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兴奋的道。
叶南飞有点哭笑不得,这哥几个,让他们打探消息么,结果都瞧上人家的生意了:有没有那孩子的消息啊?你老注意人家买卖有个屁用?别急啊,我觉乎着有戏啊,人家这不光批发木炭和焦炭,关键,现在自己烧了,按他们的说法叫产销一条龙,哎呀,这钱得让他们挣海了。
骡子越说越激动。
这话提醒了叶南飞,产销一条龙?:那谁说过,他们放高利贷还不上的,女的逼着去卖,男的欠钱的肯定更多,那实在没钱的,你说会不会也有个类似产销一条龙的这么个玩应?骡子一拍大腿:哎呀,师父就是师父啊,我的意思就是这,要说烧木炭,那就得需要人手,估计还不上钱的还不扔烧碳场去啊。
那深山老林里头,找人干活不好找,这不正好了么。
叶南飞一拍他:行,好样的,既然有这线索了,那撤吧,现在有点麻烦,两天了,张默和李永红都没信啊,别是让人发现了,那不麻烦了么,咱回去想想招,咋弄,你说这事闹的,么越救人越多啊。
骡子略一想:师父,我这还没打听出来着烧碳场的具体地方呢,到时候咋找人?叶南飞:你咋打听的这些?骡子得意的道:嘿嘿,我冒充批发炭的,那出手还的大方,要不人家都不鸟你,哎,师父,我可弄了不少了啊,你的想办法卖出去啊,再说这批发炭的钱我还没给呢。
叶南飞一听头有点大了,这消息的代价可不小,这人救的,代价越来越大啊:成了,你小心点吧,我想办法。
往回赶的途中,他脑子里充分旋转起来,当务之急,找张默和李永红,实在不行得找宁思柔了,一想到宁思柔,心里不免一亮,好久没见了,如果这事要是警察插手,会不会不一样,他们属于囚禁人口,明显是犯罪么。
还有头疼的是,钱,需要钱,小来小去的自己也就认了,可骡子这里批发炭可不是小数,这小子崽卖爷田,反正不是自己花钱,硬装大尾巴狼。
这钱,暂时能想到的,怕只有四哥那能套出来点,长远看,是不是可以在癞疤子身上想办法,上次搬到滕涛,虽然大头全让陈茹弄去了,自己也捞到不少,这癞疤子明显不比滕涛的摊子小,正寻思着,到了铁蛋那,吩咐完铁蛋,让他和臭球都去歌厅附近盯着,让他去土匪那调两人过来帮忙,自己则着急去找宁思柔。
宁思柔对他的到来,没显示出多余的兴奋激动,相反,有点淡漠,这让叶南飞有点无所适从,也确实,应了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肯定是有事相求,否则从来不照面。
女人是最反感这种男人的,她们喜欢舍得时间和精力陪自己的男人。
宁思柔带着他来到一街边饭馆,那时候还真没啥地方可去,特别是大冬天:说吧,又惹啥乱子了?嘿嘿,你咋就知道我找你一定是惹烂子了呢?这回啊,是给你找个立功受奖的机会,你们雌雄双煞大捕头出头之日来了,嘿嘿宁思柔终于板不住她那脸哧哧的笑出声了: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边说边打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快说,啥事?叶南飞把事情前后一说,发现宁思柔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如猫闻到了老鼠气息后那么兴奋激动,一会菜上齐了,四菜一汤,标准配备,那时候东北冬天没有青菜,所以挺单调,锅包肉,麻辣豆腐,渍菜粉,香肠花生米并了个冷盘,肉丸豆腐汤。
跟着荣宽也如约而至。
相比之前的憨厚耿直,现在的他多了些精练和肃杀之气。
看来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警察当久了,看人,观察的眼神都另一路,让人不是很舒服,当然他对叶南飞还是一味的真诚,毕竟一起经历过。
落座后,听了简单介绍,他也陷入了沉默。
叶南飞瞧着事情不对:你俩不信我说的?还是觉着这事不值得警察管?他俩互相看了一眼:嘶,小飞啊,这事,怎么说呢,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管不了,别说你,就俺么警察也未必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