成的。
「可恶啊!早知道当冒险者有这种好处的话,开始的时候干脆别当佣兵好了!」我骂道。
「别说这种傻话啦!你们佣兵所的那个情报搜索器不知道有多棒呢!再说了,现在去加入冒险者协会也不晚啊,我带你随便逛个高级地下城就行了。」
「怎么加入冒险者协会?」事实上,在这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冒险者们也有自己专门的组织——我从来就没看到过这种机构。
「协会一般都在大城市里隐藏的比较深,所以一般人如果不会解谜的话就不可能找得到呢。」初邪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现在的话我可来不及去做什么解谜游戏。」我抱怨道。
「好啦,有机会再说吧,你先用我的通讯器好了。」初邪一边说一边操作了几下面板,似乎在输入梅尔菲斯的ID。
我看了看她。虽然觉得当着她的面和梅尔菲斯谈事情并不太好,但关键在于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葬敌初邪?你输错名字了吧?找我干什么?」我很快听到了某个混蛋久违的声音。他似乎对显示着初邪名字的通讯感到很意外。
「你还活着啊。」我忍住笑说。
通讯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梅尔菲斯似乎在分析现在的情况。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总感觉一辈子都看不到他吃瘪的样子。初邪一脸邪恶,静静的听着我和他的对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声。
「你被人抓住了?怎么净惹些不好惹的人?!三个大陆最大的三个势力都被你给捅了啊!」梅尔菲斯在那边叫道。
我和Dreams的恩怨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后来也告诉了他我和保罗战斗的事情,不过他并不知道保罗现在已经不准备动我了。
只是,他说「三大势力」,而且看样子对初邪的身份也相当清楚,那么我似乎可以趁机问问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果然初邪和思灭者有关系是不是?」
初邪听到我的问话,做出了气愤的样子指着我,无声的叫骂着些什么,我从她的嘴型读出了「你耍赖」的意思。不过我只是呵呵笑,并没有当一回事。如果她真的不想让我知道的话,现在肯定就把通讯给断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惹到了那个女人!?你问问她自己!」
初邪在听到梅尔菲斯的话以后捂着肚子开始大笑,我无奈极了,想不到梅尔菲斯也不告诉我答案。
梅尔菲斯听到了初邪的笑声,他很快就意识到情况似乎和他开始的判断并不一样。
「你到底出没出事!?别他妈浪费老子的
我一边笑一边解释了现在和初邪一起旅行的事情,然后换来了他的感叹。
「贪狼,你完了!你会被那个女人玩死。」
「那可不一定。」我笑着说,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初邪的屁股,女孩跳开,狠狠的踢了我一脚。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