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讲了。一会儿我要带队去前线,你和我一起去,收拾下东西吧。」我对初邪说。
初邪眼睛一亮:「诶?这回放心我和你去打仗啦?」
「应该不会轮到我们上阵,把你一个人扔这边其实更危险。还是说你不想去?」我解释道。
其实我把初邪带到这边来,很大程度上已经暂时解决了暗杀者的问题。在迁徙队伍里的时候,各种各样的人混杂在一起,很容易隐藏暗杀者的身份。而军团编制中则不一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番号和标示,外人很难混进来。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放心离开她身边。毕竟如果真的发生了不测,我没有可以后悔的机会。
「去!在这里无聊死了。」初邪说。
「可以给我上课啊……」苏裳说。
「这些东西我都熟的不行了!给你上课还要讲一遍,更无聊!」
听着她俩的对话,我意识到这两个女孩已经很熟了。失忆之后,初邪身边的人和她都说不上话,也就能和苏裳聊天了。现在这种关系进展也不是不能理解。
「那个……初邪,你给我剪一下头发。」我想起方先生的叮嘱。
「我?不会。」女孩冷冷的说,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真是大小姐出身,想来也不会做这种活,而冷淡的态度又算是噎了我一次,我无奈的转头,寻找其他可能的人选。
「我给你剪吧。」
说话的是苏裳。我回头瞄了她两眼,有点张不开口。她少了一只手,这种工作应该做起来有些困难。
苏裳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她从旁边拿起了一件东西,是一套义肢。
「初邪之前找人帮我要了这个,拿个梳子的话还是可以的。」苏裳说。
「以前怎么没见你戴?」我好奇打量着那件东西。
苏裳低头咕哝着:「戴着难受。偶尔戴的时候你也不在。」
那是有些简陋的金属加塑料组成的义肢,套在断腕上面使用。肘部关节的伸展可以控制义肢的抓取,肩部关节的长轴则可以辅助调整手腕的角度,看起来相当精巧。
「嗯,够用了。走吧。」
苏裳去找了个剪刀,然后跟我一同进了内舱里的小浴室。这地方没人干扰,清洁起来也方便,最重要的是有个镜子。
对浮空飞艇来说,每一寸空间都显得弥足珍贵。这个浴室一共也就只有十平米大小,紧挨着飞艇能源炉,相当闷热。
想要找专业的美发设备也不是不行,燃墟那里就有。无奈我这里怎么都算是部队编制,一把梳子一把剪子就是能找到的所有东西了。
根本找不到合适围的长布,为了不让头发弄进衣服,我干脆脱掉了上衣,干净利落的坐在了镜子前面。
「想怎么剪啊?」苏裳站在我的身后,一下一下的梳着我的头发。
木质的梳齿轻轻的划过我的发隙和头皮,微微发痒,却有些舒服。
「你看着剪吧,剪短。」我闭上眼睛,防止头发进到眼睛里。
剪刀的咯吱声响了起来,额前的头发窸窸窣窣的开始下落,落在我肩膀和胸前。
苏裳剪得很慢,她柔柔的按着我的耳朵,清理着侧面。当她转到另一侧的时候,动作停了下来。
「这边耳朵会疼吧?」
之前刺客来袭的时候,我一边的耳朵被撕裂了。虽然已经缝合过了,但距离痊愈还有一段时间。
「不碍事,这伤我都快忘了。」
苏裳的动作更轻了。剪子与头发摩擦的声音不断地灌入我的耳中,我闭着眼睛,在这种轻柔的节奏中慢慢变的有些困倦。
这么多年的战士生涯赋予我了一项技能——坐着睡觉的能力,这要得益于佣兵时期如履薄冰的警惕性。因为很多时候都没办法安心睡觉,肌肉不得不保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状态。
等我突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一觉。
我抬头看向镜子,原来垂过眼睛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紧贴头皮的短发。苏裳剪发的水平真的不错,看上去就好像是用推刀剃出来一样整齐。
身后的女孩还在继续工作着,她透过镜子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了笑意。
那笑容很难得。在坠入黑暗之后,这种单纯而简单的笑容是苏裳不曾流露过的。
「笑什么?」
「你刚才睡着了。」女孩将眼睛挪回到我的后脑勺。
「没有,我刚才在闭目养神。」我撒了个小谎。
苏裳轻笑了一声:「你刚才打小呼。」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好在到了这个年龄,倒是不会再脸红了。
剪刀的声音越来越慢,那声音让我感到无法言说的宁静。
最后,剪刀的声音停了。苏裳用手指轻轻抚扫着我身上的发屑,温热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让我的心跳突然快了那么一两拍。
女孩的手指抹过我后肩的一道伤疤,就好像在体会那疤痕的质感。
「有很多刀疤。」苏裳轻柔的说。
「那道是很早以前留下的。那时候我还是个菜鸟佣兵,对手也弱的不值一提。」我说。
「那这里呢?」她又将手指挪到了我的颈侧,「这里看上去……很危险……」
我沉吟了几秒:「那场战斗输得很惨。有同伴死了,我也被敌人用剑横在了脖子上。好在最后被被我挣脱了,或许对方没有真的想杀我吧。」
那是在穹顶之役中被雅魅安留下的伤痕。造化弄人的是,她的主人竟然是奥索维,而奥索维现在却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同伴。那时候谁也不知道现在会这样,这一切就是隐藏在命运下的因果吧。
「还有这里……」苏裳用手背轻轻蹭了一下我喉咙上方的那一道。
「那是一个女人给我留下的礼物,是为了伪造我的死亡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她救了我,自己却死掉了……」
我静静的讲述着微凉为我付出的一切。那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故事。这让这个世界显得如此残酷,那种绝死之时的挣扎和执念,终究会被所有人忘记、被时间所忘记……而终有一天,或许也会被我所忘记……
就在我快要被悲伤的回忆所淹没的时候,苏裳用双臂揽住了我。她探过身,吻起了我脖子上的伤痕。湿润的嘴唇含住了皮肤上隆起的刀疤,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后脑。
我抬手想要阻止她,但是在触到她头发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微微有些潮湿的秀发像陷阱一样缠上了我的欲望。
我的手攀上了苏裳的脖子,她毫无保护的、最脆弱的地方被我控制在了手里。我没有用力,而是忍不住轻轻抚住了她。这时候的苏裳仿佛得到了许可一般,抬起头来,用嘴唇和我触在了一起。
我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纵容自己。苏裳也是一样,她恐惧着不知何时会再次冷却如冰块的我。她探索着,一点一滴的将自己的情绪透过微小的动作传递给我。
苏裳用嘴唇以最微小的触感摩挲着我,那对嘴唇仿佛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只要你不走出自己的一步,它就会永远的和你保持这个距离。
我感到浑身都要颤抖起来了,一种诡异而矛盾的情绪几乎要从我的身体里炸裂开来似得。
我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上。苏裳就站在我的身前,我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也能够闻得到她身上清澈的气息。她看着我,眼睛里流淌着我从没有看过的感情。那已经不是最初身为被拯救者的苏裳所拥有的眼神了,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存在。
我曾经拥有过的女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有过这种眼神。我仿佛清楚那代表着何方,又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不懂。
手向下滑去,落在了门把上面。我微微用力就可以将门推开,然后走出去,就好像每个人每天都会做的那样。
我锁上了门。
我想知道那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门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哒,苏裳的呼吸的声音仿佛爆炸了。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我靠近她,她仰着头看我,死死的用眼睛盯着我,就好像永远不会挪开。
我没有抱她,她也没有抱我,两个人就这样若即若离的相对而立。我低下头,她迎了上来,双唇变成了我们唯一相接的桥梁。
先是如同之前那样轻微的触碰,然后我们的舌尖交触在了一起。当我们发现这并不够的时候,她已经将舌头完全的侵入了我的口腔。我回击着,推挤着她,微微的撕咬着她,在思绪的混沌种想要抓住什么。
我什么都没能抓住,所以我们悻悻的分开了双唇。我伸出手,拨开了苏裳衣服的一只肩带,她胸口雪白的肌肤和肩膀连成了一片光芒。我又拨开了另一只肩带,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像叶子一样落到了地上。
我揽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拉向自己。苏裳顺从的将自己贴在了我的胸口,她紧紧地抱住我,火热的身体和我靠在了一起。
在她的身体上,我也看到了无数隐隐的伤疤。和我不同,那不是利器的痕迹,那是人类最令人作呕的恶意所留下的罪恶。
苏裳被那群食人鬼蹂躏了很久,无所不用其极的虐待和欺凌摧残了她的精神,也在肉体上留下了这些东西。
这个女人以普通人的姿态被拖入了黑暗,却一直活到了现在。而且她活的很好,站得很直。就算没有力量,她也有资格和任何一个战士站在一起。
乐观者的悲伤、悲观者的欢笑……光明世界的黑色、黑暗世界的光辉……哪一个才是真正珍贵的东西呢?
很好,那就活着吧,欢迎来到真正的黑暗世界,这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我一把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她不大,但嫣红的如此美丽。我再次用力吻上她的唇,然后把她挤在了墙上。
苏裳柔柔的闷哼了一声,她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接受着我的洗礼。
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颤抖着的腰,还有她的小腹,从来没战斗过的苏裳保持着所有普通女孩一样的柔软。我继续探下去,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
苏裳搂着我脖子的手一下子绷紧了。我的手仿佛进入了一片湖泊,大概在我站起身之前她就已经湿润了,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扯开自己的裤子,拉起苏裳的一条腿,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苏裳发出了一声努力压制着的泣鸣,她将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气。
火热的穴口被我用力撑开,慢慢的探索着每一寸领地,一直到进无可进为止。我感受到了最里面那富有弹性的凸起,结结实实的和我的东西吻在一起。
被食人鬼蹂躏过无数次的小穴,再次迎来了入侵者。再次感受到这种冲击的苏裳好像被勾起了可怕的回忆,但是她没有躲闪,而是紧紧地抱住我。
就好像在说,有你我就不会怕了。
我揉弄着她的胸部,轻轻用指尖夹起苏裳的乳尖,一直拨弄到她的欲念超过了恐惧为止。
她的腰动了起来,于是我也动了起来。
「啊……啊!」
苏裳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被我顶在了墙上。她不再压抑,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发出了凄美的呻吟声。
我抱住她的屁股,努力将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的穴口。被击痛的子宫似乎在不断地后退着,又忍不住一次次探上前来。
闷热的小浴室里,我和女孩全都大汗漓淋。她身上被自己和我的汗液弄得无比湿滑,两个人的身体粘在一起,不断地摩擦着,以最最狼狈不堪的姿态宣泄着自己的感情。
在我疯狂地冲击之中,苏裳很快就泄了。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一股水流不受控制的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墙上,又流到地上。子宫像是痉挛一样带着她全身缩了起来,几乎要让大脑爆炸的快感激的苏裳发出了哭泣声。
我没有饶过她,反而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她精疲力尽的身体。苏裳咬住嘴唇,陶醉一般看着我,昏昏沉沉的发出无可奈何的哀叫。她的腿夹不住了,身体向地面滑去。
我紧紧托住她,没能让她逃跑,坚挺的肉棒依旧顶的她悬在那里,一次又一次榨取着女孩初次高潮的汁液。
「不行……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
又强行忍耐了我十几分钟的蹂躏,苏裳再也承受不住了。虽然还想再让我爽一会儿,但她忍了半天还是哭泣着发出了求饶声,连胳膊都没办法再箍住我的脖子。
我用最后几下猛力的撞击掏净了苏裳最后几声呻吟,然后在她的子宫里一泄如注。
软成一滩的女孩猛吸一口气,仿佛窒息一般。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红肿的阴部流了下来,爱液混杂着些许暴力留下的血迹,让她的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我抱她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放了下来。
过了半天,她才恢复过来。女孩看着我,露出了不久前那种纯真而简单的笑容,然后吻了我的脸颊。我想,那笑容从今之后不会再是奢侈品了。
我洗了澡,然后坐在凳子上看着她也洗了澡。苏裳洗的有些艰难,下身的疼痛让她的动作显得笨拙而僵硬。
我们穿好衣服,然后我帮她擦了头发。苏裳坐在那里,看着镜子里的我们,面容安详而柔弱。
「以后你不用再担心我了,」女孩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阿杰会好好照顾我的,我也会好好和他一起。」
她是怕影响我和初邪的关系?或者只是说说让我安心的话?也许她说的就只是事实而已?
这都没关系了。我对她笑,感觉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曾经天真普通的苏裳在那间腐烂的别墅里死去了,并且一直死去着。直到这一刻,她将在黑暗世界中重新复活,坦然的去面对自己世界的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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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自己直属的队伍进发到了芬里尔师团所在的防线。
为了保证部队的机动性,作物培育飞艇都被安置在了相当靠后的位置。战士们自带了三至四天的口粮,开进到了距离总指挥中心二十多公里之外的区域。这段距离是奥索维特意设立的缓冲区,在战况有变的情况下给后方的部队赢得应变的时间。
我们的战略安排十分缜密,所谓的战况有变其实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宫王显身了。
据奥索维的猜测,宫王想要行走于暗面是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至于他什么时候会来到我们的面前,完全取决于那个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所以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能够猜测到。我么能做的就是在他出现之前打赢每一场战斗。
我在很久之前领导支援小队的时候,手下最多也不过两三千人。两三千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你所能看到的就是黑压压的一大片脑袋而已。当人数上万的时候,就只能用漫山遍野来形容了。
五万人的军团已经整好了队伍,慢慢向宫族来袭的方向压了过去。视野所及之处全都是人,看上去真的就像一道延伸到地平线的墙壁。
除了方先生和方不凝之外所有人都跟着我来了,我们来到了大部队的正后方,和芬里尔及其直属部下站在一起。
「竟然亲自跑过来督战吗?」芬里尔对我微微躬了下身,然后笑道。
「不是来督战而是来参战的。这是已经许诺过的事情,我会和他们一起战斗。」我说。
「啊,还这么在意形象工程。」芬里尔的话语里总是带着一种不客气的感觉,性子直的人就这点不好。
「第一战,士气很重要。」我这样说着,将自己的通讯器要连上了旁边指挥系统的通讯装置。
指挥系统就是由这种长短波通讯器连接起来的网络,也就只有二战时期的科技水平吧,但在这种地方却出奇的好用,毕竟里奥雷特完全不会在乎我们的战术调配,不需要担心窃听什么的。
师团中每一阶级的指挥层都有着独立的频段,百人的作战小队中还划分着十人一组的战斗班,我把通讯频率级别调到了最低,开始向整个师团说话。
「芬里尔师团的战士们,这里是你们的军团长,这场战斗我会和你们在一起。这是第一场战斗,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训练中学会的东西用出来。只要这么做了,我们就可以赢下来,并且活下来。不需要害怕,因为我们身边有五万名同伴,用这场胜利赢得同伴们的尊重吧。」
我关上了通讯,然后带着人向军阵中央走了过去。
幽鬼的三人护着初邪在后方等我,并没有一起过来。初邪就算是再任性也不可能让没有战斗能力的自己靠近战线,她老老实实的呆在了瓦琳娜身边。
「放在以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会说出那种话。」布鲁瑟在我身边笑着说。
「让你意外的事情还多着呢。」我笑笑,「只是今天应该轮不到我们出手了。」
按照奥索维传授的军阵技巧,靠普通的战士来对付低级魔兽的攻击并不困难。除非出现真正棘手的战兽,否则我们胡乱参与战斗就只是给战术的执行增添麻烦而已。
我穿过队伍,来到了最前线。两旁的战士看着我们,我从他们那里获得了某种尊敬。这种尊敬并不昂贵,在这种大战之前,所有人的神经都会脆弱的如同锈铁,我能够站在这里就会换来他们的依赖和尊敬。
五万名战士排成了五排,每个人之间都留出了五人位的空隙来进行前后排的替换。队列整齐的像是精密调校过的齿轮,只等着这个庞大的暴力机器一声令下就会转动起来。
地平线上出现了魔兽的身影,地面开始震动。
这种场面我已经见了很多次,旧反抗军战士也一样。但其他的战士不是,尤其是我麾下这个军团的战士,他们中的大多数都还没能见识过魔兽之潮。他们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能量纷纷从自己的身体里溢了出来。周围的能量波动一阵接一阵的冲刷着每个人的神经,原本能够保持冷静的战士也被激的提升了能量。
通讯器里传来了上层指挥官的号令,战士们将手里的武器纷纷举了起来,第一排的战士在武器上附着了自己的能量。
宫族的魔兽群相互推挤着咆哮着,从一片细密的黑点慢慢变成了视野内清晰可见的狰狞怪物。当它们冲到足够近的地方的时候,一声喝令从通讯器中响了起来。
第一排战士的剑身爆出光芒,战阵的前沿好像被点燃的纺织物一样画出了一条夺目的亮线。紧接着,万道能量刃被整齐的斩了出去。
完成攻击动作的瞬间,第一排的战士立刻后撤,第二排的战士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整个队伍如同波浪一般流动了起来,接连不断的能量刃如同激射的炮火一样疯狂地向敌兽倾泻了过去。
血浆好像浪花一样立刻在兽潮的前线翻涌了上来,后面奔腾而来的兽群被前面的尸体绊倒,摔倒了一大片,紧接着又被后面的魔兽活活踩死在了地上。
由于队伍轮转的速度极快,所以战士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凝聚高强度的能量刃。这些能量刃扫进兽群,立刻就能产生有效的杀伤。兽群来得快死的也快,在呼吸之间,前进的兽潮仿佛真的被我们的攻击给硬生生的抵在了原地。
我眺望着被我们牢牢封锁住的兽群,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爽快感。以这个速度下去,四十万的兽群被消灭殆尽也不过是十几分钟内就能做到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强大的能量震波。
我扭头看去,竟然是瓦琳娜带着初邪飞了过来。她飞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我在百米之外就感受到了她的能量震荡还没等我开口,初邪就向我吼了起来。
「兽群里有很诡异的魔力波动!!你快和奥索维通告!!」
与此同时,不计其数的魔力风暴在兽潮中爆发了出来。数以万计的低级魔兽惨嚎着,身体像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紧接着就从血肉之中爆出了无数令人作呕的触手。
漫天的触手像一张大网般生长出来,每一具魔兽的尸体中都钻出了远远超过其本身阶级的里奥雷特。
这些新诞生的里奥雷特有着非常明显的宫族特征。它们凝聚起防护罩,重新凝聚在一起,顶着我们的攻击开始了冲锋。
宫族竟然用低级魔兽当做了自己的载体。他们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势要让我们付出轻敌的代价。他们涌了过来,仿佛能量刃的攻击完全不存在一般。
我大吼着提醒着周围的同伴。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开始疯狂地提升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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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