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蛇魔!!」那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中型式神——蛇魔,出现在空中,力量型的蛇魔用手中的魔鞭来攻击石像,强大的蛇魔甚至可以以一敌三,对抗三个巨大的石像——就阴阳师的等级划分来说,初级的阴阳师只能利用纸人形,而只有当一个阴阳师拥有自已的式神,能够收服小型式神时,才能被称为一个被认可的阴阳师,是出师的证明。而在这之中,又只有极少数的阴阳师能操纵中型式神,可以击败黄泉鬼界的强大妖魔,并收服他们,可谓阴阳师中的真正精英。而在这些精英之中,又只有像结衣这样的真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才有能力同时操纵两只中型式神,可谓只有天才才能做到的表现。
然而,结依的优秀还不仅于此,她可以游刃有余地操纵中型式神来进行战斗,在白衣少女的指挥下,红鸟击倒了一个石像,蛇魔挥舞着结实用鬼的头发做成鞭子,更是胜过金刚的坚韧,一下就勒住了三个魔像的身体,咔嚓一声,就将三个魔像拦腰勒断。
这种程度的机关对于结依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看起来,魔族的机关也不过如此。」结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黑白分明的大眼得意的向上一挑,刷子般长长上翘的睫毛一阵眨动,露出更加自信的眼神,白色的衣领下露出一小抹可爱的颈窝,并没有收回中型式神,而是带着它们继续前进,但年轻的阴阳师并不知道,她犯下了可怕的错误。
「红鸟,你怎么了?」感觉越来越热的结依用手摸着颈窝处的汗水,白皙的指尖配上粉色圆润纤长的美甲,正在不自觉的搓着那些讨厌的汗腻,忽然发现自己的式神似乎有点异样。
红鸟看起来十分地痛苦,不时发出悲鸣。
阴阳师担心地走到她的式神身边,但不料抽搐的红鸟突然展翼飞扑,陷于狂乱状态。
「喂,这是怎么一回事,发生了什么?」阴阳师没有想到,其实这才是这块区域真正的陷阱效果,那些石像的作用就是引出召唤师的召唤兽,然后借着魔气影响腐蚀召唤兽们。
狂乱状态的红鸟扑腾着双翼,上下乱窜,结依不断用灵气引导红鸟,想让它安静下来,却没有想到红鸟的火焰反而扑到阴阳师身上,呼的一下,将她身上的狩衣烧掉一片,将结依性感诱人的半边雪白腰侧,一截匀称修长的美腿,甚至连她那藏在红色长袴中的白色兜裆布,那仅仅是用一根布绳从前后两侧勒紧系住的布条,半边美丽的翘臀都露了出来!
「真是个不听话的家伙。」结衣不快的说着,咬着嘴唇耗损着灵力,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红鸟收回符纸中,结果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双手竟然就被突出其来的鞭子给绑住了!
「不好,难道蛇魔也……」阴阳师赶紧转过头来,果然,蛇魔正赤红着双眼瞪着她。原本阴阳师召唤式神就是靠力量来臣服的,在魔气的影响之下,蛇魔陷入狂暴状态,想要反抗它的主人,竟然趁着结依收服红鸟之后的空隙,用鞭子缠住了她的身子,而且更加要命的是,这些鞭子不仅捆住了结衣的双手,将结衣的胳膊反捆着绑在神后,还在她的胸口缠绕起来,从上下两边捆住了结衣裹在狩衣下的酥乳,让结衣本来看似比较娇小的双乳都紧紧的,在衣服下面勒出鼓起的痕迹。
「好难受……」蛇魔赤红着眼睛,用着鬼的头发做成的魔鞭,一下将阴阳师卷倒在地。结依尖叫一声,半裸的肉体被拖到地上后,一片裸露出来的腿部肌肤都被挫伤了,挂上了一抹鲜血。
蛇魔用鞭子将结衣抓到身前,让她双脚离地悬空,只能用一种面朝下方,要费力的扭着脖子,仰着头的姿势瞧着它——而这种被绑着坠在那里的姿势,也更令结衣那平时被狩衣掩盖的身子,在此刻表露无遗。
丰满的双乳在魔鞭的缠绕下被衣服勒得紧紧,让结衣都疼得咬紧了银牙,白皙的额角处因为慌张和疼痛,沁着汗滴。左脚上的木屐脱落下来,裹着白色布袜和长袴之间处露出的一抹小腿的白色弧线。而她那美丽的粉背和臀部,则因为这种绑缚的吊坠,变得更加明显,两片圆衮的双臀都因为挣扎和扭动,显得更加圆润的,在红色的长袴下撑起了两个丰腴的弧度。
正当蛇魔赤红着双眼,想要侵犯它的主人时,突然,灵力的光芒笼罩住它的全身。在一阵不甘的叫声中,蛇魔被阴阳师收回了符纸里面!
「真是,不听话的家伙啊,可惜你的主人是我……」结依利用被鞭子圈倒的瞬间抓住符纸,趁着蛇魔准备奸淫自己的空隙,再次收服了自己的式神。
不过,因为咒术不完全的原因,蛇魔本体虽然被收回,但鞭子却仍然缠在结依的身上,让她的双手小臂在背后被紧紧捆在一起,并排的贴着,站起身后,整个身子都因为肩膀的夹紧,变得向前探去,再加上她努力想要站直的缘故,就变成了更夸张的挺起自己的酥胸,显出被一绕一绕的魔鞭缠绕下,她胸部的丰满,坚挺,狩衣的布料就好像被打湿了一样,紧紧包裹着她的酥胸。
结衣抿紧嘴唇,使力的想要挣脱魔鞭的捆绑,却不但无法挣脱,反而觉得魔鞭捆得越来越紧,都让她忍不住要哭了出来——不是她想哭,而是从小到大一直被男人们如众星捧月对待,在家族中也是希望之星的她,从没遇过这种挫折,以至于眼睛里竟然不争气的湿润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我要努力证明自己!结衣对自己打气的说道,重新挺起粉背,因为刚才的纠缠和挣扎,本来掩的严实的衣领也掀露开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白衣,还有在白衣衣领下露出的那两片雪白的一字纹的锁骨,那片雪白滑腻的肌肤。
结衣咬了咬牙,看了看身后,在剩下的式神也都是一些非人形的式神,根本无法帮自己解开坚硬的蛇鞭,而后退也不是一个理想选择的情况下——一想起那些没用的废物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样子,结衣就宁愿死了才好——而且,回去的时候还要穿过那片毒雾区域,而现在自己身边的低级人形纸已经极为稀少了,再加上手这么被绑着,根本无法做出新的。
在没有办法之下,结衣只能能伸出左脚,将那只掉了的夹趾红草绳的木屐重新穿好,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部都被鞭子紧紧缠着,露出着一侧雪白的大腿根部和平滑腰胯根部的都如白玉般晶莹的三角形的,修长玉腿的一侧都带着红润的,继续朝前走去。
淫欲的迷宫——通道
走出反魔法区域之后不久,结依就来到了一个路口的交汇点,为数众多的冒险者正聚集在此,而且其中一些,竟然还是刚才被挡在魔物区域外面的那些冒险者!
该死,怎么会是这样!没想到自己选择朝前走去,竟然还会遇到这么多冒险者,而且其中一些明显还是被自己甩在后面的那些家伙——原来,当正面通路走不过去后,那些冒险者无奈之下只能原路返回,却没想到顺着其它的道路,反而绕过了那片区域,来到了结衣前面——眼瞧着那些被自己甩在后面的人,竟然会通过别的道路反而赶到自己前面,结衣咬着嘴角的在心里想道。
「喂喂,这不是那个异国来的阴阳师吗?」而也几乎就在同时,那些看到结衣衣衫破烂,半裸着一侧雪白的腰肢,连股胯都裸露出来,半边的臀瓣就像个雪白的皮球一样,露在破损的衣衫外面,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胸前的双乳被鞭子勒得紧紧,因为太紧的缘故,几乎都要把白衣撑破了一样,立即,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结衣落得这般狼狈模样的冒险者们,就赶紧围拢了过来——事实上,为了证明自已,结依在冒险者一行中一直极为高调,这让她引来了不少人的赞颂。但也同样的,引来了诸多嫉恨的目光,其中就有不少是女性的冒险者。
「真是,你不是很历害吗,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光着身子,看这大屁股,简直和那些每天晚上钻男人屋子的妓女一样又圆又大。哈,还被绑住了双手?怎么,觉得自己胸部太小,必须勒紧才能被人注意到吗?」一个下巴处有道小小疤痕的女冒险者嘲笑着结衣,一只手叉腰,做出了一副极为嚣张的样子。
「哈哈,说得没错。怎么样,异国的小妞,要不要大爷我来帮你解开绳子啊?」一旁的冒险者们淫笑地看着窘迫,露出着半边圆润雪白的屁股的结依,其中一个男人更是伸出满是老茧的双手,但哪里像是要为结衣解开绳子,分明就是朝结衣浑圆雪白的大腿、半边裸白的翘臀,还有胸部伸了过去。
「不用了,如果你们还想活着离开迷宫的话,最后就不要小看我!」警戒心极强的阴阳师意识到冒险者们的恶意,急忙召唤出最得意的式神:鬼界的狱角马,一匹马形的妖魔!
立即,一阵烟幕升出,突然而出的式神四蹄上燃着绿色的火焰,黑色油亮的脊背上是血红色的鬃毛,双眼中露出的眼神就和那白色的马齿一样,充满了杀气!
看着这头从来没有见过的魔物,冒险者们立刻闭上了嘴吧,纷纷向后退去。
「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而已。」那个手上满是老茧的冒险者赶紧在那里说道。
「而且你被绑成这样样子,肯定得有人帮你解开才行啊!」其余的冒险者也是虚情假意的说道。
「哼!」即便是在如此狼狈之下,结衣依然显出高傲的样子,操控着式神,让狱角马四肢跪下,分开双腿,艰难的爬到了马背上。
阴暗的迷宫里,结衣露出半边雪白的臀部,因为火光的照耀而更升饱满沉甸的质感,圆润的就像被渡上了一层红色的皮球,随着她迈腿的姿势,颤颠颠的动着,露出着健美大腿和臀部连接的骨线。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感到半边臀部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和狱角马的后背挨在一起,那种突然一下冰凉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微微一个激灵——不知是不是因为侵入结界的紫色毒雾的关系,在这些人的注视下,结衣居然感觉自己也是只被少许长袴包裹,如果仔细从侧面看的话,都能从白色的兜裆布边看到少许黑色毛发的私处,竟然升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怎么会……结衣在心内说道,骑在狱角马的背上,再次抿紧嘴唇,虽然身子不适,还是强装做无事的挺直粉背,高傲的抬起白色的下颌,显出着粉颈的纤长,那两抹细细韧劲的凸起。却也因此,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傲人的凸起了几分。
她忍着胸部和手臂被勒紧的疼痛,用灵力操控着狱角马朝前驰去,留下了一堆尘土给这些讨厌的冒险者。
「这个小妞,一点也不知道别人的好心!」
「哼,愿她被那些魔物们干死才好呢!」身后的人群中传来那些男冒险者和女冒险者的话声。
淫欲的迷宫——魔墙区域
很快,结衣就将那些人甩在了后面——不过为了节省灵力的缘故,在离开没多久后,结衣就又将狱角马收回了纸符里,重新转为不步行,沿着一条通道,来到了迷宫中另一处复杂的地方,一个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道路的迷宫中的迷宫之中。
她扭着身子,在迷宫中走着,不过因为这里的通道过于复杂,而且现在的体力和灵力都耗损太大,不仅在里面转悠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出路,而且就是因为这一耽搁,另外一些冒险者也追了上来——所幸,因为结衣显出的强势,这些冒险者不敢靠她太近,而且因为错综复杂的道路,很快就都和结衣分散开来,甚至那些组队前进的冒险者们也都有不少和自己的队伍失散,陷在了这片迷宫之中。
口,好渴……结衣扭动着露出在一边衣服外面的雪白美臀,疲惫的在迷宫内走着。她感到口干舌燥,又累又饿,但是随身携带的食水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弄丢,而且因为手臂被这么绑着,胸部勒紧,血流不畅,体力也耗损越来越大的缘故,此刻,骄傲的阴阳师小姐多么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稍作休息,如果能够松开手臂,可以想办法补充食水的话,至少,如果可以遇到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可以帮自己解开……
不,我是结衣,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老虎独步山林,猴子结对成群。哼,即便只有我一个人,即便我被捆住了双手,我也可以抓住魔领主,让人们知道我的名号。
想到这里,又累又饿的结衣再次直起粉背,努力的打起精神,迈动双腿,朝前走去。
很快,她就在这处迷宫中找到了一个水池,水池的中间有个雕像,水波清澈,看起来十分诱人,可惜结衣却不敢去喝。因为她知道,这个迷宫里藏满了魔物,就连这个池子也不会例外,这里肯定也有别的魔物隐藏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池水,却担心因为双手被绑而出现意外,结衣只能干渴的动着白皙的喉部,眼巴巴的望着那些清泉,感觉到更加的口干舌燥。
「听,好像有水声。」正当阴阳师小姐被池水吸引,走又不是,留下来还要担心安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声音从远处传来。显然,是另一些冒险者来了。
没办法,虽然泉水就在眼前,可为了不让自己被那些心怀不轨的冒险者看到,结衣还是只能挪动着套着白色布袜的双足,手就被这么绑在身后,万分不舍的望着那些泉水,朝另一处狭道走了过去。
她用着灵力,操控着几张人形符纸在四周漂浮,一旦看到什么不对或机关就让符纸飞去,就这样,也算暂时无事的前进了不少。但因为这里的机关实在过多,还有巨大的蜥蜴和魔化植物、魔法蜘蛛,或是史莱姆什么的随时出现,不消多久之后,结衣剩下的人形符纸就真的已经见底,而且前进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怎么办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结衣抿紧嘴唇,在心内焦急的想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一处极为狭窄的通道内,结衣忽然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体在前面扭动,她本以为又是什么魔物,但在仔细一看之后,却发现那竟然是个女人光裸的臀部!
黑暗的狭道里,女人光着的屁股并不是十分美好,显得少肉而消瘦,但那些白色却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极为清楚。结衣小心的注意着这个扭动的屁股。还有下面的一双粗腿,看到是几只岩石手臂拽着她,正在将这个女人往墙里拖去。
幸好,我就知道这些墙壁上的孔洞肯定不对。
「不要,救命啊!」被拽进墙内的女人挣扎着,摇动着两个大大的屁股,同样身为女人的结衣很像去帮她一把,但是当靠近过去之后,突然,几只岩石手臂就从墙上的孔洞中钻出。一下子,整个狭道里的墙壁两侧都布满了伸出来的石手,虽然结衣立即就用符纸炸坏了几个,但看着那么多的石手,再加上自己所剩不多的符纸,还是心理发憷。
「喂,那边的阴阳师,快来帮帮我。」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冒着危险去救这个女人的时候,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前边传来。
裸着半边臀部的姑娘朝那里瞧去,昏暗的光线中,看到说话的竟然是刚才在交叉路口处,嘲笑过自己的那个女冒险者!
此刻,这个刚才还很嚣张的女人也是被石手抓住,不过和这个女人不同的是,她是下半身陷在墙壁里,上半身则裸露在外面。
下巴处有道小小伤疤的女人在那里挣扎着,一只只石手抓着她的身子,将她身上的皮衣剥下,粗鲁的揉捏着她两个白晃晃垂下的奶子,捏着上面两粒黑褐色的乳头。而就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男佣兵的身影被那些石头的胳膊拽着,有的人仅仅还剩半张面孔露在外面,张着嘴巴的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结衣看着他们,她十分想救他们——虽然结衣的性格极为高傲,而且看不起这些人,但她毕竟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而且所追求的也仅仅是希望表现自己而已——但是,现在的情况,自己的人形纸几乎用尽,而对于阴阳师来说,这些符纸就是她的武器和弹药,没有纸咒符的阴阳师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而对于结依来说,她的式神又被魔气侵蚀,只有狱鬼马可以使用,这时候的她已经没有力量再帮他们了。
而且,想起这些冒险者刚刚羞辱自己的模样,自尊心极强的结依就又是一阵恼火,哼,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沦落到这般地步了呢?
她在心里念道,故意不再去看他们,而是侧着身子,小心躲避着那些石手,想要在尽量不再消耗人形纸的情况下从这里穿过。
「不要!不要丢下我!你这个下贱的母狗!你不得好死!!!」那个下巴上有一道竖着的疤痕的女冒险者瞧结衣就要走过,立即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叫,如果不是她的双手也被那些石手抓住,陷在墙里的话,肯定宁可自己脱不掉也要把结衣拽着,让她和自己一起陷进墙里。
「哈!看这个大屁股!」而就是这么会儿功夫,后面又有几个新的冒险者涌了进来。他们瞧着那个下半身裸在外面的女冒险者,几个饥渴的男人立即抡起手斧和大刀,咔咔咔咔,把近处的几只石手砍碎,然后居然就在这个过道里,抱着那个女人的下半身就干了起来!
这就是贪婪的冒险者们,欲求,自私,全无团结力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