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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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这是怎么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操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还在?

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

司徒青一听就乐了。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么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

「怎么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水龙头不管出水开关怎么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而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老王头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完,他还真木啊。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水龙头就是这个毛病,切换的开关不好使了,只能从花洒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湿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过司徒青递来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儿,心头一跳,老脸窘得发烫,但头顶上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顾不上了,便赶紧地把头脸擦了擦。

瞧着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擦着头脸,饶是司徒青经历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也不禁心情有些异样。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衬衫也大部分打湿了,脱口道:「你衣服也湿了,脱下来我给你用电吹风吹干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说了老爷们光膀子也没什么,便麻利地把白衬衫脱了,递给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烦你了,我趁这功夫,赶紧修好水龙头。」

司徒青接过白衬衫时,随意扫了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时有些失神:我的乖乖,这老头的身材倒好!两块胸大肌轮廓分明,有如斧凿,小腹平坦结实,六块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的身材,莫说是五十岁的老头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轻人也不多见的。再联想到上回给他撸管时他那根大鸡巴的雄伟景象,若是不看脸的话,这老货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晓得司徒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转了那么多念头,他已经转身弯腰忙活开了,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他宽厚的背脊看了一会儿,这才翘着嘴角拿着白衬衫折回卧室找电吹风去。

吹衣服的时候,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谁能想得到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贱的单身老头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这世道是怎么啦?

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提高了两个层次。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要还是为了逗逗闷子的话,这会儿她的确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天可怜见的,她可是好久没来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了,虽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贴一个糟老头子,但倒贴一个健壮干净的男人的话,却是另当别论了……

把灯调暗看不清他这张老脸不就行了?司徒青咬着嘴唇红着脸庞眯着眼睛笑了。

「修好了。」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

「没啥,来,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走近前来,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衫。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客气的,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好玩了。这老头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却比兔子还小。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予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侣?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裤裆:「王叔,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呀?」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来了。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这么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么?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这老货的阴茎明明已经勃起了,却还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圆瞪俏目,威胁道:「王叔,我可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我要谢你,你可不能拒绝,否则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强奸我了!」

「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有你这样的人吗?我帮了你还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了。

「那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跑?还是嫌我身子脏,是不是?」

「这是什么话?」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红了眼眶,老王心软了,低声道,「没有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实话说吧闺女,上回你替我那个,我已经过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帮你不图啥,你别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听我的,我跟你没完!」司徒青嘿嘿笑着,已经拉开了老王的裤链,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攥住了老王雄伟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