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姐姐架住我,一小步一小步地把我拉出树林,一直把我扶到了公路的中间。
这时她又拿出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裸也拴在一起,让我变成狗爬的姿势整个人跪趴在草坪上。
我有些害怕了,因为我此刻失去了移动的能力,走不了、站不起,人只能以睡的样子躺着或者勉强起身跪起来,除此以外,我无可奈何了。
姐姐在我屁屁上用力一拍,高兴地说:「小美人,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然后就返回到车边的树林裡去了。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了,哀求是没用的,姐姐不会为我鬆绑,我只有求助于路人,同时,我的处境会很尴尬。
虽然这是郊外,可也是省际的高速路段,每过一小会就有车辆经过。
车上的人只要经过这裡,就会发现一个被绑住的裸体少女被扔在路边,他们一定会想,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一丝不挂的被人扔在这裡?如果有人够细心,还会惊奇地发现,这具美女胴体的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截黑色的假阴茎。
或许有人会猜想,我会不会是被人强暴后移动到这裡?虽然不致于使每个人产生英雄救美的正义感,但我想,光看到这幅活春宫加上SM似的捆绑,或多或少会使他们心血澎湃吧?自己这样想着,不觉间下体就湿润了许多,乳房也胀大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羞耻,应该接受被人强姦的惩罚,让我的灵魂和肉体一起熔化。
这时候,不远处树林后的姐姐在守候着看好戏呢!我努力地使身体昂起来去迎接行人惊奇的目光,有几班客车上的旅客显然是看到了我,那些男人眼睛放光,像看到了宝,车子开出好远也仍在恋恋不捨地拼命回头看,这一幕或许是大部份人一生中也遇不到一次吧!我浑身火热,四週又无任何掩蔽物,想迴避众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的,裸露的羞辱感和被人撞破的姦视感夹杂着,我的心情矛盾得无法言语。
还好,那些人都只是一瞬即逝,随着车辆的过去很快就消逝了。
我应该如何脱身啊?喊了几声姐姐都没有回应,不知她到哪去了,是不是还在隐蔽的角落裡看着我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晒得我难受,肤皮很热,出了好多汗,还好有风不时地拂过我的身体,稍有一丝的凉意。
最难过的是下体又痛又痒,小穴裡分泌出了不少液体,好像大腿上也有。
这个时候我有一些魂不附体,阴道裡虽然塞着装满奶粉的避孕套,可它不会胀大,特别是被我的爱液润滑后,就像缩小了许多,也许我设法站起身的话,它就会掉出来的。
我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渴望被男人插入吗?我心裡反反覆覆想着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要,想要男人那根真正的大东西来塞满我空虚的玉门,让我在这裡,在众人的目光下被羞辱地抽插、被玩弄,就像一隻可怜的小母狗任人恣意地摆弄。
公路上前前后后驶过了好多车辆,可大多数是长途客车,没有一辆有时间停驻。
难道今天我就要在这裡裸露一整天?心裡正往坏处打算,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停车声,我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一车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车正往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等他走近了,才看清楚。
他有些胖,长了小鬍子,一张富态的脸上挤出几丝奸笑,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乳房,馀光落在我裸露的私处。
我有些紧张,现在被绑成这种样子,会被人怎么想?还有,他会怎么对待我?可是好长时间了,他却是唯一停留的,我能怎么办?该编个什么故事骗他呢?「小姐,你怎么会被人绑成这样扔在这裡?」
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我在路上被人抢劫了,然后就成了这样。」
我知道这种说法鬼才相信,但也只好这样了,难道向他承认是自愿被人绑成这样扔在这裡?「哦,这样啊,我能帮你什么呢?」
男人色迷迷地盯着我的屁股和阴户,显然对它们很有兴趣。
「你能帮我鬆开,然后送我回家吗?我会好好谢你的。」
我装作可怜地回答着,心裡却在骂:『老色鬼,想佔本小姐的便宜还这么不老实!』「我可以帮你,可你怎么谢我?」
男人这时已经有想对我染指的意思,但我还是装得什么都茫然不知,只一个劲地求他。
「你现在是有求于我,只要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就帮你。」
中年男人语气有些色急了,看得出他也是一个酒色之徒。
而我本质也是一个小淫娃,对性有强烈的需要,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他。
他原本就奸滑的脸上浮现出淫笑,腾出手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他的右手已经抓住了我左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左手则鑽到了我的大腿裡侧,不时地在阴户週围游走,摸了好一会才说道:「小妹妹,你的皮肤好滑手啊!这种尤物,想必刚才已被人干过了吧?」
我悄悄在心裡骂着:『老色鬼,光天化日之下玩弄着人家,还说这么淫荡的话,好不要脸!』可是心裡想归想,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却被激发出一连串快感,反而越淫荡越觉得刺激,更想被他进一步侵犯。
「人家仍是小姑娘,还没有做过那些事呢!」
我嗲声嗲气地回应,反过来激起那男人的原始慾望。
「呵呵,你不单被人绑成这样,屁股裡还插着东西呢!」
中年男人很得意地笑着,手裡更加用力地玩弄着我的身体,还把手指在我大阴唇上抹了几下,把我溢出的淫液涂在他的食指上,然后拿到我跟前给我看着说:「你看,你的水出来了好多,流得小穴穴外面全是,很渴望被男人干吧?你想不想被哥哥我的大鸡巴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