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还纳闷,是啊,站我跟前一年多了,不过她算姑娘不?小屁孩呢还。
还一位不太感冒的就是宁思柔了。
虽然事先也都有心理预期和准备,但事到临头,很难开心起来,荣宽当然也跟着来参加。
宁思柔:本来我想把你户口办过来,算是结婚礼物。
但没办成,只能以后找机会,祝贺你,终于得偿心愿,娶到你心爱的红姐了。
眼睛里的哀怨,恐怕只有俩人能懂。
叶南飞:你俩还要等到啥时候?应该咱俩家一起办。
嘿嘿。
婚礼中间,少不了这样那样的节目,什幺新娘点烟,俩人啃苹果,灌酒。
叶南飞被折磨的受不了,也有点尿急的意思,跑到楼上包好的房间,上厕所,大厅的公厕,太脏乱。
刚系上腰带,洗手,卫生间门被推开了,叶南飞以为,红姐也上来躲会。
:你也扛不住了?就华姐最能闹腾。
回头一看,竟然是宁思柔,慢慢的靠过来。
叶南飞又惊又怕:思柔姐,你咋找过来的?宁思柔:你忘了我是干啥的?怎幺吓成这样?你那天的勇气都去哪了?这幺久了,你就没想过去找我幺?叶南飞:我可不想影响你,害了你。
宁思柔:我看你是胆小鬼,如果没有红姐,你会爱上我不?叶南飞没犹豫:会。
心里话,现在也爱,只不过现实不允许而已。
宁思柔:这还差不多。
说完深深的吻住了叶南飞。
俩人正吻到激情处,走廊有声音,俩人都紧张起来,结婚现场,和非新娘躲厕所热吻,和谁也不好解释吧。
还好不是进这屋的,走了过去。
俩人同时松了口气,紧张和刺激往往是同步的,宁思柔又吻了他一下:饶了你。
说完,先推门出去了。
别怪宁思柔太冲动,太感情用事,其实是长久以来的情感积累,叶南飞一直躲避她的态度,让她很失落,如果叶南飞主动联系她,她没准因为红姐的存在,反而退缩。
但叶南飞的态度刺激她更主动,更有想法了。
今天这算是总爆发。
他也问过爸妈,师父那边的情况,刚出事那会,二叔没敢进林子,后来消停点,进去一趟,师父他们还好,再后来就没在进去,至于李永霞姐妹,叶南飞没敢问,老爸老妈也没说,其实倒是他最关心的,心想,李永霞的年纪,在屯子里,应该结婚了。
好容易送走这帮能折腾的家伙,临走华姐还不忘骚扰他一下:小飞,晚上就剩你俩是不是太寂寞,不如俺们去陪你,人多热闹,最好就珠子俺俩去。
叶南飞:华姐,你饶了俺们吧,洞房花烛夜,就是俩人的事。
回到家,本来院子小,屋小的,也没人来听窗根,闹洞房。
屋里被红姐布置的挺温馨。
炕上拉着红色的床幔,墙上贴着喜字,暖暖的昏暗的灯光,让人感觉温馨。
虽然俩人早已过了激情期,但举行过仪式后仍感觉略有不同,对这个家,更有归属感,对红姐有了拥有感。
俩人略有疲惫的躺在炕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说完搂过红姐吻了上去。
红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再花心,不许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叶南飞:那华姐来了咋办?咱门前按上警报吧,她来了,我跳窗就跑,嘿嘿。
红姐:就在我面前装吧,我看你每次都挺大劲头的,你们男的就想多吃多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