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颖以手挡脸,她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这可真养眼,真想捏一下~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我心思飞转的一瞬间,我和冲冲、老嘎在这一瞬间眼神进行了一次神交汇!奇迹的是,那一瞬间我们仨人心有灵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条狼子野心,昭然若皆。
趁此间不容发之际,三只狼爪同时出手,在小颖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软,手感相当不错啊~!
小颖这次的叫声更大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躲开我们一段距离。
异常愤怒的骂道:「混蛋!谁TM刚才捏我?」
我们三人并排站着,嘿嘿的淫笑着,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冲冲,而冲冲则指的我。
气得小颖一阵乱骂,讯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冲冲趴在池边看着她,一脸严肃,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连忙说道:「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她头也不回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12点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我才出来。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么?怎么又去洗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回是一个男人!
居然是马局!
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
哦~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顺着我的话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索,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主持,让他也参与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主持人,因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么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别没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回家散场。
回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么是阿蕾呢?为什么不是邱局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索性任之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