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人到了预定地点,并没有引起人家的注意,真是奇了怪了,你偷东西时候吧,很怕被发现,结果整整的很难躲过,可你明目张胆的来了吧,却真如入无人之境,这戏没有观众,演的毛意思?三人都看着叶南飞,都说山被他们封了,怎么明目张胆的来偷木头,就没人管么?实在不行咱们招呼他们一声?叶南飞看看山下,看看他们三,在扫一眼林子里。
妈的,动静小了是不:妈的,放树,我就不信,么这还看不着?他们活动的地方在炭厂上方的一个山坡上,果然没一会冲上来几个人。
几个人一上来,看着四人这一出,没给气乐了,一个个傻不列些的造型,骡子挖着鼻孔,胖子索罗着手指头,这哪里像是在偷树,分明是等着他们来:呵呵呵,怎么地?哥几个?这故意找事来了?叶南飞:是故意的咋地?不是故意的还能咋地?你们夏天秋天不让进山,俺们忍了,这大冬天的,不让进山捡柴火,你让俺们全村都烧大腿啊,有时候吧,拿人心比自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把山占了,让这些老百姓咋活?那人:你跟我说那些没用,你烧大腿,你烧脑袋也没人管啊,我就知道这山是俺们承包了,白纸黑字,每年的承包费一分不少,你们要是不服找政府说理去啊。
这山祖祖辈辈就是俺们村的,俗话说,靠山吃山,啥时候变成你们的了,和俺们商量过么?呵呵呵,哎呀我艹,你们算个屁啊?和你们商量,你们有内个资格么?有乡长说了算,有县长说了算,啥时候轮着你们了?麻痹的少废话,给你们脸了是不?赶紧走啊,今天警告,以后别来了,再抓住别怪不客气。
说着话,脸色可不好看了。
叶南飞也感觉说多了没啥意思,赶紧把戏演完是正道:俺们村不少挨打的了,咋的?还想打俺们么?边说话边给他三使了个眼色。
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人数虽然占优,可明显感觉不对,以往的主场气氛一点不在,以前气势上早就压住对方了,如狼群面对羊群,可这会怎么有种自己变成羊群的感觉。
只见这四人虎视眈眈的围拢上来,六人面面相觑,这什么节奏?耗子不怕猫了么?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个对六个一点优势不在,实际上大伙都清楚,以这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他们六个太轻松了,连骡子都信心满满,他心理算计的很清楚,胖子对付两个没问题,自己和李治国一人对付一个稳超胜卷,师父随便对付三个四个的超容的,么咋算计都把握地。
按理说确实如骡子算计的那样,可问题是导演叶南飞强调过,这架打的不能太专业,要演啥像啥,想象一下农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规范动作的,要注意细节。
这专业人士想装的不专业,对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虽然瞧着四人虎视眈眈,心里未免暗生寒气,可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权威被挑战了,这让他们既气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许危机感。
就这样俩伙都非常有底气的打到了一起。
对于这六个人来说,悲剧开始了,首先他们很自信,没做好或躲,或逃的准备。
更悲剧的是,如果按叶南飞他们以往专业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办法和招式,制服对方,相对于对方来讲,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而现在要用非专业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脑袋上猛捶,往肚子上猛搥,虽然也可以还手一两下,但完全不对等。
这架打的持久而完整。
六个人被打的现场那叫一个惨,身上没有不挂彩的,不过叶南飞他们明白,都是表面现象,当不得真,皮外伤而已。
四个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气,骡子唠叨着:麻痹的,真抗削啊,这么打还没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