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如此坦诚自己是暴发户,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谦了!您的穿着品味,您家人的气度和打扮,谁说您是暴发户那是有眼无珠。”
不是他说我还真没发现,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为我添置的,少数几件是和苏恬一起购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门,举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贵妇范儿,这也是她与一般的熟女不一样或者说更优秀的地方。苏恬更是一直在权贵显要身边服侍,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加上她艺术家的独特眼光,给我带来的变化有如春雨润物无声,却颇为明显。
自己以前买的衣服虽然也都价格不菲,但搭配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到了希曼雪和苏恬手中,稍微调整一下或者增添一两种衣物配件,就大为不同。
从暴发户变成上流社会的人物,知识储备上我完全不够格,但装装样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经足以骗到大部分人了。虽然我并不在意自己暴发户的身份,但这样的“体面”倒是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说法,这些家具已经放置了足够的时间,完全不用考虑污染问题,不过考虑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还是让他帮婆媳俩租了一个老房子,离新居不远,方便婆媳俩日常到新居添置东西什么的。
苏恬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应事务无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过买房和购置家具,我对小王非常认可,付清了购置家具的佣金之后,我又聘请他做婆媳俩的购置顾问,提成方式不变,佣金为总消费额的三成。
给婆媳俩留下十万块现金,交代了一些诸如安保、保姆之类的问题,吻别了婆媳俩,我驱车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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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苏静从地球另一端发来的邮件,一切都好,她顺利抵达,但鲍勃还没有出现,我告诉她耐心等待,他已经收到了留言给了我回复,现在没出现的原因可能是他还在做安排。
我相信鲍勃的能力,远超过相信自己。苏静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她又有足够的能力在异乡独立生活,我笑着告诉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研究研究她的语言学。
苏静听从了我的建议,一段沉默之后,两个字出现在一封新的邮件里:盼归。
我没有回复,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回到那个城市,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
似乎一个循环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究竟哪里该是我归去的地方,原来我以为是祖国是故土,但现在,我迷茫了。
打电话给苏恬,告诉她苏静一切顺利,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你过来吧。”
到家的时候,京城已是华灯初上。白天越来越长,晦暗的天色下,路灯发着暧昧的光,我关上车门,一刹那间,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我紧张的四处观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辆轿车正驶出地下车库,一个少妇推着孩子走过花坛,一辆奥迪Q5在不远处缓缓停下,一对恋人拎着刚买的东西低声争执着从我身边走过……
我的神情吓到了那对情侣,那个女孩子绕开了我,那个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轻蔑,但看到我背后的那辆SUV,则又变成了不安。
这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种不安的感觉更不会是错觉,有多少次这种预感救了我的性命,这次也不会错。
带着疑虑,我走进大楼,等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等等!等等!等等!”
一连串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我伸手卡住电梯门,下一秒钟,齐妍就风风火火的窜了进来。
“哎呀!文老板!刚才我看着就像你,可是我停车技术不过关,停好车你都进门了!”齐妍左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右手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比比划划,工作了一天,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但这并不影响她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号?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见了,您又换车了?”
齐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点头,自从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后,我对她的态度变化很多。以前还是略有些调戏和非分之想,现在则完全当成自己嫂子来看待。
“咦?文老板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楼吧?怎么上去那里?”
“噢,多上两层下来,然后锻炼锻炼身体!”齐妍跟我同一层,现在没了多上两层的意义,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层,爬两层上去不是更锻炼?”齐妍马上就拆穿了我,不过很快又说道:“你不会是勾搭上了25楼的哪个女人吧?这幢楼里可是很有几个大美女哦!”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介绍介绍?”我继续眼观鼻口观心,不正视她一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调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还是不看她,她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电梯到了,我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木然走下电梯,齐妍自顾自的说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里已经能放下一个鸭蛋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齐妍本来走在我前面,突然转过头来问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好啦,不难为你了!”她打开门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门里,我等她关上了门才拿出钥匙打开苏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门。
客厅收拾的很整洁,简单的布置透着精致和细腻,苏恬这样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两三天不能出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卧室门打开了,苏恬站在门口,就那么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伸开双臂,她依偎进我的怀抱,紧紧搂住我的腰。
我爱抚着她的脊背,亲吻着她的秀发,一股无声的信息在两人之间回荡,一种灵魂深处的牵绊萦绕在两颗心之间,而这两颗心,同时为大洋彼岸的那个女子牵扯,这种感觉微妙,酸涩,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苏恬才轻声一笑,离开了我的怀抱。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我拉住她,搂着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顺从的躺下来,把头放到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恋。
“当初做交易的时候,你大概没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吧?”我轻柔的按摩她的太阳穴,注视着她深邃的双眸。
“呵!”苏恬轻笑出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初夜,我很可能会爱上那个带走我贞洁的男人,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
“我跟静静其实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弱者,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同。”苏恬娓娓道来,说着她心中的感受:“我对爱情的饥渴远甚于对性的渴望,你已经知道我对性有多么渴求了。”
苏恬伸出手抚摸我的面颊,深情说道:“做那样的交易,对一个无比渴望怜爱的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不现实的。没有接触其他人的空间,我只能爱上最近的你,尽管你是那么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们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丽就像男人的权利和财富一样,也是一种资本,你这样的财富,应该拥有我这样的女人。”
我微微点头,苏恬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说道:“海潮,我爱你。”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苏静希曼雪之后又一个女人对我表达爱意,我还能说什么?
我心头火热,低下头去,一个漫长的亲吻才是这个时候最好的注脚。
苏恬今天的穿着很居家,一件棉线高领拉链的长袖,里面一件T恤,下身一条米色长裤。柔顺的长发垂在床畔,随着她主动的亲吻不断摇晃。
她没穿内衣,我很轻松的就解开了她的束缚,当一具我已经熟悉却又诱人无比的美好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忙碌一天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我冲上去纵横驰骋。
爱情,是最好的春药!
我何德何能,能让如此唯美的女子对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让这样唯美的女子肯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
坚硬的阳具缓慢划开娇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着身下这个遭遇不平身世坎坷的美丽女子,想从她剪水的双眸里读出对过往辛酸的回忆。苏恬也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到我无尽哀伤和沧桑背后最真的故事。
我们都失败了,除了海一样的深情,就是浓浓的情欲,和拥有彼此的满足。
“啊……”硕大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我将她的双腿挽起,让它们围在我的腰上,随即温柔的开始抽送。
她紧窄的肉径纠缠包裹着我坚硬的阳具,随着抽送,一点一点的体液溢出体外,宛若久别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侣,我们彼此相依,我们轻轻喘息。
这一次性爱极为漫长,我没有大开大合的抽送,她也没有欲求无度的追逐,两个人享受着性爱背后那份难得的温馨,如同陈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违半生的挚友。
苏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后,终于被我临近射精时的急速冲刺带上了顶峰!
她大声浪叫,抿着嘴唇迷失在快乐的海洋里。我瘫软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在浓浓的满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一道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我正要起床,一具软玉温香的身体已经从门缝闪了进来,钻进了被窝里。
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凉气,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早春时节的清晨仍旧微寒,供暖却基本都停了。我爱恋的摩挲苏恬的身体,点着她的鼻子问道:“干嘛去了?怎么不穿衣服?”
“我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少了点热水,等下洗个澡。”
苏恬又向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搂着我的腰,眯着眼睛说道:“好困,我要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