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
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
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
阿――阿佳――外面有人。
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你的屁股很白。
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抚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
冯母软语求他。
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阴唇,让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加了冯某佳的刺激。
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
冯某佳却并不想局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了一会,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的长长缝隙。
阿佳――这样子羞死了。
母亲嘤嘤地说。
好姆妈。
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
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
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别在这里弄。
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
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
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操你的屄。
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脏话。
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别在这里,人杂嘴乱的。
她生怕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
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么着,别人也不会起疑。
我就是――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屁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掘起肥大的屁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阴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了拉,这样冯母的屁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阴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结剧烈地动着。
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
姆妈,你里面会叫。
阿佳,你看什么?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
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阴蒂上触摸着,看什么,看你的屄。
听到儿子说着脏话,冯母没有吭声。
姆妈,你这里都流骚水了。
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儿子开发的没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的欲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
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阴户的欲望。
和媛媛一样浪。
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淫艳的花朵。
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欲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
舒服吧?从母亲布满阴毛的地方往上,滑进阴唇内摩擦。
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两指并拢深深地插进去。
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回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
姆妈,想不想让我操你?冯某佳看着母亲,淫荡地问。
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
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增加快感。
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
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淫浪的话语。
说,浪不浪?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没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乡里见过。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
浪姆妈。
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鸡巴对准母亲的洞穴,让儿子操你,操你的屄。
冯母身子一震,一股淫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
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
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
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
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鸡巴带出来,又翻进去,屁股一上一下地掘动着,自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屁股上,长长地鸡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
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猛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
厂长的眼里就有股淫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
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
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
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
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没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别――你还是继续吧。
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
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长得还漂亮。
厂长。
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己用。
老小子。
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
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冯某佳故意c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
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是福还是祸。
回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寻的目光。
走了,没事。
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
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家还不是天天办。
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没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
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些卖淫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和你们更亲近一些。
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
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
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
这回在屋里玩。
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
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