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组应该要第一名的!”李法不知是不是想起陈昱豪那天在她体内的违规妄动,咬牙切齿说着;又好像是不服输地想证明如果不是陈昱豪犯规,她可以撑到最后。
“对,如果是你,到明天我都可以不用盖被子,有你就够温暖了!”我双手握着李法的胸部,一方面是兴之所至,一方面是希望也给她胸部一点安慰。
结合在一起的我们一起洗澡就很省水了,基本上热水浇在李法身上就等於浇在我身上,我们接合着的生殖器又是如此灼热,等於让彼此从内到外都同时感受到温暖。
“帮我洗里面。”李法不知是热水太烫还是害羞,红着脸指了指我俩结合的地方,然后身体后仰,我和她结合的部位就更清楚了,肉棒根部凶恶地撑开李法的阴道口,粉红色的组织绷得不能再紧。
“怎么洗?”我顺势挺起身子,忍住肉棒的酥麻,揪紧眉头问。
“你洗手怎么洗?”李法别过头去,双手双腿自在地伸直成大字,语气中满满不耐烦。
“这样啊。”我双手作出前后摩擦搓洗的动作。
“那就这样啊!”李法把声音提高八度,加上有点臭奶呆的腔调,瞬间让我回忆起和范怡妗的三次生殖器结合。
“喔。”李法这一叫让我肉棒一紧,心领神会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只有你能抹去那畜生的噁心感。”李法侧过头去,眼角好像流出泪水。
“不哭不哭,以后你不要再去惹他啦。”我一边卖力地让阴茎在李法体内充实着她的内部构造,一边安慰着她,不时拿起莲蓬头浇浇她,再浇浇我,让彼此始终维持着温暖。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ν.cδм4v4v4v.com“哼。”李法双手抱在胸前,嘴里随着我的冲击小小声地“嗯、嗯、嗯”闷哼着。
“你已经证明他在你手下走不出十招啦。”以陈昱豪身经百战的干妹经验,李法总是轻易让他射出,而且总是让他射在他不想射的地方,我想李法算是战术性胜利了。
“不过……”我回想李法被别人进入的画面,竟然感到如此揪心,不禁接着说道:“如果可以,你不要再被他们那个了啦。”
李法仰起身子,双手环在我脖子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双眼:“嗯?”
“就不喜欢啦,你这样太可怜了。”我看着在李法胯下进进出出的肉棒,多希望能占有她的只有我,不过我用什么立场坚持呢?
“好喔。”李法舒服地闭上眼睛,仰起上身让我撞得她胸部不断上下抖着,非常性感。
“我们重现一下表面积最小的保暖姿势。”我让李法完全躺下,要她屈起双腿用最屈辱的姿势曝露着下体,然后我贪婪地把肉棒插入李法往外微凸的阴部,这样才能真的取代陈昱豪带给李法的噁心感觉。
“先不要动。”李法享受着我肉棒在她小穴内逐渐胀大到极限的过程,我也卖力地提肛再提肛,让龟头在李法最深处塞满。
“你比他大喔。”李法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我心中一暖,忍不住就开始抽插了。
“好像真的很难忍住不动。”我想起黄若立说老师阴道一直在蠕动,陈昱豪也一直找机会小幅度偷插李法,果然要把阴茎放在阴道内却不作出抽插的动作是不可能的,各位女孩请别相信男生说只放进去而不做任何动作的鬼话。
“嗯。”李法自己也前后挪动屁屁迎合我的抽插,脸上的表情非常古灵精怪。
“法法,好爽!”我由衷地享受着这美少女的身体,尤其是在外头狂风暴雨之际,浴室内也是波涛汹涌。
“我也很爽。”几乎从未听过李法述说关於身体的感觉,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她说爽,我得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回想每次她帮人打手枪或什么的,她总是一副晚娘脸,明明是想让对方软屌,对方却反倒愈起劲,现在我竟然可以让李法难得亲口承认她的身体感觉,面对自己冷漠面貌下的情感,我好像登上圣母峰般有成就感。
“嘉年,再快一点!”李法闭着眼睛,急促吐着气催促着我更卖力干她。
“法法,你夹得好紧,救命!”我感觉到本来就很紧的阴道好像要把我肉棒榨成碎片,皱着眉头求饶。
李法忘情地将本来屈在胸前的双腿往旁伸直,像个V字形让我干得更深,我便把她双腿扛在肩上高速律动着腰部,同时双手急速抚摸她的乳头。
在人家楼下偷干人家女儿的刺激让我很快就缴械,我满足地让莲蓬头往我和李法的身体洒着热水提供温暖,我却抱着李法往她花心浇着温度其实没有更高,但是感觉更灼热的浓精。
我的马眼每次喷出精液的瞬间,我都可以感觉李法的阴道也在收缩,我知道我被挤出的份量大概是平常射精的两倍以上,满足地抱着她桃子般的屁屁想让龟头再塞深一点。
直到我的阴茎无法再维持硬度,被李法紧窄充满弹性的小穴挤出时,李法阴道流出的白色精液也形成漩涡流进排水口,我才发现我和李法连头都还没开始洗!
我心虚地拿着莲蓬头往我的老二根部喷着,想洗掉精液和李法淫液形成的白色痕迹,却发现日光灯突然熄灭,然后莲蓬头的水温急速降低,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先草草把我俩身上比较明显的大战后留下的痕迹沖掉,然后才把地上的精液沖洗乾净。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ν.cδм4v4v4v.com我仔细一听,本来运转中的各种电器声都停了下来,应该是颱风导致停电,李法家使用的是电热水器,所以热水供应也没了。
这时候楼上传来脚步声,那是李法的妈妈,中正大学法律系的陈湘宜教授。
“法法,你们洗好了吗?好像停电了。”她站在楼梯口往下叫着,因为停电后视线不好,她没有冒险走下来。
“对啊。”李法比着“嘘”的手势应着。我低头看着疲软的老二,它刚刚才在人家女儿体内发射,现在心虚地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