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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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板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回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

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弟子在么?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回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七章】

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么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么?」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么会不好?这么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么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么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么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么?」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么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么?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神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药王神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么可以将人治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么?」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么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么?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么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么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么?……」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么?」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么!」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

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么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么?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

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么?」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

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么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百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么?」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么?……」

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