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小嘴,吐气如兰,一头黑色的秀发被一根发簪胡乱的别着,发丝松散,粘黏在她的俏脸上,双眸中含满春色,那白皙润洁的喉处,都是一下下似乎在想着被男人亲昵干着的样子,不断蠕动着。
“哈哈,什么海飞燕李玉泌,完全就是个发骚的母猪嘛!”
“你们看,你们看,她对我投怀送抱了!”
“来啊,李船长,给爷乐一个。”
“小姐,小姐……呜呜……”
瓶儿在边上吴瘸子他们几个人抓着,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烂,被吴瘸子他们几个一阵乱摸,掀着她的裙子,摸着她裙子下面那双白腿上的嫩肉,一声声的叫着小姐,挣扎着。
而反观刚才还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仅完全没了还手的力气,在周六指和黑旋风他们的包围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又是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着,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嗤嗤的笑着,如果不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长,又和南方大陆上的女人一样,裙子下面还穿着裤子的话,黑旋风几乎都要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里洗手了——不过就是这样,这个黑人也没有便宜了这个骚货,两只大手隔着裙裤,紧紧的扣着李玉泌的下体,在她前边和后边两边扣着,直让这个骚货美的都快飞起来一样,伸着脖子,被周六指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喘息着。
“嗯~~嗯~~”
“赵哥,你不来一下?这骚货药劲儿上来了,正发春呢。”
“妈的,我不来?想都别想。”
我忍着疼痛和满胸的杀意大吼着,同时又观察了一下洞外的形势,“妈的,活儿还没完呢,哥几个把李玉泌捆起来,等回头收拾完她的手下,咱们大伙一起拿她暖被。”
我裹着腰处和手上的伤口,提着单刀,快速的朝洞外走了过去。
李玉泌,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绝不会再让你骑到我的头顶上,妈的,以后你就是被我骑的母猪了!************“赵恨生,你这个叛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枉我还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操,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想往帝国海域发展,需要人手,你会把我留在身边?”
熊熊的烈火,将李玉泌的老巢,还有两艘海盗船点燃,将黑夜的一角变成火红。
我按着腰上的绷带,肋叉子处绑着木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绑在桅杆上的李玉泌面前。
没错,这个海燕号的船长,号称劫富济贫,在边洲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义贼,在费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过半兄弟们的命后,终于被我抓到了——话说回来,死点地沟里的烂蛆也没什么。
毕竟我们都是海盗,不是被官船轰,就是自己人杀自己人,有今没明,谁也不会在乎谁的死活。
但是弄的我骨断手伤,就是另一回事了。
火光下,李玉泌被紧紧的捆在海燕号的桅杆上,一双手臂被绳子勒着,在桅杆后面的手腕处捆紧。
一根根摸着都带刺扎手的麻绳,分捆在她的纤腰还有双腿上,一直到她的脚踝,让她的整个身子,美臀,都和桅杆紧紧的挨在一起。
她娇喘连连,一袭黑色曲裾长裙因为被酒和海水,还有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弄得她那本来好像搓板班的胸部也向前微微挺起几分。
在春药的药效下,她的小脸红的就像朵美艳的桃花,眼神中含满春色,就是在骂我的时候都是水汪汪的,煞是动人。
虽然她尽力想要掩饰,但我依然可以看出她在裙子底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这还是我为了让她神志清醒,给她灌了不少凉水的缘故。
不然她现在早就是个看到什么长的东西都能扑上去,往自己双腿间插的母猪了。
“怎么样?李船长,你绝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拄着拐,隔着衣服,一把抓在她的奶子,冷笑着说道。
“呸!”
就和我所料一样,这头母猪啐了我一脸吐沫,“妈的,怎么每个女人都以为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杀人呢?”
我狞笑着,使劲拧着她的奶子。
“嗯嗯……”
火光下,李玉泌的眉头颦紧,张着小嘴,唇红齿白,柔软的香舌就像只红艳艳的小蛇,在雪白的贝齿间蠕动着,连舌根下面那些青色的小线都能清楚瞧到。
骂了隔壁的,这哪儿是被我掐的发疼啊?这分明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发春才对吧?“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们的李船长,大名鼎鼎的海飞燕,原来喜欢被男人掐啊?”
我继续大声笑着,船上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高叫。
“没错,李船长肯定是喜欢被男人干才能开心的!”
“我操,我说怎么每次李船长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原来是我手里没拿鞭子,没抽李船长啊!”
“妈的,赵哥说的是掐,哪儿说什么鞭子了。”
“喜欢被掐和喜欢挨鞭子不是一样吗?说不准比起被掐,李船长更喜欢鞭子呢。是不是啊,李船长?”
“那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得意的说着,眼看着李玉泌一脸羞红,咬紧银牙。
但是她的身子却好像爱死了我的手指,裙子下面的修长玉腿还有纤腰扭的更加厉害的样子。
“卑鄙小人……”
“哈哈~~”
我被李玉泌这句憋了半天才说出的脏话逗乐了,又觉得伤口一疼,拿手往腰上一摸,满手都是血红。
妈的,都是因为这头母猪还有她的手下。
“妈的,谁让你们停下了,赶紧干活儿,我可不想让这艘船臭烘烘的!”
我朝猴鬼子还有没鼻子约翰他们喊着,引得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怪笑。
猴鬼子他们把李玉泌那些被毒死和砍死的手下,一个个扔进海里,“噗通”、“噗通”
声中,一具具尸体落水的声音。
“小姐,小姐,呜呜呜呜~~~”
旁边的瓶儿被我曹老九、吴瘸子他们按着,已经剥掉了裙袂,露着一对光熘熘的小屁股,正岔着双腿,被黑旋风用一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在后面一下下的干着。
“小姐……小姐……是瓶儿……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丫鬟披头散发,两个发髻都打散的遮在脸上,在黑旋风他们的抽插下,早就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两魂六魄,只是不断的哭着,声音都沙哑的说着自己错了——不过叫我比较意外的是,我本来以为这小丫鬟早就和张丰好上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雏。
一下一下,在黑旋风不断的抽插下,所有人都能看到瓶儿那两条光白的小腿内侧,有一些红色的血迹,正自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向下流着。
“赵恨生……你答应过我,绝不会对小姐……”
被干的昏头转向的小丫鬟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嘶哑的说道。
“干,海盗的话能信吗?要是海盗讲信用的话,我们早就去做讼师了,还用在海上讨饭吃?”
我一阵大骂,李玉泌则是媚眼如丝的瞧着自己的婢女,“瓶儿,是你?”
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浑身无力,为什么我们可以顺利造反,瞪着自己的婢女——可惜,不管她再怎么明白,怎么动气,在春药的药效下,还是转身即逝。
她那一双细长的眼眸中旋即就又灌满春色,水汪汪的,喘出的气息也越来越厉害,整个身子都好像要往我怀里钻一样,挺着自己的酥胸任我蹂躏。
而最有意思的是,因为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她的唇角又咬的紧紧,充满了不甘和羞愤,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对不起,小姐……瓶儿该死……瓶儿……啊啊~~”
瓶儿痛苦的呻吟着,在黑旋风用粗大的鸡巴干她的同时,曹老九也没闲着,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好像细竹竿般只有龟头部分大大的鸡巴,一面撸着,一面挨到瓶儿身前,抓着她的脑袋,“顶你个肺,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来,前面的嘴也别闲着。”
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瓶儿的小嘴里面。
“呜呜~~”
立即,这个本来就被干的七荤八素都快死了的小丫鬟,更加痛苦的呜咽起来。
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下,只能仰着自己的脖子,小小的腮帮子被一下下撑起的鼓鼓,干呕着,从眼角处不断落着泪水。
“李船长,你也别怪瓶儿,这全是你不好。谁叫你什么不好做,偏要做什么义贼呢?”
我加大着手上的力道,转圈的拧着李玉泌的乳尖,看着李玉泌忍不住的张开小嘴,樱桃红唇化成一个圆圆的O型,一双媚眼都大大的睁开,想要忍住不发声音,却又偏偏就要忍不住,整个身子都在我的手指下颤粟的样子,我心里是那叫一个得意。
“哼哼,李船长,你做义贼,把你的婢女也带上,你到没问问瓶儿是不是想做女海盗?”
我得意的笑着,继续隔着衣服掐着她的乳尖,“你不知道吗?人家可是做梦都想回李家做大小姐的掌房大丫头,将来跟你嫁个大家族的阔少爷,再做个一通房大丫鬟,啧啧,至不及,也是嫁给张丰,做他的姘头。”
“什么?瓶儿,你……你为什么不和我……”
被绑住的女船长似乎这时才警醒过来,挣着身子,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完全就是语不成声,倒不是说她有多激动,而是身子已经敏感的如果不停住的话,就要叫出来了。
我继续加着手指上的力道,瞧着她再次咬紧牙关,忍着,但是又忍不住,再次张开小嘴,就好像被一个男人从后面勐干一样,一双细细细长的媚眼睁的大大的,黑亮的双瞳都瞪直了的眼神,那种欲生又死的样子。
“哈,跟你说?”
“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要是你一不开心把她嫁给黑旋风,她能怎么办?”
我照旧大笑着,旁边的吴瘸子、猴鬼子他们也是一起大声笑着。
不远处,被剥去长裙,露着光熘熘的白屁股和双腿的丫鬟在前后两个男人的抽插下,就好似一枝折柳般,腰都快断了的,继续呜咽着,呻吟着,一蓬白腻的光泽自松开的领口间露出,显出着一根肚兜的红绳,随着身子,一下下的摇晃着。
“来,别说我赵恨生说话不算话,把张丰抬上来,给咱们的瓶儿大姐看看。”
我得意的笑着,又扫了一眼这个平时仗着李玉泌的宠着,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的丫鬟。
“好嘞!”
周六指他们立即跟着回道,从后甲板处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来。
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可以在海里可以三天三夜不上船,只靠鱼虾为食,连鲨鱼人都怕他几分的黑浪子:张丰——说实话,我虽然不喜欢这小子给李玉泌打下手,但还是很佩服他的实力。
可惜,这家伙就和李武一样不开窍。
此刻,这个李玉泌的最得力手下被割断了手筋脚筋,打断了手臂和腿上的骨头,就好像个死人一样被扔在甲板上。
“呜呜~~”
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变成这副模样,那个曾做过我暗桩的丫鬟立即一阵挣扎,但是吧,不说人高马大的黑旋风,就是曹老九她都挣脱不开。
“干什么?看到老相好的来了,就忘了我这个相公了?肏,赶紧给我好好嘬!”
满身汗臭的曹老九大声骂着,抓着瓶儿两个散开的发髻和她的下巴,就用自己的鸡巴继续在她的小嘴里杵着,一下一下,直让一片白色的沫子从瓶儿的口角流出,弄得瓶儿的小脸上都煳满了眼泪和鼻涕。
“呦,浪子哥?怎么样啊?今儿唱的是那一出啊?玉兔节的,别趴在地上啊,怪冷的。”
我戏谑的抓着张丰的脑袋。
这个张丰,当初我在李玉泌手下的时候总是防着我,好像早就看出我会造反一样,甚至有一次直接掐着我的脖子,说如果我让他发现什么不对,就直接把我开膛剖腹,拿去祭海神。
“呜呜……”
被曹老九他们干的丫鬟摇晃着身子,神志不清的瞧着一身是血的黑浪子,似乎还想挣扎,平时耀武扬威的黑浪子则没了傲气,趴在甲板上,被我拽着脑袋才能抬起头来,看清李玉泌被绑着的样子。
“赵恨生……你个王八蛋……你要是个男人……”
操,真不愧是黑浪子张丰,都这模样了还敢跟我嚷嚷。
眼看心目中的女神被我绑在那里,张丰立即破口大骂,两眼都好像灌了血一般。
我毫不在意,反正被骂上半天也不会掉下一块肉来。
我特意转过头去瞧了瞧李玉泌,只见这骚货明明已经被春药弄的快和婊子一样,在见到张丰后,居然还会羞的满脸通红,怕被手下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扭过脑袋,瞧向别处。
“操,我是不是男人你现在还能怎么样?”
我得意的笑着,笑的那个开心啊,结果又因为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