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开沉嘉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插入挺进。
让我意外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沉嘉那里竟然已经湿润的可以进入。
我好像一个头一次做爱的傻小子一样,疯狂地冲刺,没一会儿就射了。
当我冷静下来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
我想要说抱歉,可沉嘉却抱住我的脖子堵住了我的嘴。
她含着泪光的眼神似乎告诉我没关系。
而这也是我脑海中留下的沉嘉最后的样子。
在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我离开了。
我独自回到那个已经不再属于两个的家中,花了几乎一天的事件整理了两个人的东西。
然后我把自己的东西和她的东西非别寄到了双发的父母家后就离开了。
当我敲开凌蕊住的酒店房间的房门时,她直接将一盘吃了一半的蛋糕扣在地上扑进了我怀里。
我被她按在过道的强上不能动,而她就趴在我怀里哭,一直哭,大声的哭。
路过的服务生远远地看了我们一眼后就又转身离开了。
还有旁边有几个房间的客人也都打开门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又一脸狐疑地关上了门。
凌蕊冷静下来后,我带她回到房间里。
她羞愧地对我说其实她知道现在最想哭的是我。
我笑了笑告诉她没关系。
当我告诉凌蕊我已经和沉嘉离婚了的时候,她眼睛睁得好像要掉出来一样,一连问了我好几个为什么。
我知道她并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和沉嘉离婚,而是想问我为什么作出决定如此突然。
我给她的回答只能是苦笑。
晚上,凌蕊故意换上一身蓝色的薄纱内衣出现在我面前。
而面对着这个曾经让我险些忘记了沉嘉的魔鬼身材的女人,我的那话儿竟然垂头丧气的。
凌蕊非常努力地为我弄了半天,可还是没用。
我当时突然脑子里上过一个念头,我是不是ED了!?第二天我们再次尝试,可还是不行。
好在凌蕊对此并没有在意。
她温柔地搂着我,轻声地在耳边告诉我,即使我一辈子硬不起来,她也愿意一直陪着我。
这次,换成是我像小孩一样扑在她怀里哭泣。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开始为我去美国做准备。
公司那边我再也没有去过。
过了好久之后我听凌蕊转述了从王丽那里听来的消息,说是刘志强把我的按照离职处理了。
我没有想要报复刘志强,一点都没有。
你可能会奇怪为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和沉嘉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仅仅因为一个刘志强。
我们这一路走来有过太多个刘志强了。
蚊子不叮没缝的鸡蛋,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我们自己身上。
我现在想要的,只是早点离开这块伤心地,重新开始生活。
6个月后,我已经和凌蕊在A洲定居。
来到美国后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
来的只有凌蕊的亲人和朋友。
大家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表现的有些惊讶,不过还好大家还算友善。
在众多陌生的面孔中,我唯一见到的一张熟悉的脸是王丽。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跟刘志强请的假跑到这里来的。
曾经我觉得王丽有些可怜。
可是经过后来的接触,我发现其实也并非这样。
王丽活得很洒脱。
曾经的往事似乎对她来说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
听她说,自从我离开后,沉嘉仍旧留在公司。
最开始一段时间,沉嘉似乎和刘志强有些隔阂,不过很快两人就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现在两个人在公司里已经是公然以情侣身份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