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楚天雪忽地受到致命打击般,全身僵硬口中发出连续而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楚天祐知道姐姐已经高潮了,他的大肉棒在一次插入时勐烈刺入,却彷彿像把刀将楚天雪高潮时叫床的声音一刀砍断,让楚天雪极大期待的破宫瞬间而至,樱唇张成一个O型后再无其他声息,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让楚天祐知道姐姐正在承受多么强烈、多么震撼的高潮。
「呼……」过了十几秒钟,楚天雪才一口气缓过来,悠悠的吐了口长气,旋即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蹙起的秀眉缓缓舒开,美眸张开裡面水汪汪的儘是春情湿意:「这种感觉真好。」
楚天祐闻言笑了,一边挺着坚硬如烙铁的大肉棒一边笑道:「好就美美的享受吧!」
肚子裡插着小半个火烫龟头,那种突破的感觉是和普通的性交完全不同,酥麻、酸软、胀痛、舒爽的快感汹涌而来,好像五脏六腑都被闯入的傢伙捣的位移一般,楚天雪浑身香汗淋漓,明明是难受的很,却又愉悦的紧,子宫深处的爱液如泉水般连绵不绝的往外涌,晶亮的淫水溷合着阴精将身下的被褥浸湿,她软软的瘫在床上苦着脸哀鸣道:「享受,这感觉太强烈了,来多了会死人的。」
「你就安心吧!」楚天祐坏笑道。
在接下来的时间裡,楚天祐用最原始、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告诉身下的这匹胭脂烈马,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潮致死,那一拨强似一波的高潮快感和勐烈的撞击,令楚天雪一次次迷失在慾望的海洋,绯红的娇躯滚滚垂落的汗珠将两人身下的被褥浸湿大片。
◇◇◇
云雨初歇之后,姐弟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楚天雪蹙着秀眉微微颤动,紧绷的双腿终于鬆弛下来,胯间诱人犯罪的蜜穴口正在一张一翕,还未完全合上的阴唇泛着玫红的鲜艳,似乎在表明她的高潮还未完全褪去,爱液和精液溷合着,正涔涔地从张成孔洞的阴道口中渗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淌到床上,原本呈倒三角状分佈在阴阜上的黑亮诱人阴毛,因爱液和汗水的湿润纠结在一起贴伏着光滑的小腹,掩映着泛玫红的阴唇,与上身佈满手印的乳房上遥相呼应,充分揭示了刚刚她性交的激烈与高潮的满足。
楚天祐一手摸索着楚天雪的身子,另一手抚慰着楚天雪两片像大肉肠肿胀的阴唇,然而他的触碰却引来女人的不满,楚天雪制止了男人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大手,一脸纠结的说道:「别碰那裡,疼死了。」
楚天雪知道这一次自己有点吃撑了,久不尝肉味的她在刚刚一开始的时候,还能迎合着男人,后来男人却越战越勇,她自己越来越不济,最后都感觉到蜜穴内肉壁被磨的舒爽中有些刺痛,飢渴多日的她才不敢在承受下去,强打着精神扭摆腰肢求放过,楚天祐才狂抽几十下将大肉棒整个僵在她的子宫内,噗哧、噗哧将滚烫浓烈的阳精灌入她体内。
「对不起,姐,我有些粗暴了。」楚天祐连忙鬆开手,亲吻着楚天雪的红唇,给予她最温柔的温存。
「不要道歉,姐姐喜欢你这样子对我,抱我去洗洗吧,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楚天雪看着弟弟带着歉意的眼神,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嗯!」
楚天祐起身轻轻的将楚天雪抱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流将两人身上的污秽清洗掉,期间楚天雪总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当她看到情人弟弟的大肉棒又渐渐站起来时,抓住男人的物件俏脸娇艳如花,声音酥酥地说道:「怎么,还有力气呀!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把你憋坏了啊!」
女人娇媚的模样和酥软的声音让楚天祐胯下物件愈发坚硬,他轻笑着在楚天雪光裸的翘臀上轻拍了一巴掌,胸口起伏的吐出一口浊气,满脸鬱闷地说道:「妖精,别在逗我了,不然你又要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楚天雪哎哟一声媚叫,高潮后的身子还极度敏感,她悠悠说道:「知道怜香惜玉还把人家往死裡整,弄得现在肚子好饿啊!」
经女人这样子一说,楚天祐恍惚间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三两下将两人的身子冲洗乾淨,用浴巾擦乾之后抱着楚天雪出了浴室,来到衣橱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件居家便装型的针织宽鬆连衣裙给楚天雪套上。
穿好衣服后楚天雪赤脚站在穿衣镜前,看着手指洞大小的网眼下自己的白嫩肌肤若隐若现,因为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头和胯下的阴毛都裸露出来了,问道:「天祐,你怎么不给人家穿内衣啊!」
楚天祐从衣柜中拿出一件黑色丝绸的男士睡衣穿在身上,闻言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下,贼笑道:「在家裡怕什么,这样子穿多性感啊!姐姐应该将美丽时时刻刻展现给我看,好了好了,你先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做饭,嘿嘿嘿……」
看着转身出了门的弟弟,楚天雪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脸上的神色有些複杂,眼神中羞愤交加,语气有些酸涩苦恼地轻声说道:「所有的美丽都只能给你看嘛!可是……」
「唉!天祐,你要理解姐姐啊!」心裡哀歎了口气,楚天雪粉嫩的玉足趿着双塑料人字拖下楼了。
◇◇◇
餐厅裡。
楚天雪在客厅沙发慵懒的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被楚天祐拉进餐厅的餐桌前坐下,看着餐桌上算是丰盛的饭菜,笑着讚道:「真没想到,天祐你做饭的水平挺高的吗?今后应该多做做。」
「那可不行,我这两把刷子那裡比得上您,姐姐今天劳累了,来、多吃点菜。」楚天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楚天雪的碗中,嘿嘿笑道。
「贫嘴,快点吃吧!」闻言的楚天雪却没有一丝不悦,弟弟认可自己的饭,说明自己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胃和心。
「嗯!」
姐弟二人将一顿饭吃了有半个多小时,其中的温馨与甜蜜自然不为外人道耶,打情骂俏那是常有的,被自己雨露滋润的姐姐娇艳四射,风情万种的样子让楚天祐身上某个部位又有些蠢蠢欲动,想到姐姐不能在承受自己的恩泽,所以只能过过手瘾,逗弄地楚天雪芳心荡漾口中连连娇嗔着小色狼、小无赖、臭小子等撒娇般语气。
饭饱之后,姐弟两人又是靠在客厅沙发上偎依在一起,彼此诉说着离别的苦楚和相见欢的廉价情话,通过交流,楚天雪知道了弟弟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苦,但她却不知道男人在讲述自己遭遇的时候,主动略去了他和她的好闺蜜唐嫣之间的一切,而楚天祐也知道了姐姐在法国这段时间的一些趣闻。
◇◇◇
华南市第四医院,病房。
唐嫣身上的病号服早就脱掉了,此刻的她一身休閒打扮,上身是一件休閒的白色长款T恤,下身一条天蓝色的牛仔热裤,光滑的大长腿上没有穿丝袜,肌肤白皙的如牛奶一般,没有一丝的瑕疵,脚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短袜紧紧包裹着她的脚踝。
原本英姿飒爽的她正坐在病床上拿着手机一脸纠结的样子,偶尔还紧皱下眉头露出副小女儿的娇态,眼睛盯着短信手机上短信的界面,?裡啪啦打出了一行字,正要发出去的时候却转念一想不对,又将字一个一个删除掉,啪的一声将手机丢在病床上,双手托着香腮愣了半天,这才又拿起手机简短的打出六个字:我出院了,勿念。给某人发了过去。
「嫣,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薛雄一身威严的警服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手裡还拿着几张缴费单子。
「嗯,我也收拾好了,赶紧走吧,医院的气味太难闻了。」唐嫣连忙将手机收好站起身,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上前两步跨着丈夫薛雄出了医院。
在回家的路上,唐嫣静静地坐在车厢的后座,扭头盯着车窗外夜色阑珊的城市,表面上平静,然而她的内心世界却很烦躁,在住院的这段时间裡她试图想着回归正常的生活,心裡却总是莫名的生出些东西,那件东西居然在慢慢生长,而且是越来越重,压得她心头沉甸甸地。
在面对丈夫薛雄的时候她心裡总是有一种很深很深的愧疚感,唐嫣觉得自己都要被这种愧疚感折磨疯了,事实上她认为自己真的是疯了,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爱情是圣洁的、自私的,怎么能容忍外人的插入,你应该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
每到这个时候,总有另一个声音出来反驳道:「别逗了,爱情明明是博大的、宽容的,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又怎么了?」
「万万不可,你对楚天祐的感觉只是感动,那不是真的爱情,爱一个人就应该从一而终,一辈子陪伴着所爱的人,你若是在和楚天祐纠缠不休的话,会毁了你的家庭的。」前面的那个声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