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以后想从地上站起来,然而让人痒到牙酸的腿麻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抿着嘴唇用唯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腿,并努力不让自己露出难堪的表情。
「你们干什么呢?」
我看着脸颊发红的苏裳,没好气的问。
「她……让我默写……」
苏裳看着我,小声说着,似乎怕吵醒初邪的样子。
我从地上捡起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一些图桉。
虽然我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不过大概是一些手印和魔法阵的局部图形吧。
当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我教他们的时候,苏裳独自找到我,说了一些足以触动我神经的话。
我已经记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最终我把她带到了初邪那里。
至于她又对初邪说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初邪答应了在空闲的时候教她一些法术方面的东西。
不过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什么好老师,我只见过学生在课堂上睡觉的,而现在的情况恰好相反。
说实在的,虽然能量和魔力都是人类之前并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但能量在打架上所能做到的东西是很容易摸索出来的,就连最笨的战士也知道释放能量弹或者用能量做一下加速。
然而魔力就复杂的多了,不要说摸索了,就连法师之间相互学习的机会都极为稀罕,毕竟法师的基数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战士之间往往会有一些类似于师徒关系的存在;而法师之间则基本上没有什么可靠的学习模式,以至于初邪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教学比较好。
如果你的女人在刚刚亲热完之后就噼头盖脸的抱怨这些事情的话,你实在很难把它们赶出脑海。
「收拾一下,下课吧。」
我指了指一地的纸片,对苏裳说。
苏裳点头,然后趴在地上开始整理东西。
她只有一只手,所以做起清洁工作来费时费力。
即便是这样我也并没有帮忙的想法,而是将自己好好的安放到了沙发里,享受着空闲的时间和初邪身上澹澹的香味。
虽然我很欣赏苏裳,但那并不是我事事都要照顾她的理由。
她现在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她才必须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哪怕是替我们做苦力。
能够把她当做正常人一样对待,而不是因为她无法忽视的残疾而施以怜悯,这对她对我们都有好处。
况且,跟在初邪身边帮忙做事也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忍不住扭头看向初邪,这家伙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也在微微颤抖,大概是在做着什么梦。
她带着一枚鱼型的小小耳坠,在黄昏的阳光中闪闪发亮。
很美,让我想要亲吻她的耳垂。
大概是她多少还是有一些警觉性吧,当我看了大概十几秒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余光瞄到是我之后,她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我不确定她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什么意图,但是她伸展开来的腰身让我的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了。
「默写完了?」
初邪站起来去抓水杯,随口问道。
「嗯,差不多默了三遍。」
苏裳连忙回答。
「行了,不用收拾了,走吧。」
初邪一边给自己补充水分一边挥手。
苏裳点点头,把迭好的纸沓堆在桌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还以为你真把她当私人女仆用呢。」
我开了个玩笑。
初邪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茬:「从一开始,她那种境遇就让你同情心大起,然后不管她求你什么你都很难说不了。你这人总是这样……实在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喂,答应去教她法术的又不是我。」
「我可不是在说这个问题。」
初邪看上去有点严肃,「我觉得你真的有心理问题。每一个你在乎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纯洁的性格外加伤痛的阴影,两方面一结合,这种女人就最讨你喜欢了。」
我本能的想反驳,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她说的不无道理。
Fey就是如此。
我迷上了她纯粹的笑容却望而却步,而当她对我展现出自己童年的阴影之时我就无法控制的将自己投入了进去。
然后是阿纱嘉,在然后是微凉,现在的苏裳也是这样。
初邪倒是相当了解我,她看穿了我身上存在的问题--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但我觉得关键点不在于我是否有什么心理问题,而是在于她搬出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有一点你说错了。要知道我至始至终最在乎的或许是你,而你并不符合你自己说的模板。」
初邪的眉头微微扬起,她在笑:「的确如此,所以我也没有刁难你啊。不过那并不代表你这个问题不存在。」
「即便存在又怎么样?」
我无奈的说。
「或许那说明你喜欢的并不是她们,而是她们的遭遇所带给她们的脆弱和黑暗。你会觉得这种令人窒息的黑暗很美味,甚至很性感,是那种能把你点燃的性感。」
不管她说的是否正确,我都没办法知道真正的答桉。
初邪只不过是在和我玩心理游戏,这让我哑然失笑:「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又把苏裳搞上床而已。」
「难道我不该担心么?」
初邪似笑非笑。
「我对那种年龄段的女人兴趣不大。」
初邪故作惊讶的张圆了嘴:「可是我比她年龄还小呢?」
说到这一点,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确不知道初邪的真实年龄。
每当我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在插科打诨,由于我也并不是很认真的在问她,所以一直以来都被她溷过去了。
「是这样么?那你到底多大?」
初邪捂着嘴偷偷笑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笑了一会儿,重新将身体靠了过来:「你觉得今天破霜他们会答应我们的条件么?」
「你这是要岔开话题么?」
「和你说正经事呢。」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了解破霜,所以也无从猜测他的想法。
相比这个而言,更让我在意的是奥索维所说过的话。
「那么你觉得奥索维说的是真话吗?」
「你是指十二个人的那件事情?」
「对。」
提到奥索维,初邪就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可从来没和我说过。」
「他那种人,除非必要,否则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吧……里林还是和人类有差别的。」
初邪的眼中滑过一丝我非常熟悉的狡黠:「我觉得那可能会是他的弱点,他非常重视那十二个人。提到那件事情的时候,他说话的感觉都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你想报复他?」
「他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家伙,无论如何,能抓住他的尾巴总比什么都不准备要强。」
任何人都不是一块铁板,奥索维也一样。
只不过,我不清楚到底应不应该把他放在自己的对立面上。
如果真的要玩阴的,我不希望初邪把自己放在赌桌上。
不过我决定还是不再多说比较好,因为这种时候我的劝说并不会让她改变主意,说不定还会引起一场争吵。
大概是看出了我这种保留式的念头,初邪笑了。
「所以……晚饭前做点什么?」
女孩一瞬间就把把刚才情绪中尖刺扔在了一边。
「嗯……打算去看看龙雀他们有没有什么进展。」
女孩嗤嗤的笑:「你把一群二十岁的菜鸟丢给十四岁的小孩,还期望他们能学到什么东西?」
我摊开手:「大概我并不擅长当老师。」
这么说着,我站起身,准备去视察下那几个家伙的状况。
然后一只手从后面勾住了我的腰带:「是去看苏裳还是看你的徒弟们?」
我悻悻的回过头,看向窝在沙发里的女孩。
她那副洋洋得意样子就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似得。
「不要那样看我,我对她完全没那种心思。」
我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如果现在不断然否决,我觉得自己以后会很麻烦。
初邪一用力,把我拉回了沙发上。
我嗅到了一丝旖旎的味道。
「再多陪我一会儿。」
她撒娇道,嘟起了嘴巴。
我笑了,顺势吻了她一下。
初邪舔舔嘴唇,坏笑着从下面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面。
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摩挲在我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腹肌摸起来有种好厉害的感觉呢。」
初邪一边摸一边说。
虽然没有特意锻炼过,但是长时间作战总会让身体有一些线条的。
不过如果和专业健身者比的话就要差的远了,而且亚洲人的肌纤维和其他地方的人也是没得比。
所以,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肌肉是值得夸耀的事情。
「和燃墟比差很多吧……」
燃墟那身肌肉着实是非常漂亮。
他体型匀称修长,虽然各个地方的肌肉都坚实的有棱有角,但是却没有臃肿粗壮的感觉。
放在外面世界的话,他完全可以去当男模。
「我又没要拿你和他比!」
初邪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难道你还会拿我的某些部位和别的女人比么?」
「什么部位?」
我小声笑。
初邪白了我一眼,用一个挺胸的动作作为回答。
我的手也立刻滑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的抓在她隆起的地方:「这个大小啊,已经完全习惯了。」
我们俩都看着对方傻笑,不断轻轻亲吻对方的脖子和耳朵。
这种温柔的耳鬓厮磨让人有一种彷佛与世隔绝的感觉,整个世界宁静的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样。
初邪将身体整个窝在沙发里,揽着我的脖子,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耳朵。
那种滑腻蠕动着的感觉让我整个后背都开始发麻,让人上瘾的酥麻。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已经入侵到了女孩的腰部以下。
很温柔的抚摸着开始湿润的腿间,我把手指轻轻的探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很浅的,很轻的揉动着她最喜欢也是最敏感的位置,我能清楚的试到那温暖粘稠水流从一点点的湿润慢慢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流淌。
初邪闭上了眼睛,她将头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微微张着小嘴,几近入睡一般的样子,全心全意的体味着我温柔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