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了两下水,然后在水里缠来斗去。我们都全身赤裸,很快史蒂芬就在泳池的墙边抓到了我,把他的阴茎塞进我张开的阴道。
水的浮力使他可以轻松地托着我。我们长久地抱在一起,看着对方的眼睛,亲吻,他的手抚摸我的乳房。
还是无法确信,我问他,「亲爱的,我们在一起,你高兴吗?」「非常高兴,」他说,微笑的看着我,然后他继续,「你知道,琳达,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想要你。」「你那时才十四岁!」「是的,我想要你。那不好吗?」「不,当然不,我的爱,我知道很多那么大的男孩会对成年女人产生一阵冲动。」「我可不仅仅是一阵冲动,你知道,」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以为它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你不会想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但我一直盼望着。」作为答复,利用水的浮力,我开始上下晃动,直到他又一次射进我的阴道里。这是一次非常平和的射精,非常甜蜜。
之后,我觉得我们需要补充体力,于是一起回屋去准备午餐。斑点狗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赤裸裸的史蒂芬和琳达,好像觉得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又倒头睡觉了。直到我拿给它一些食物,它才以惊人的速度醒过来。
吃完饭,我提议我们下午到床上去。他相当的热情,尤其是当我说,「我可以教你一些新东西。」「我是好学生,」他笑了。
填饱肚子前,我们已经解决了性的饥饿。现在我们可以享受更为悠闲的做爱方式。
我们躺在床上相互拥抱,长吻。史蒂芬的手又一次抚弄我的乳房,直到我请求,「吸我的奶头,亲爱的。」他含着我的奶头,我教他如何用手,从乳房下面向上抚摸,温柔的握紧奶头。他的确学得很快,也许是男性对女人乳房的一种本能。
一段时间后,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阴道,教他如何使用手指玩弄我的阴道,刺激我的阴蒂。
有些女性抱怨做爱时男人不够体贴。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女人也是有错的。她们的男人可能不了解女阴的结构,需要指导。
我知道史蒂芬是一个初哥。我坐在床边,把腿和脚分开,把脚放在床上,把我的阴部全部暴露出来。我对史蒂芬说,「来跪在我面前,亲爱的,我来告诉你女人是什么样子。」他跪了下来,我摸着阴户,指出女人喜欢哪些地方被抚摸,然后是我的大阴唇。我打算自己分开它们,但我改变了主意,说,「亲爱的,如果你打开大阴唇,可以看到里面是什么。」他顺从地小心打开他们,露出我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你看,」我说,「小阴唇很像我们的嘴唇。很多的女性喜欢亲吻和舔那儿。」他抬头看着我,严肃地问,「你想亲吗?」「这取决于谁来亲吻,史蒂芬。」「我吗?」「如果你想,我的爱。」他俯身向前,我感到他的嘴唇压在小花瓣上。他用一种庄严的、近乎崇拜的态度,像东正教徒亲吻神圣的偶像。他开始舔我的阴唇,直到我感觉到他的舌头伸进我的阴道。可以继续教学了。
我推开他的头,揭开阴蒂上的遮挡,露出小突起。我用手指转圈抚摸它,说,「这是一个女人的真正的快感地带,亲爱的。如果你像我这么做,或者用舌头舔它,你会把我弄疯的,我会疯狂地要你操我。」事实上,我现在就抓狂了,拼命地想要他操我,但我想一个导师必须保持冷静,在挺不住之前。
他再次郑重地听从我的指示,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阴蒂上画圈,然后开始舔它。
我觉得,男人在和女人做爱时应该保持一定程度的尊敬。毕竟,女人是新生命的载体。很久以前就流行女性生殖崇拜。
这是为什么我恨强奸的原因,它玷污了神圣。另一方面,性伙伴过于尊敬女人的身体会减少做爱的乐趣。因此,我告诉自己,今后和史蒂芬做爱,要减少尊敬和增加乐趣。「还是,」我乐观地想,「等下一次吧。」我觉得可以开始下一课了,说,「亲爱的,过来,仰天躺着。」我必须说,他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令行禁止。
我开始吻他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动去亲吻他的身体。当我到达他的下身时,肉棒仰天直立,抖动,塔顶一样的龟头湿乎乎的。
我开始舔那些银色的粘液。史蒂芬开始呻吟,「琳达,琳达,」于是我把紫色的大龟头吞进嘴里,开始舔吮。
我觉得他要爆了,他试图推开我,哭叫,「琳达,我挺不住…要…」没等说完,一切都太晚了。也许应该躲开他,但我坚持,第一团精液冲出肉棒,我感到一双手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压下来。
第一波精子热乎乎地冲进我的嘴里。我吞下,试图跟他巨大的数量保持同步。但实在是无能为力,精子从我的嘴角喷出。随着每一次的喷发,我听到他的狂叫声,他绝望的呼喊着对我的爱。
当他在我的嘴里完成了爆发,他,像我之前一样,在哭泣,但我知道这是快乐和满足的泪水。
他开始放松了,作为老师我压堂了,爬到他面前,教训说,「现在,我的爱,你可以品尝自己的味道,我也能尝到自己的。」他的嘴唇和脸还残留着我的性液和味道。我吻他,尝到了自己,同时把一些他自己的精子送进他嘴里。
我还没有高潮,身体可怕地亢奋着,所以借着老师的身份,我坐在他脸上,把我的阴道送到他的唇边,说「让我高潮,亲爱的。」他已经学会了,开始舔我的小阴唇,然后舔舐我的阴蒂。
这次轮到我抓住他的脑袋不放,我在高潮里颤抖。我觉得爱和痛苦交织着贯穿全身。我厮叫着爱和渴望,在他给我的无上快乐里泣不成声。
当最后一波快感过去,我们分开。
现在来到了怀疑和恐惧的时刻。刚刚调教了他,自己也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问题是,我们还能继续吗?
史蒂芬激发了我从来没有意识到的激情。他,用我以前的比喻,不仅唤醒了沉睡的巨人,而且巨人开始张牙舞爪地要主宰我。如果没有史蒂芬给我的深切满足,我还怎么过下去?
看来担心是不必要的。史蒂芬搂着我,握住我的乳房。「琳达,不是一次,对吧?我们会有更多的,是吧?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可不想仅仅一次。」我觉得安心了,肯定地对他说;「我最亲爱的,只要你想要。」他喃喃地说,「谢谢你,琳达,我的爱。
我们睡在一起。
我醒过来时史蒂芬还在睡,我看着床边的钟。还有半个小时,杰夫大概就会回家。我摇醒史蒂芬,他呻吟了一声。
「亲爱的,你得走了,我丈夫很快就要回来了。」他迅速地清醒了,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他叫起还在睡的斑点狗,出门前,他问,「明天能来看你吗,琳达?」「不,亲爱的,我明天要工作,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河畔小路上会面。」我想我俩都觉得两天不能见面是一种折磨,但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的事情。
当史蒂芬走后,我忙碌地准备晚餐。杰夫回来了,问怎么没做晚饭。我嘀咕着说下午睡过头了,这部分是真的,杰夫回答说,「哼」。
圣诞节来了又去,史蒂芬和我只要可能就睡在一起。我们相互迷恋,分别变得越来越痛苦。另一个无法忍受的麻烦是;史蒂芬很快要去上大学。这意味着我们更加聚少离多。
我时常地去教堂。正是在教堂里,我有了一个解决麻烦的灵感。
一天早上,牧师呼吁教徒把空余房间提供出来,让外地学生寄宿。「为什么不呢?」我想。史蒂芬来自一个乡村小镇,他的外祖父母家里没有地方,而我的房子里有的是未使用的房间。
我把这件事告诉杰夫,是告知,不是请求。「教会要求提供寄宿给来自乡下的大学生,我也领到一个。」我故意没有提到学生的性别,我看到杰夫的眼睛一亮。「他以为会来几个漂亮性感还好骗的女孩,」我愉快地想「他会得到一个惊喜的。」杰夫一本正经地装腔作势,说,「嗯,只要她,哦,不会妨碍我。」似乎解决了问题,于是我去看肯和迪莉娅,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他们的回答很有意思。迪莉娅说,「我认为这也许是一个好主意。」肯向我眨着眼睛说,「我相信这样很好,对你们两个都好。」史蒂芬回去了,他们说等史蒂芬来就告诉他,他会与我联系。
没多久。可能是一听到消息,史蒂芬就给我打来电话。因为他的外祖父母在身边,他显得小心翼翼,但我能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兴奋。我们决定他两天后搬过来。
他很早就来了,我们把他的东西摆放在他要睡的房间里(有时候睡)。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我布置成学习室加卧室。我放了一张双人床,午餐后,我们用性交测试了它。床很结实,但我更希望在我房间里做爱。
我很高兴看到杰夫的反应。正如我预期的,失望写满在杰夫的脸上,当看到一身男子汉气息的史蒂芬。他与史蒂芬握了握手,粗暴地嘟囔几句希望他住的愉快,然后说,「还有一些工作」他离开了我们。
开学前两周,史蒂芬和我一刻也不能分开。我们相互抚摸,亲吻,拥抱和性交,在家里的一切地方。第二周的周中,我红着脸地告诉史蒂芬我的阴道很疼,因为被他的大肉棒操得太多太狠了。我让他在剩下的几天里别操我。他有点沮丧,于是我用口交来安慰他。
尽管我不希望杰夫知道我和史蒂芬的事,但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现在到了他应该知道的时候。在大约三周后,史蒂芬开始上课。我们的性交不那么频繁了,比最初的无度索求平静了一些。就在这时,我知道我怀孕了。这毫不奇怪,我们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而且这是我从一开始就所想要的。至于史蒂芬,他多次说过,「我希望我们能生个孩子。」我告诉了史蒂芬,他很快乐,可是很担心我的身体。我向他保证我很强壮,不用担心我能把孩子带到出生。
还有杰夫。他早晚要知道的,我决定越早越好。我毫不怀疑,杰夫会把我赶出去,所以在怀孕的早期告诉他好过后期。
当我告诉他,他开始没有一点反应。他从来都这样,我对他说些什么,他含含糊糊的,实际上根本没听。
这一次模糊了半分钟,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嗥叫着,「你是说你怀孕了?」「是的。」「但你不可能,我们没有…谁弄的…我想知道…」他在语无伦次中停住了,然后条理清楚起来。
「我的上帝,你跟那个男孩肏屄。你还让他弄大了你的肚子…你…你…臭婊子。」「那你又算什么,杰夫,」我问,「老色棍?」一个古老的成语冒出来,我痛快地吐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原文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他人点灯的人最可耻。」,个人觉得这一点上还是汉语隽永深邃)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爆发,「滚出去,别在我的房子里搞破鞋,养小杂种」「好,」我说,「离开你傲慢自负的大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子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他喊道。
「你想不给,杰夫。我还想呢。这么多年清扫,洗衣,做饭,还有容忍你的放荡,总是值点钱。」我转身离开他,他喊,「一分钱都不给你。」他是错的。我想他一定找了律师,律师可能告诉他,我有权利得到离婚补偿。
补偿比我预料的要多。除了为史蒂芬和我提供了一个中产住宅,还剩下一些钱。杰夫迅速妥协的另一个原因也很快显露出来,在我和史蒂芬搬出去不到两周,他那些女人的一个住了进去。
和杰夫了结,还剩下史蒂芬生命中重要的两个人,肯和迪莉娅。史蒂芬想自己告诉他们,但我说让我来说,毕竟是我先勾引史蒂芬的。
他们的反应让我吃惊。
「我们早猜到了,亲爱的,」迪莉娅说。「我们能够看出年龄带来的问题,但史蒂芬很高兴,他需要爱,你给了他。所以我们接受。」史蒂芬令人感动的要我嫁给他。我拒绝了,告诉他,他不能和我结婚。他不喜欢,但是我坚持。
在我怀孕期间他非常的温柔,然后我们的女儿降生了,莎伦。
当莎伦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从毒品和酒精康复中心打来的。他们说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找到我,但我怀疑他们是通过杰夫找到的。丽莎在那里,要求见我。
阿吉因为严重身体伤害和抢劫罪被捕。他被投入监狱,丽莎幸免。但是她从此一个接一个地投靠了许多男人,并且,堕胎。
她被找到时正在街上绝望地流浪。为了嗑药她去当妓女,但即使对谁都叉开腿,也得不到足够的钱。
我去看她,几乎认不出她。她脸色苍白,外表憔悴,面部和体表上都是脓疮。她现出一种狡猾的表情,一部分是防御,一部分是哄骗。
她用双臂搂着我,用类似哽咽的声音说,「噢,妈妈,我很想你。你带我回家,妈妈?」她对我的新生活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无意告诉她。我说明,现在不能带她回家,因为治疗还没有完成。她一时间仿佛要走回暴戾的老路,然后改变了主意,说,「你会带我回家,当结束的时候,是吧?」内心里,实在不希望丽莎闯进我和史蒂芬的生活。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拿出爱子之心,说,「等等看医生怎么说。」在离开之前,马克博士见了我。他是那种非常严肃的人,倒是适合这份工作。
他坦率的告诉我。「不仅是毒瘾,普林斯夫人,丽莎还患有性病。我们会努力治疗。我们有信心可以治愈性病,但是戒毒是另一回事。丽莎尝试过各种毒品。我们仍在评估已经造成的身体损害。」「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你是否愿意带她回家,一旦我们完成治疗。从这里,她需要再去过渡教习所,除此之外,好吧,如果你不打算带走她,很难说还有什么事要做。」「在决定之前我必须警告你,丽莎的毒瘾很重,很可能会走回头路,给她钱会助长她的恶习。换句话说,和她一起住挺不容易的。」「你不必现在就做决定,普林斯夫人。丽莎还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是过渡教习所。跟你丈夫商量一下吧。」「我能够猜到杰夫说什么,」我想,但知道我会和史蒂芬谈。
史蒂芬相当冷静地衡量这件事,尽管他不可能喜欢这种搅乱我们生活的事情。
「她总要住在哪儿,她是你的女儿,」他说。「但你认为她会怎么对待咱俩的关系?当发现有一个异父同母的妹妹,她会怎么做?」「我再去看她,」我回答说,「我想我应该把实情告诉她。越快越好,你不觉得吗?」「是的。再下一次的时候,咱们一起去怎么样。像你说的,越快越好。」一周后我又去见了丽莎。她显示出改善的迹象,溃疡几乎已经消除,她甚至看起来胖了一些。
我告诉她,治疗完成后,她可以来我家。她有点做作地表示感谢。
我还告诉她,我已经离开了她的父亲,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我有一个伴侣。丽莎想知道更多,所以我很坦白的告诉她,包括我和史蒂芬的年龄差异。这似乎激发出丽莎从前的粗鲁态度。
「哦,妈妈找了个小白脸,是不是?」她用一种哼歌的声调说。
我迅速地制止她,「没有丽莎,我不是在找小白脸,我有一个恋人,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如果我不在乎高龄的风险,我俩应该生第二个了。你看,我们碰巧彼此相爱。」她脸上露出了冷笑,但什么也没说,所以我问,「下一次时,史蒂芬想要和我一起来看你,可以吗?」「这样啊,」她不快地回答,「那么我会见到我的…他是我的什么,继父?想想有个跟自己同岁的继父,真是毛骨悚然。」我们不谈这个了。
在下一次访问时,有些事情显露出来,但我当时没有觉察。
史蒂芬和我一起去的,抱着我们的莎伦。在看到史蒂芬,丽莎满脸都是痴迷的表情。当我们独处时,她说「你没告诉我他是一个这么性感的猛男,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围着妈妈转的可怜虫。最好小心点,我会把他从你那儿偷走。」我告诉她别做傻事,可还是一阵觉得抓心挠肝的焦虑。我知道破坏和史蒂芬关系的最大敌人,就是一个更年轻的女人。
在探访的过程中,丽莎一直以戏弄甚至轻浮的态度对待史蒂芬。莎伦饿了,于是我揭开衣服开始喂奶。
史蒂芬一直着迷于喂奶的过程,告诉我他觉得真美,但丽莎清楚地表示出自己的感觉,她叫道,「哈哈!」未来已经很明白了,只是我没有读懂它。
几周后,我把丽莎从过渡教习所里接出来,带她回家。她的第一反应是抱怨房子小,给她的房间更小。我没理会,可是心里觉得对于重建我们的关系,这不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从一开始她对史蒂芬的态度就很风骚,触摸他,嘲弄地称他为「继父」。
史蒂芬告诉她停止,称呼他的名字,她照做了。
治疗的效果好像不错。我被告知,性病已经治好了,但是她可能永远也无法怀孕了。我有种感觉,丽莎不在乎。
她看起来很迷人。但是摆脱过去几周的束缚,她的老毛病又出现了,只不过嘲弄的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此外,她要把史蒂芬从我身边偷走,好像不是随口说说的。
当史蒂芬在家时,他走到哪,丽莎就跟到哪,不停地卖弄风骚,偷偷地挑逗我的史蒂芬。她唯一没有跟着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床。
丽莎十六岁的时候离开学校,或者更准确地说,退学。之前她还至少逃学一年。因此,她几乎不能正规拼写,也没有工作经验,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现在她成了包袱,整天什么事都不做,除了无聊地转来转去和找麻烦。我试着让她帮忙,但她只是讽刺地嘴角一挑,说,「无聊。」她嘲弄莎伦,经常说她是「妈妈的小屁孩。」接下来,史蒂芬和我发现钱不见了。我们没有藏钱的习惯,在钱财上我俩很不经心。史蒂芬有时候会问,「我在这里放了十块钱,你看到了吗?」当然,我没有。我们都知道是谁拿了,但是没说。
于是我们开始收拢现金,这时发现很多东西不见了,包括史蒂芬给我做的凯尔特十字架。我找丽莎对质,收到一个白眼,和一个带脏字的否认。
她对史蒂芬的性骚扰愈加明目张胆。正如我所说的,在我俩的关系中我最怕出现一个年轻女人。现在这个女人是我自己的女儿,这让我几乎崩溃。
尽管我非常不安,可我一言不发,就看她越来越淫荡。我觉得强加干预会带来羞辱,堵不如疏,史蒂芬必须做出选择,而且是自愿的。
一个晚上在床上,史蒂芬对我说,「亲爱的,我认为我们必须处理丽莎的事了。我们没追究她偷钱,因为不能证明是她干的。但是在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她说给一百元我就可以操她,当我说'不',她就开始降价,最后要五十块。显然她又开始嗑药,急需用钱。有这样的姐姐,让我们的莎伦怎么长大啊?」我的全身一下子被不安笼罩,问,「如果她不要钱,你操不操她,史蒂芬?」「你他妈的知道我不操,琳达,你给我的比什么都好。」显然我「他妈的」不知道,但还是安心了。可是怎么处理丽莎是另外一件事,就像上一次,结果非常悲惨。
我质问她吸毒的事,开始她否认了,当我逼问她,丽莎的老样子像山洪一样爆发出来。「管你他妈自己的事去」等等。
两天之内,她就走了。即使通过警察和救世军,还是没有找到她。也许有一天我会从吸毒和酗酒者那里接到一个电话,也许丽莎从此消失在黑暗世界里。
好一阵,我一直纠结于丽莎的前路,不知道有多少父母亲眼看着,一手拉扯大的孩子的生命走向毁灭。史蒂芬用他明智而年轻的方法安慰我,但是无能为力,因为丽莎的堕落将永远伴随我。
但就像人们习惯的说法,「生活总在继续。」我自己的生活在继续,和我的小孩和史蒂芬在一起。从外面看,我想人们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和她年轻的情人,在我自己,却很矛盾。
史蒂芬是一个寻找母亲替代者的男孩,而我碰巧在这里?我是一个渴望儿子的女人,而恰好遇到了史蒂芬?我们相爱,还是追求肏屄的快感?或者所有都是?
我仍然担心有一天,一个年轻的女人,将史蒂芬从我身边夺走。现在没有出现任何迹象,他依然狂热的操我。我深深地爱着他,我的誓言一直在,从我们第一次性交开始——不管发生什么,我是他的情人,他的母亲,他的朋友,他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