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玲受到突然的袭击,差点叫出声来。
在一连串的抠挖之下,她的小穴被抠挖得淫水不断涌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穴内已搔痒难耐。
抠挖了一阵,陈峰感觉差不多了,一把把贺玲的内裤脱下来一边,撩起护士服的裙子,扶着鸡巴对準贺玲的小穴,一压贺玲的肩膀,整根鸡巴没入贺玲湿滑的小穴裏,小穴的肉洞紧紧包裹住陈峰烫热的阴茎。
「啊……」
贺玲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只觉得天旋地转,绷直的雪白肉体使得曲线更迷人。
偌大的高级病房出现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子,在沙发上半赤裸地骑在一个小男孩身上,两手撑在他肩头,一边的脚丫上还挂着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女子摇摆着屁股「噗吱、噗吱」
地上下套弄着小男孩的肉棒,一对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淫水在胯下流呀流,把两人的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陈峰靠坐在沙发上接受着贺玲的服务,还不时地用手去捏玩她胸前那两粒奶子。
贺玲撇过羞红的脸,长髮因摇晃而散乱披肩,她仰着头、挺起胸脯接受男人的冲击,「哼哼哼」
地耸动着肉感的屁股。
陈峰感受到贺玲阴道壁不断的收缩蠕动,便捧着贺玲的屁股更努力地向上顶,从下面往上看,贺玲挺拔的奶子的晃动更是刺激,「噗吱、噗吱」
的声响已让他沸腾到极点。
「啊啊……嗯……唔……啊……」
随着肉体的冲击、快感的增加,让贺玲的理智快要迷昏了,只懂不知疲倦地做着机械的性交动作,用自己的阴道拼命地去磨擦陈峰的鸡巴。
随着贺玲的阴道内壁一阵紧缩,一张一合的急速蠕动着,使得陈峰感受到她将要高潮了。
陈峰双手用力的揉捏着贺玲的奶子,贺玲也配合的加快上下摆动,两副性器互相碰撞时贴得更加紧密。
「啪啪啪……啪啪啪……」
整个病房充满了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
「啊……啊……啊……要来了……啊……嗯……」
贺玲已达到高潮,陈峰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他抱紧了贺玲的腰,更猛烈、更迅疾地干着她的小穴。
经过一阵猛烈抽插之后,陈峰臀部的肌肉一阵狠狠的耸动,一股烫热的精液射进贺玲的小穴深处。
「呼……呼……哈……哈……呼……」
贺玲无力的靠在陈峰的身上,头枕这他的肩上。
激情的余韵使两人的胸口一直在震蕩着,陈峰射精后的阴茎并没立即软化,仍深深的插在贺玲的阴道里,两人就这样以生殖器相连的姿势紧紧搂抱着,慢慢喘着粗气。
好一会后贺玲才地从陈峰身上下来,摊坐在沙发一旁喘息着……然后两腿张得开开的一动也不愿动,只见一股白稠的精液从她两片泛红的阴唇间缓缓流出来。
过了一会,贺玲一言不发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拭下体。
当贺玲擦干凈身体整理好衣服回过头看陈峰,发现陈峰还是没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贺玲,她知道陈峰的意思,她拿起纸巾準备跪下帮陈峰清理……「用嘴巴!」
贺玲看着沾满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鸡巴,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愧,脸开始潮红,她擡头看着陈峰,眼神裏充满了恳求,她恳求陈峰不要让她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但陈峰对她的眼神视而不见。
「我叫你用嘴巴!」
贺玲听到陈峰命令式的语气,双眼的泛着泪光,低头伸出舌头把鸡巴上的液体舔干凈。
一开始精液的腥臭差点让贺玲反胃,但慢慢的习惯了下来,龟头,阴茎,袋袋,细心的将有粘上液体的每一寸地方仔细舔干凈,最后帮陈峰把裤子穿上,然后站起来。
「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放心,我会尽力的。」
贺玲听到陈峰的答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贺玲现在是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裏。
贺玲离开以后,陈峰拨打了院长电话,说了一些话,然后再打给大彪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就走到阳台看着外面面带邪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贺玲回到自己的宿舍,马上就沖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就沖刷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现在好脏,她刚刚跟一个男朋友以外的男人做爱,而且还是她主动,虽然有被逼的成分,但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她觉得她已经失去了忠贞,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关楚良。
洗了一遍又一遍,贺玲觉得自己怎么洗都还是很脏,最后坐在浴室裏失声痛哭。
当贺玲哭累了,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手机发给关楚良。
「餵,小良,嗯,我回到宿舍了。嗯,我同学的丈夫说会帮我的忙,嗯,他说他会尽力的,嗯,你不要担心,好好的睡一觉,嗯,好的,我爱你小良,嗯,晚安。」
贺玲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裏盘转着今晚的画面,泪水不知不觉的又泛出来……第二天早上,贺玲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班,昨天晚上她根本睡不着。
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她接到关楚良的电话。
「玲玲,今天院长找我到办公室,跟我说还好这件事没有媒体发现,观察到我平时的表现还算不错,如果我能摆平那患者家属,让他们不再追究的话,可以暂时让我恢复实习,但如果搞不定的话,那他就会把我的事情反应给上面。我刚刚打电话给那边,可是那边要求10万元,我们哪来10万啊……」
「小良,能有解决的办法就好,钱……嗯,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你放心吧,我有消息打电话给你。」
贺玲挂了电话以后,深呼吸一口气,向陈峰病房的方向走去……大彪在陈峰的病房裏坐在病床边削苹果,你能想象这幅违和的画面吗?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一个少年的病床边,拿着一把小刀,满头大汗的削着一个苹果,而手上的苹果被大汉削得东少一块西缺一块的,像是被狗咬过一样,旁边的少年则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汉。
「峰少,你别耍我了,你叫我削人就容易,你叫我削苹果……我……」
大彪放下苹果和小刀向陈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