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气冲冲地,裸跑入回内堂去了。
挂在半空的孟星魂道:「李兄,你为什麽不出你的飞刀?」
降落在地上的李寻欢笑了笑,此刻,他手中已拿着一把小刀,瞬息之间,这一把小刀已在孟星魂的身边咝的一声掠过,插了在他身后的树干上,那一条缠着孟星魂的丝带也断开了。
孟星魂呆了一呆,身体便降回在地上道:「谢谢!」
李寻欢微笑道:「好迅急的剑法,果然是个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孟星魂道:「小李飞刀,果然例不虚发,佩服!佩服!」
李寻欢轻轻道:「我的飞刀不是用来对付朋友的。」
「刀是无情,但我人却不是无情!孟兄,来!我请你喝杯酒吧!」
孟星魂道:「看来!李兄今晚的心情不错!」
李寻欢道:「有时,一个人活着,并不是为了享受欢乐,而是为了忍受痛苦,那又何苦呢?朋友,为什麽不去好好地享受每一刻呢?」
孟星魂回应道:「我这一生就是为了杀人而活着,也必将为了杀人而死。我若想活得长些就绝不能有朋友,也绝不能有感情。」
李寻欢轻轻道:「我双手握刀的时候太多,举杯的时候也太多了,刀太冷,酒杯也太冷了,我应该让它享受温柔的滋味。世上还有什麽比情人的手更温柔的呢?」
孟星魂道:「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往往就在他手裡握着的剑上,但剑若也有情,它的光芒是否也就会变得和流星一样短促呢?」
李寻欢微笑道:「我的话你也许不懂,可是等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孟星魂道:「李兄,我实在不太习惯那个地方,我还是告辞了。」
他在沉思着:「或者我应该把我所爱的人,永远的留在心中,把她牢牢记着,她便不会如流星一样,一闪即誓,而永远的存留在我心中吧!」
孟星魂的身影就像流星一般,在黑夜中消失了。
丛林中也是黑暗的,连一丝的光线也没有,孟星魂却能够感到那裡站着一个人,他向着那个人说:「师父,我失败了。」
站在黑暗中的那个行了出来,他就是江别鹤,他说:「不要紧,星魂,你已经尽了力!只要你能找回你父亲遗下的那本剑谱,我相信你便可以打败他!」
孟星魂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点应,虽然那本天外流星的剑谱,他早就拿到手并已练成,但他却一直没有向江别鹤说出来,因为他就是怕会被江别鹤利用他那一招来杀更多人,他怕自己的光芒太露,而要应付不同的挑战,到时他的生命也会像流星一样短促呢?江别鹤说:「好吧!回去休息吧!」
孟星魂的身影又像流星一般,在黑夜的丛林中闪了过去。
************三更过后,高大姐刚打点好了工作,在大厅遇到了,坐着一个人在喝酒的李寻欢,她便行了过去,坐了下来,说:「这麽晚还在喝酒?」
李寻欢垂首望着自己的刀锋,在凋着木头。
他刻得很快,很快就完成了,那清秀的轮郭,挺直的鼻子,看来还是那麽年轻,他趁自己记忆力还未衰退,赶快的把她的脸孔刻下来。
高大姐道:「啊!原来又是她!别人都说你又冷酷,又无情,但你却不是那样的人呀!」
李寻欢叹气道:「人生几许失意!何必偏要选中我?我手中的刀锋冷,但我人的热情却未冷,可是,时间长了,人的心底太难过,人也会变得好像又冷酷,又无情!」
高大姐把她的乳沟都露了出来道:「我看你既多愁、又善感,正是个不折不扣的多情种子,你若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可真是那女人的福气。」
李寻欢瞪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说:「这也许是因为我还未喝酒,我喝了酒后,就会变得麻木了。」
高大姐笑了笑道:「那麽我还是赶快喝些酒吧!我也想变得麻木些,也免得苦恼。」
高大姐拿起了盘子上的酒壶,将半壶酒喝了下去,高大姐一边的巨乳球已走了大半出来。
李寻欢看看高大姐的乳沟道:「好酒量!今晚实在痛快!」
高大姐似笑非笑的样子道:「你就痛快!难为我就硬吞了你的子孙液下去!」
李寻欢笑着说:「好吧!快说来听听,要收多少银两呢?」
高大姐轻轻抚自己那跑了出来的乳球,道:「噢!银两就不必付了,我们来做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