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十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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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17【十一】“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阴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著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那么持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