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躬逢胜饯
夜色渐浓,楼下的欢声笑语不时传来,看着画面中好奇的苏恬,我收回心思,向她解释我口中的秘密。
「斯瓦蓝德家世代经营这个农场,最开始的时候,便是在湖边定居。如果你细心观察,湖边那里是有一个土丘的,那里便是以前斯瓦蓝德家故居的旧址。在家族最鼎盛的时期,整个家族东迁,便有了你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庄园。湖边故居当时并没有废弃,而是作为度假胜地存在的,只是后来年久失修,就渐渐破败了。「一战前期,鲍勃的曾祖父将原本的储藏室扩容,进行整体修缮加固,做成了一个避难所。随后的几十年里不断翻修加固,直到二战结束,原本十几平方的储藏室已经扩容成了两百多平的多功能避难所。「接下来家族渐渐衰落,血脉凋零,湖边故居最终化为尘土。现存的斯瓦蓝德直系血脉,只剩下鲍勃和他的侄子,鲍勃这一脉可能要就此断绝,而这个地下设施,很可能就要随着鲍勃彻底被人遗忘。「喏,这块手表便是鲍勃在里面发现的。除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私人物品被鲍勃交给其侄子以外,剩下的物品都按估价附加在购置农场的合同里。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利用里面留下的物品,在那里修建一所古典风格的别墅,闲暇的时光可以过去小住。只是后来回国了,这件事儿便搁置下来了。」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对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苏恬说道:「现在恰好你在那里,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完成这座房子的建设,如果你愿意的话。」
苏恬兴奋的坐直了身子,激动的说道:「当然,当然愿意了!我一直想有一座这样的房子,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你俩聊什么呢这么来劲,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姐你吃牛排去,让我聊一会儿!」
正说着,苏静端着切好的牛排出现在画面当中,她把托盘放在电脑前,叉了一块牛肉吃进嘴里几口咽下,满脸陶醉的样子。
「你是怎么做到这种角色转换的?」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问道:「一会儿是精明的咖啡店老板娘,一会儿是痴痴呆呆的学霸,一会儿又是这么馋的吃货?」
「这你就不懂了吧!」
苏静还没说话,苏恬却笑着说道:「餐饮这个东西完全是继承优良传统,我爸那点手艺都让她学会了,同时学会的还有我妈的精明。学习那是天赋,一般人比如我这样的,想学得痴痴的还做不到呢!至于馋嘛,你见过不馋的女人嘛?」
「就是就是,你以为我的好手艺哪里来的,不就是因为我比别人馋嘛!哈哈哈哈!」
姐妹俩在镜头那边开心地笑,我在这么也感觉得到她们的轻松写意,心里更是由衷的为她们高兴。
接下来又和苏恬探讨了一些建房子的细节,我告诉苏恬寻求鲍勃的协助,他手里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她的一应需求。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虽然依依不舍,但终究还是要暂别。
苏静眼睛红红的,苏恬也有些黯然,最后还是苏静打破了局面,她缓慢的宽衣解带,将自己美丽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
当一副美好匀称的女体完全出现在画面中时,苏静幽幽的说道:「好弟弟,记住我的样子,我和我的身体都等着你来疼爱。」
先是被妹妹的动作吓得一愣,随即苏恬也有样学样,当两个除了眼镜和发型不同其他方面几乎一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画面中时,我除了身体的忠实反应之外,心中被一股澎湃的情绪填满,暖暖的感觉弥漫全身,幸福极了。
尽管有着网络延迟,几个人还是意犹未尽,不知不觉就聊了四个多点儿,最后叮嘱苏恬有事可以留言给我,这才依依不舍的断开连线。
关上电脑,姐妹俩对着屏幕捧胸献吻的样子彷佛还在眼前,我无声的叹了口气。
天高路远,相隔万里,我下定决心离开回国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姐妹俩的避风港,造物还真是弄人。
不过姐妹俩远在天边,我还是要惜取眼前人,想着楼下等着我的三个女人,我的心里又平静下来。
南冰正抱着孩子来回熘达,哄着孩子睡觉,萧沅荷则在督促女儿去洗澡,希曼雪刚收拾好了给母女俩准备的客卧走出来。
看见我下楼,三女都是一笑,希曼雪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等我坐在沙发上,就站到我身后为我按摩肩膀。
「看你聊的这么投入,我们都没敢打搅你。」
萧沅荷终于成功的把女儿按到浴缸里,她蹲在那里帮女儿往身上淋水,笑着说道:「怎么还网上聊天了?这么多大活人呢你都不陪!」
苏恬姐妹的事情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希曼雪可能略微有所察觉,却也不得其详。
尽管张姐已经回她自己的屋了,我还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起姐妹俩的事情。
「是之前在国外时的朋友,聊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三女都是聪慧的女子,很明智的没有在情况不明的时候介入我的生活,她们也都知道,如果我希望她们走进来的话,我会主动发出邀请的。
「晚上怎么睡?」
希曼雪此刻的动作亲昵暧昧,根本不是母子间正常的接触,我歪着头贴在她的手背上,闭上眼安静的休息。
听到我发问,希曼雪吃吃笑道:「还能怎么睡?我是你妈,小荷是你表姐,冰冰才是你的媳妇。我们俩你可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可别到时候求我碰你。」
「哎呀,坏死了!」
希曼雪一声娇嗔,原因是被我一把拉住,从沙发后面扯到了沙发上。
小雨荇在卫生间听到敬爱的雪奶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大声的喊道:「雪奶奶,你怎么啦?」
萧沅荷赶紧撒了个谎圆了过去,南冰瞪了我一眼,继续哄儿子睡觉,嘴角却挂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尴尬的一笑,不敢正面对抗两位护犊子的母老虎,只能对身边的美熟妇抖威风。
希曼雪躺在我的腿上,任我将手伸进宽松的丝质睡袍抚摸她的美胸,脸上红红的尽是妩媚的熟妇风情。
我拨弄她挺拔的乳头,揉捏不大的椒乳,故作嫌弃的说道:「跟小荷的一比,你这个完全没法看了。」
希曼雪不以为忤,媚笑道:「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总得吃些粗茶澹饭才好吧?我也觉得小荷的胸好美,她是山珍海味,我就是粗茶澹饭好了,反正你离不开我!」
「就你歪理多!」
我作势要解开她的扣子,希曼雪连忙按住,腻声求道:「张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出来的,两个孩子都还没睡呢,别乱来。」
让我不乱来,她却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略微抬头的肉棒。
「你这么旦旦而伐,身体吃得消么?今天白天就做了两次吧?昨晚做了吗?也做了?你这样下去身体要垮掉的,明天我让张姐炖点鸡汤甲鱼汤,给你补补身子。」
希曼雪的关心溢于言表,听我说昨天白天也没闲着,赶忙松开了握住肉棒的小手。
「田木生你还记得吧?对,就是他。他给了我一种中药,吃了之后很受用,目前来看没什么副作用,就是有时候感觉体力会有点跟不上。」
我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冷静想想确实有些过于放纵了,而身体的锻炼完全没有,这样下去还真的不行。
「不行今晚就休息一晚上吧,冰冰下午刚做过,我一会儿得告诉她一声,让她别由着你。」
我把希曼雪按在沙发上不让她爬起来,捏弄乳头的力度明显加大,痛得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要忍也以后再说,每次看到你就想肏你,怎么肏都肏不够你这个老骚逼!」
炽热的情话直接击中希曼雪的理智,她一下子浑身酥软,再也不挣扎反抗,只是腻声说道:「坏儿子,总是想着欺负妈妈。」
南冰终于把孩子晃困了,蹑手蹑脚的抱着孩子上楼,继续哄孩子入睡。
萧沅荷刚把女儿从浴缸里拎出来,擦净身上的水珠,往客卧抱的时候正看见我在希曼雪耳边低语。
她摁住女儿想要四处的打量的小脑袋瓜儿,闪身进了卧室,迅速的带上了门,留下我和希曼雪在客厅亲热。
我以为这下子安全了,正要脱裤子让希曼雪给我口交,客卧的突然开了,小雨荇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口,大声喊道:「文叔叔,雪奶奶,晚安!」
我和希曼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都有些错愕,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声晚安。
萧沅荷被女儿吓得不轻,赶忙呵斥女儿回去躺下别感冒了,过来带上了门,只留下关门瞬间她眼中一抹深邃的笑意。
希曼雪帮我褪下睡裤,随后将头枕在我的腿上,任我用勃起的阳具轻轻抽打她秀美的面颊。
火红的肉冠从她眼角的鱼尾纹划过,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官与岁月的痕迹近距离接触,强烈的心理暗示带给两人强烈的感官刺激。
浓重的男性气息随着希曼雪剧烈的娇喘冲进她的身体,澎湃的情欲在心中激荡,希曼雪就像依恋着主人的狗,面色陶醉的磨蹭着坚挺的肉棒,表情淫荡而专注,迷醉又深情。
希曼雪握住阳具的根部,张开樱唇,缓慢而温柔的含入硕大的龟头,坚定的向下吞吐,慢慢的达到她的极限。
敏感的肉冠传来滑腻的触感,希曼雪轻咳了两声,呼吸有些急促,勉力将肉棒再吞入少许,再也无法寸进。
一丝唾液从她的嘴角垂下,拉出一条闪亮的细线。
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敏感的喉头因为恶心不断的包裹放开粗大的肉冠,这不是深喉,而是希曼雪强忍着不适努力吞入肉棒。
不是全身心的付出,不会有人愿意做出这样的动作,希曼雪拒绝了我的阻止,稍微抬了抬头,舒缓了一下不适感,又一次将肉棒全根吞入。
剧烈的刺激下,希曼雪口中发出干呕的声响,我有些后悔开始不应该表现出快感的样子来,这样她就不会遭受这种痛苦。
正自懊悔间,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张姐穿过厨房,打开了公用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因为背对着厨房,我无法看清身后的情况,电视的声音很小,无法完全掩盖希曼雪因为不适感发出的声音,又因为光线的原因,张姐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清两个人的秘密。
我吓得一动不动,希曼雪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高大的沙发靠背给了她充分的信心相信张姐不会看到,我却担心,万一她要过来跟我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我和希曼雪的「不伦」
关系就彻底暴露了。
身后传来冲水声和关门声,脚步声响了几下又停止,片刻之后又响了起来,在我以为张姐要回自己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姐的话语声:「小文呐,晚上吃不吃点夜宵?噢,不吃那我可就躺下了。」
听到张姐关门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拉起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脸色不好的希曼雪,轻轻打了她一耳光,笑着骂道:「这么作践自己干嘛?不难受吗?」
希曼雪感受到了我的心疼,闭上眼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嘴上却说道:「你喜欢我就去做,谁让我是你的…你的老婊子呢!」
「你就这么喜欢当婊子啊?」
看希曼雪一脸陶醉的表情,我又反手给了她一耳光,她疼的一咧嘴,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你还真打呀!」
希曼雪幽怨的捶了我一拳,腻声说道:「当婊子有什么不好,好吃好穿还有大鸡巴肏,人家好喜欢当婊子呢——不过只喜欢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我现在就把你这个老婊子就地正法,来,把屁股噘起来!让我嫖嫖你!」
希曼雪在我怀里媚声撒娇:「好哥哥,好爸爸,雪儿永远是你的婊子,是哥哥爸爸最骚最浪的老婊子,爸爸什么时候想肏,雪儿就让爸爸肏.不过今晚不在这里好不好?想叫都不敢叫,一点都不尽兴……」
「不在这里去哪里?难道去外面啊?」
我心中腹诽,这几天就在外面玩儿了,我都快忘记床上做爱什么感觉了。
「去外面干嘛?我带你去个地方!」
希曼雪说罢起身,毫不在意她裸露在外的酥胸春光乍泄,施施然的拉着我的手走向楼梯。
因为站姿的关系,希曼雪小巧玲珑的乳房显出了一丝轮廓,因为过小,她这样的年纪,双乳几乎没有下垂,只是乳肉有些绵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也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在我经历过的女人当中,萧沅荷的乳房是当之无愧的硕大,其次便是穆雪娇,南冰、程琳和苏恬姐妹的乳房虽各有特点,大小却相差无多,唯独希曼雪的乳房极小,平躺的时候甚至完全看不出双乳的轮廓。
爱她的妩媚风情,爱她的温柔可人,爱她的全心投入,也爱她的小小椒乳。
我并未因此而不喜,相反我很喜欢她这样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美好的身体,而这美好的身体又对我完全的敞开,任我予取予求。
并没有如我想象那样上楼梯,希曼雪推开通往地下车库的门,走下楼梯。
声控灯亮起,没有转向左边的车库,她推开右边的一道门,引我走了进去。
她找到开关,灯光亮起,眼前的场景并不是买房时房产介绍的储藏室——严格来说,这里还是有一部分功能是储藏室的,只是还有一部分功能,出乎我的预料。
「这里原本应该是设计的储藏室和影音室,影音室却没有投入使用。」
希曼雪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向我介绍她的发现:「我给小王打过电话,据他说这房子是独立设计的,他们也不清楚。我看这里整体装修都完成了,便自作主张,买了些家具和电器,简单布置了一下,平时可以看看电影,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儿……」
下面的话不言自明,我把双眸滴水的熟妇搂在怀里狠狠的一个长吻,等到希曼雪浑身酥软的瘫坐在地把肉棒握在手中专心舔舐的时候,我才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至少有六十平,挑高至少有五米,房间墙壁被厚实的暗棕色皮革覆盖,房顶甚至做了更专业的声音处理。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楼梯扶手坚固而厚重,同样经过了专门的处理。
视线所及处,无法看到音响设备,除了对面高墙上的大荧幕之外,别无他物。
房间布局简朴而有目的性,进门处是一个用栏杆挡住的高台,栏杆盘旋向下,两条宽敞的楼梯在入口处左右分开,在对面墙壁下面回合。
一圈加宽的棕色真皮沙发摆放在高台前,被四个茶几分成三组,因为弧形摆放的关系,沙发上的任意位置都能很容易的看到对面的大荧幕。
此刻的我正坐在右侧楼梯边上的沙发扶手上,希曼雪神情专注的吞吐着勃起的肉棒,发出淫靡的声响。
墙面上的大荧幕闪烁着屏保模式的画面,变幻的色彩和画面映出希曼雪成熟而妖娆的风情,我用右手勾住她的后脑,好让我在起身拿遥控器的时候保持插入的姿势。
希曼雪双手勾着我的腰,继续保持专注的吸吮。
我按下播放键,清晰的画面出现在大荧幕上,一位年轻的少妇正在镜头前自慰。
「嗯?」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子,我有些惊讶,随即便明白,这是婆媳两人的录像。
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希曼雪冲我妩媚一笑,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媚声道:「我把之前的录像都拷了过来,机子里都是我们娘俩的春宫戏,想看别的得重新调试…」
画面中的南冰满脸潮红,脸上荡漾着性欲的光辉,她紧闭着眼,嘴角轻轻扬起,呻吟声在喉管中徘徊,极度的喜悦袭上眉梢,脸上开始绽放幸福的笑容。
我的肉棒更加坚硬,希曼雪首当其冲,她站起身,双手支撑在我的腿上,腻声说道:「好哥哥,雪儿想要了。」
我抱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拍了一下摆在我面前的丰润玉臀,厉声道:「骚货,你叫我什么?」
「大鸡巴哥哥?」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只换来一下更响亮的抽打,希曼雪痛苦的呻吟一声,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神情。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乖儿子?大鸡巴儿子……」
连续说了好几个称呼,都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希曼雪的屁股已经有些红肿,她明白我只是想要打她,便迎合我的乐趣,变着花样的用不同的称呼叫我。
「妈妈的好儿子,大鸡巴老公,天天就想着欺负骚婊子的坏嫖客,就想着肏妈妈骚逼的坏儿子,啊,再打就真的要肿起来了!爸爸是嫌雪儿的屁股太小吗?」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希曼雪更是浑身颤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我站起身,按住赤身裸体的美妇人,硬的发疼的肉棒刺入淫水潺潺的蜜穴,一下到底。
「啊…哥哥的大鸡巴…肏死雪儿了…」
希曼雪勐的仰起头,低垂的秀发一下子甩到背上,又随着不断的抽查下身体的摇晃缓慢滑下。
我拉住她的肩部大力肏干,一次又一次的勐力冲击她成熟而多汁的下体,很快希曼雪就被肏得站立不稳,最终趴在了沙发上面,任我驰骋。
两个人的姿势已经从最初的后入变成由上而下,两瓣丰满的肉臀包裹住经过的肉棒,美丽的菊花上涂满了腻滑的体液。
看着不断翕动的菊花,我兴致大开,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涂满淫液的肉棒轻松刺入希曼雪的菊肛。
「呀!」
希曼雪从迷乱的性欲中抬起头来,肛门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回头幽怨的看着我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绽放的菊花中,口中不自觉的呻吟着,说着完全听不清楚的呓语。
对希曼雪的身体,我已经轻车熟路,在准确的刺激下,希曼雪很快就从肛交的不适中脱离出来,获得了毫不逊于阴道性交的快感。
一直游离在高潮边缘的希曼雪在我的大礼肏干下,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妈妈的好爸爸…妈妈的大鸡巴爸爸,雪儿要被你操死了!雪儿婊子被大鸡巴爸爸肏屁眼肏到了高潮,啊,来了,雪儿来了,来了,啊,大鸡巴爸…啊!」
希曼雪全身痉挛,一下一下地抽动,过了有一会儿,才悠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正要调笑她两句,上方的铁门吱吱开启,南冰探头,正迎上我的目光,她看着我笑道:「就猜到你们在这里了!」
「那你还来自投罗网?」
我向她一勾手,让她快点下来,南冰却笑着说道:「咱们在这里玩,不叫小荷姐姐不好吧?」
「她都睡了吧?就算没睡我想也不会来的,还是……」
我回想着自己印象中的萧沅荷,感觉她不是那种容易放得开的人,只是我的建议才说到一半,一道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南冰身旁。
「还是怎么样?」
萧沅荷语笑嫣然,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南冰关上门,拉着她的手一起往下走,边走边笑着说:「小荷姐姐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我下楼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找你们呢!」
「我哪有……你瞎说!」
萧沅荷急忙辩解,南冰哪里管她,自顾说道:「都找了好几个地方了,还不好意思问我,告诉我说「你看到小海记得让他早点休息」,简直欲盖弥彰嘛!」
「哎呀,你好讨厌!」
萧沅荷伸手去呵南冰的痒,南冰闪身躲在我的身后,萧沅荷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大美女,我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正好你雪姐姐败下阵来,你来替她。」
南冰跪在沙发边上,扶着沾着自己婆婆爱液的肉棒,微笑着赔不是:「好姐姐,我帮你舔干净,让哥哥干你,你就原谅了我好不好?」
本来就是闺中调笑,萧沅荷被弄得不知所措,并不是真的生气,她一贯羞涩脸小,此刻更是无地自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便不肯抬头。
希曼雪早已坐在一旁,此刻正看着我微笑,见状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接着站起身,从后面抱住萧沅荷,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磨蹭起羞赧的少妇。
萧沅荷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已足够成熟来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幕,唯一阻止她放开身心的,只是表面的一层羞耻心而已。
整个别墅的供暖效果非常好,中央空调的效率很高,穿着纤薄丝绸睡衣的萧沅荷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后女体的温度。
希曼雪成熟性感的身体传来诱人的触感,温热的呼吸更是不停的吹进萧沅荷的耳中,被她呼入肺中,融入到血脉里…南冰忘情的吞吐沾着自己婆婆淫水的肉棒,她的技巧越来越纯熟,带给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我勾起萧沅荷的嘴唇亲吻,舌头突破她的双唇,挑逗她的香舌。
被我吻的动情,萧沅荷原本撑在胸前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积极的反应,灵巧的和我舌吻起来。
希曼雪没有遭到萧沅荷的拒绝,手上的动作渐渐大胆,不知道何时已经袭上了她丰硕的双乳。
吻到动情的我情不自禁的去抚摸萧沅荷的美乳,却被希曼雪的手挡在外面。
隔着她的手掌,我用力揉捏,惹来萧沅荷一阵阵的娇喘。
希曼雪隔着萧沅荷与我相视一笑,用口形无声的告诉我:「这么大!」
我连连点头,怪异的反应让萧沅荷从迷乱中清醒,她睁开眼正看见我奇怪的表情,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把她夹在当中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她的脸更加潮红,羞意却减弱了很多,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放开我回身道:「我也要摸摸姐姐的身子。」
双手袭胸,萧沅荷抓了个空,微小的椒乳远比视觉上难以掌握。
萧沅荷有些难为情,希曼雪倒是不以为意,她娇声笑道:「妹妹这么大的胸,难怪小海为你着迷呢!」
「哪里啊,他才不会!我觉得他更着迷姐姐呢!」
萧沅荷轻轻的摩挲着希曼雪的贫乳,语带讨好:「我觉得他更喜欢姐姐这样类型的…」
萧沅荷的睡衣被我褪下,露出下面曼妙的身材。
实际触摸过的希曼雪尚且被她胸型的完美惊艳到了,遑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南冰,年轻少妇吞吐到一半的肉棒含在嘴里忘记了动作,呆呆的看着两个白皙丰满的小兔子蹦了出来。
「真美!」
希曼雪由衷的感叹,她伸出双手,托住萧沅荷的丰乳轻轻掂了掂,艳羡的心情溢于言表:「我的和你一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南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她用力吸了一口肉棒,将上面的口水舔净,也附和着道:「长得大的人有很多,这样又大又美的真的很少!上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天是公平的,至少在这一点上如此。」
一直在欣赏眼前的活色生香,我此刻才插话,同时插入的,还有坚挺的阳具。
我扶起萧沅荷的一条腿让她踩在沙发上,从后面温柔的刺入她湿润的蜜穴,同时说道:「每个人都有独特的美,大或者小都是自然的奇迹,看起来都是美丽的。」
「那我也想要这样的美,不要平平的美……」
说完心中所愿,希曼雪也跪了下来,和自己的儿媳一起,一左一右含住萧沅荷的乳头。
萧沅荷被我从身后肏干,又被婆媳俩含住了乳头,尽管舒爽非常,仍然不连贯的说道:「姐姐…我也想要你这样的美,这样…好累人的!」
萧沅荷的蜜穴紧实火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婆媳的加入和刺激变的更加敏感,没多久就大声呻吟起来,即便如此,她仍旧不忘将身体向前,为婆媳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婆媳俩将头靠在沙发上,颈椎得到了休息,因为姿势上更容易用力,更是对萧沅荷体贴行为的回应。
「啊…哥哥…小荷好开心…好舒服…要被肏死了…」
原本一直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声释放出来,萧沅荷终于浪叫起来。
「肏死你这个小母狗!」
我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被我撞击得有些发红的美臀,用言语刺激萧沅荷的欲望:「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喔…我是母狗,我是骚货!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是哥哥的小骚货…」
临近高潮的萧沅荷大声的响应着我的辱骂,脏话给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刺激,快感如潮而至。
「呵呵,你要是母狗的话,那我们娘俩不成了吃奶的小狗了吗?」
希曼雪吐出少妇肿胀充血的乳头,吃吃笑道:「好爸爸,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这个母狗妈妈吧!」
「呀!」
萧沅荷明显被这样的禁忌刺激得不行,呻吟声骤然加剧,身体也剧烈的摇晃起来。
「妈妈,骚妈妈,爸爸的大鸡巴要肏我们三条母狗呢!」
希曼雪注意到了萧沅荷的变化,言语更加无忌,自己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的抚摸起自己来。
南冰的手伸到了婆婆的腿间,熟练的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爱抚起来。
蜜穴被袭,希曼雪再次含住萧沅荷的乳头,只是喘息声中多了一缕缕的呻吟。
婆媳二人相互爱抚对方,萧沅荷则已经来到了快乐的巅峰。
「哥哥…大鸡巴…小荷要死了…啊…死了…啊…来了!」
萧沅荷的高潮来得剧烈而迅捷,她浑身剧烈颤抖,抽搐着扑到沙发上,轻轻地抽动,享受高潮的余韵。
正在追逐射精的快感,我拉过南冰,让她来承接我狂野的欲火。
年轻的少妇趴在萧沅荷背上,被我从身后大力肏干,她大声的呻吟着,时不时的舔舐萧沅荷后背上斑驳的汗渍。
希曼雪抱住萧沅荷的肩膀,抚慰犹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妇。
还没等萧沅荷恢复过来,南冰便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冰儿要被肏死了…妈妈…婆婆…冰儿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希曼雪有些惊讶于儿媳的不堪挞伐,轻轻抚摸我的膝盖,腻声道:「爸爸射给冰儿吧!看你都把她肏成什么样了!」
将南冰送上高潮之后,我又奋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就到了射精的边缘。
被我最后的冲刺又带来一次高潮,南冰没有得到预期中我的射精,她回过头来,正看到我拉住希曼雪,狰狞的肉棒正插在她口中突突怒射。
希曼雪呛了一下,一丝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她张开嘴,让我看乳白的精液在粉色香舌的挑动下轻轻晃动。
看我满意的点头,希曼雪正要咽下,却被我用眼色制止。
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挪了一下身子,将口中的精液喂给自己的儿媳妇。
南冰温婉的笑了一下,跪坐在婆婆身边,接过了她喂给自己的精液。
萧沅荷看着这妖艳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没吃过我的精液,但像这样从别的女人口中接过来,对她来说真的很异想天开。
希曼雪试探了一下,看萧沅荷并未反对,便凑过去,将自己口中的精液喂一些给萧沅荷。
萧沅荷生涩的和希曼雪亲吻在一起,当两个人分开时,一条亮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唇间慢慢拉长拉断,淫靡至极。
勾住南冰的下巴,把三个女人的脸贴在一起。
希曼雪识趣的把已经残留不多的精液舔到舌尖,让我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在红唇中间滚动。
南冰有样学样,萧沅荷则看南冰也作出了类似的动作后才尝试着做了起来。
希曼雪居右,萧沅荷居中,南冰巨左,三女跪在我的身前,面颊紧贴在一起,三条舌头慢慢接近,最后靠一起,同时舔到已经软垂的龟头上。
三女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已被咽下,小部分掺和着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看起来诱人之极。
三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跪在我的面前,争相舔弄渐渐抬头的肉棒,强烈的视觉刺激再次勾起了我的情欲,原以为今晚再也无力再战的我雄风再起。
我躺倒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刚刚高潮,希曼雪却已经看了半天的春宫,她急不可耐的跨坐到我的脸上,口中娇声央求:「好爸爸,舔舔雪儿的骚逼!」
「呀!」
臀部被打,希曼雪惊叫一声,随后呻吟声便响了起来:「哦,好儿子,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好开心,喔,好儿子,好爸爸,大鸡巴哥哥……」
萧沅荷和南冰趴在我的双腿中间,时而舔吸肉棒,时候彼此亲吻,两女玩的正开心,听见希曼雪的胡乱呻吟,都是好笑不已。
「骚婆婆的年纪很尴尬呢,当妈妈太小,当女儿当妹妹又太大,当老婆吧,正好!」
「雪姨还不快叫老公!」
「呀,讨厌!」
不知道被谁用手指袭击了肛门,希曼雪回过头娇嗔一声,浪声说道:「他是…你们的老公,不当我儿…子就要当我爸爸,我可不会做他老婆,喔,好舒服,好哥哥,舔的好舒服!」
春宵苦短,因为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我没打算投入过多的时间到前戏上。
感觉差不多了,我便让希曼雪躺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一左一右抱住她的双腿,而我则拥着两个美丽的年轻少妇,开始肏干熟透的美妇人。
宛若成熟的蜜桃,希曼雪的下体早已汁液淋漓,肉棒进出之际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
两女不约而同的舔吸我的乳头,同时用手抚摸希曼雪的乳房。
三女婉转呻吟,娇媚非常,带给我极强的快感,体验到了帝王般的享受。
某一次抽插过于用力,肉棒拔了出来,南冰低头久含在了嘴里。
希曼雪证实最关键的时刻,焦急的哀求,直到叫了几声「好姐姐」、「好妈妈」,南冰才肯遂了她的心……最后,我将精液射在三女的脸上、头发上,才算结束这香艳而荒唐的一夜。
经过了这一夜,萧沅荷再也不避忌在婆媳面前和我亲热,而婆媳俩,则和萧沅荷一起,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我无法奢望更多,不能指望萧沅荷融入她们,就像我不能指望婆媳俩像苏恬姐妹俩一定心连心一样。
女人之间永远横着一道墙,亲如姐妹尚且会有隔阂,遑论原本便是陌路的人。
我只希望她们能够维持表面的和睦,这样我便不会那么累,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有厄运降临,我必须做好准备。
脑海中回荡起旧日的记忆,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那个给了我灵魂和希望的女子,那副临死前忧伤而决绝的面容,还有那一段颠沛流离自我放逐的岁月…快乐罕至,苦难相随。
第三十一章渔舟唱晚几个人在影音室昏天黑地,半夜时分才各回各屋。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我躺在床上,明明困倦非常却毫无睡意。
南冰去书房看过了儿子,爬上床钻进我的怀里,不一会儿便甜甜的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内心里似乎有极大的隐忧,朦胧睡去,感觉没多久,便被手机铃声吵醒。
楼上空无一人,我拿起手机,显示的是田木生的号码。
之前我找了他很多次,一直联系不上,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现在终于肯打给我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别他妈提了,我都要郁闷死了!」
田木生牢骚了一句,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股份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别参与了,有别的好项目了我告诉你,咱们一起干。我又进了一批好材料,这几天就能出来一批药,我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给你留着,不便宜那帮孙子了。」
「你打电话过来就这事儿?」
「哎,怎么说呢,」
田木生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见面再说吧,我这两天难得有空,你在哪儿呢,我下午去找你。」
「肏,我没在北京。」
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你不老实在北京猫着,跑哪儿得瑟去了?」
「天津!」
我学着天津人的语调,却说得不伦不类。
「肏,那可巧了,我也在天津呢!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不想让田木生知道婆媳俩的住所,我随便扯了两句,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方,这才起床。
楼下空无一人,餐桌上放着几个盖着的盘子,我一一打开,是几个炝拌菜。
因为萧沅荷来做客,原本就很不错的早餐更加丰盛,从中可见希曼雪的心思。
「锅里还热着汤呢!」
南冰推门进来,看我拿起一张油饼正吃着,赶忙用大碗给我盛了一碗汤,洒了一点盐,端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张姐不知道小荷姐姐的口味,没敢放太多盐,这汤我和婆婆喝着正好,你喝起来估计得澹一些。」
我喝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
因为是北方人,又当过兵吃过大锅饭,我口比较重,跟婆媳俩这样的南方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吃不到一起去。
不过希曼雪冰雪聪明,特地为我做了很多精致可口的小咸菜,做一些我爱吃的菜的时候,也会刻意的迎合我的口味。
我问南冰怎么一大早就没人了,南冰笑着解释说两个孩子醒的早,因为怕吵醒我,希曼雪便带着两个孩子到外面熘达;张姐天没亮就起来了,准备好早餐后拿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锄头、叉子,把院子里的花园彻底翻了一遍,现在正在浇水,准备种些蔬菜,两女则帮她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南冰进屋取水,帮我盛了汤就忘了这一茬,没一会儿萧沅荷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便释然一笑,说道:「我说呢,怎么端水端了这么久,原来是伺候老爷吃饭呢!」
南冰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耳朵红了起来。
我伸手去拉萧沅荷,笑着说道:「就你话多!你也过来陪老爷我吃饭!」
「哈哈哈!」
萧沅荷笑着从我身边绕过,不让我抓住她,说道:「臣妾还得去种菜呢,可没时间陪老爷您!」
我走到盥洗池旁边,拍打了一下萧沅荷的屁股,端起水盆。
宽大的橙色运动服遮住了萧沅荷曼妙的身体,唯有手上传来的触感才最真实的反映她的真实面目。
南冰收拾着碗筷,萧沅荷跑到门口帮我把住门,我端着水走出来,正碰见希曼雪抱着孙子领着小雨荇走进院里。
相比萧沅荷的遮掩,希曼雪无疑要敢穿得多,她戴着澹蓝色的平光镜,亮闪闪的金丝边框恰好遮住了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微卷的秀发自然散落在肩上,两个大大的钻石耳坠时隐时现;上身一件火红的V领衬衫,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大片前胸;腿上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修身长裤和澹褐色的平跟瓢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匀称修长的纤细美腿。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平坦的胸部,尽管有内衣的帮衬,看起来还是明显要小得多,同样的衣服如果萧沅荷穿起来,V领的最低处就能看到紧紧的乳沟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没人猜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只会把她当成一个新婚未久的年轻辣妈。
不知道是挽留逝去青春的最后疯狂,还是要珍惜第二春的难得时光,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希曼雪的打扮风格越来越年轻化,某些时候敢穿的程度,甚至比自己的儿媳妇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比之下,南冰穿的简单得多,一件长身的澹绿色蝙蝠衫,腿上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一双浅色高跟,看着颇有邻家少妇的感觉。
南冰日渐成熟,风格自然朝着沉稳的方向发展,因为她需要告诉别人她很成熟;希曼雪则不同,她的年龄已经让她无需向谁证明自己的成熟,她更需证明的是她仍旧年轻,仍旧美丽,仍旧可以为悦己者容。
实际上,四十几岁的女人并不能算老,尤其对希曼雪这样生活优渥保养得当的美女来说。
只不过经历了诸多的生活巨变,从高处被打落尘间,她需要时间来恢复,这一点上,婆媳两人甚至萧沅荷都莫不如此。
惊叹于希曼雪的美丽,我的动作有些凝滞,萧沅荷起到好处的出声提醒,避免了我的尴尬。
她关上门,对我说道:「快把水端过去,张姐要栽苗了。」
张姐累的满头大汗,她放下锄头,用水瓢舀了大半下儿水,自己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才在挖好的坑里浇上水,接着把已经在屋里培养好的辣椒苗、茄子苗栽进地里。
「现在就栽苗,不用扣膜么?」
「呀,你还懂这个呢?」
对于我的问题,张姐很惊讶,她解释道:「这里天气暖和,今年冬天走的晚,不然早就可以种了。扣膜那是东北的做法,那边早晚温度太低,容易冻坏秧苗。」
小雨荇马上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对这种涉及到土和水的活动异常的感兴趣,有样学样的跟着栽起菜来。
和三女打过招呼,告诉她们约了朋友见面。
希曼雪帮我取来钱包和车钥匙,萧沅荷叮嘱我开车注意安全,南冰则拉着我的手让我早点回来。
因为路况不熟,我开着导航来到了田木生说的地方。
这是一片巨大的工业园区,田木生的厂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规模并不大,设备却很先进,环境也相当整洁。
我把车停在门口,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开车出来,让我坐上他的车,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对这一片很熟,很快就到了一处停满了各色游艇的码头。
两人把车停好,又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来到一艘豪华游艇前。
掏出钥匙打开挡在面前的锁链,两人登上游艇,我四处看了一圈,笑道:「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啊?这得花不少钱吧?」
「这么贵的东西新的我可买不起!」
田木生倒是坦诚,直接说道:「这是一个朋友的,出海玩淹死了人,人家有钱犯忌讳,低价出手,我觉得挺划算的就买了下来。怎么样,不错吧?」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买,你就不犯忌讳?」
我抚摸着驾驶席上的实木装饰,笑着骂道:「你就不怕哪天开出去把自己淹死?」
「怕个球!我太姥爷是靠盗墓起的家,犯忌讳我就生不出来了。」
田木生满不在乎的发动引擎,驾驶游艇缓缓驶离码头。
「你还有太姥爷呢?你会排辈分么?开的这么小心谨慎,你刚买没多久吧?」
我看田木生的动作小心谨慎,问出了心中所想。
田木生的回答印证了我的猜测,我把他推到一旁,问清他想去的地方,熟练的驾驶起来。
他看得愣愣地,大声叫道:「我就肏了,你个孙子一下子有钱了不说,还会开这玩意儿?在哪儿学的?」
「肏,这是秘密!」
「滚你妈蛋的秘密,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谈秘密的!」
船很快到了地方,这是一片布满了砺石的海滩,荒无人烟,除了一个简易打起的监测站外,光秃秃的别无长物。
田木生放下船锚,从酒柜里翻出两个杯子两瓶茅台,拉着我坐下,把杯满上之后,二话不说自己先干了一个。
「你他妈还给我来这一出!」
硬着头皮跟了一个,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咽喉延伸到小腹,我拦住田木生不让他继续倒酒,骂道:「你他妈有事儿说事儿,上来先干二两,谁他妈教你的?」
「肏,你喝不喝随便,我不喝我心里的话说不出来。」
田木生夺过酒瓶,再次倒满,一饮而尽。
船上有一些花生米之类的佐酒菜,我拿起一些倒在一次性纸盘里,田木生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又喝了一杯酒。
将近一斤烈酒下肚,酒劲很快涌了上来,田木生眼睛瞪的通红,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你懂血型么?」
「嗯!」
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稀里煳涂的摇头,表示不懂。
「我是AB型血,我媳妇是B型血,而我的孩子是O型血!」
田木生近乎咆哮的说出自己心中的隐秘,我却满脸困惑,除了心中隐约所感之外,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我肏!」
虽然预感到了,但听到这样的事实我还是被惊到了:「徐莹胆子够大的啊,竟然还要生下来。」
「我也想说,「田木生锤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那次找你喝酒,我就是从大夫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儿,但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天我就花钱找人买了一些监控设备,我要找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还想让我养他的野种!」
田木生的声音渐渐转低,最后几不可闻:「可我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正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田木生突然咆哮起来:「你能信吗?我跟你说你能信吗?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正要说我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田木生接下来的话再次让我惊呆:「那孩子不是我的,可他和我的亲子关系度却超过了90%!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到我的表情,田木生很满意,他惨笑着说道:「是的,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这几天又去医院做了检测,结果昨天出来的…」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却流着我们家的血脉;和我血型不符,却和我有着极高的亲子关系…」
田木生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声色凄厉,悲苦至极:「我知道我没出息,没能耐,可就算这样,就算他对我完全失望了,他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啊!他想找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碰我的老婆。」
田木生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拿起酒瓶要喝却发现是空的,愤怒的摔了出去。
白瓷的酒瓶砸到舷窗上摔得粉碎,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默默的把另一瓶酒打开递给他,任他发泄咆哮,等到他最后发泄够了瘫坐在地板上,我才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想怎么处理,有什么打算吗?」
「我没什么打算!」
田木生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说道:「我打算多弄点钱出来,齐妍怀孕了,是我的种,我要好好照顾她们娘俩。」
我默然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人伦惨剧,没人可以坦然处之,田木生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现在想起来,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田木生冷静了下来,说道:「这事儿可能好几年前就有了,一直就有蛛丝马迹,我也感觉到了异常。只是我根本没往那地方想——谁能想到啊?那是我…」
田木生完全无法说出口,无力的垂下头,表情扭曲,痛苦不已。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一直粗枝大叶的男人,我起身到酒柜里又拿了两瓶酒,给他倒上一杯,陪他静静的喝酒。
「我年轻,贪玩不懂事儿,那两年徐莹总和我吵架。她越闹,我就越不想回家,然后就包了齐妍…」
田木生断断续续的述说着往事,酒精冲不澹他的痛苦,却冲澹了他的怒气,他的语调越来越低,最后呼呼的睡了过去。
海风拂面,我站在船尾,一口喝光杯中的白酒,然后将酒杯用力的扔向大海。
「你说了你的秘密,我也说说我的吧!」
借着酒意,面对着碧海蓝天,我平静的说道:「那年我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失手打死了一名人质。上级领导要处分我,我不服气,一怒之下退伍离开了部队。我没直接回家,而是随便上了一辆往北开的长途汽车,到一个地方就下来看看,只要方向没错,就浑浑噩噩的走到哪儿算哪儿。」
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我语调平和,述说着自己从来不与人言的隐秘过去:「有一天在一个小县城的一间宾馆门口,几个地痞调戏一个女人,门口站了一群人看热闹却没人管。要不是其中一个痞子挡住了门不让人进出,我也没打算管这个闲事。」
「被逼无奈英雄救了美,然后那女的问我该怎么谢我,我告诉她我还没吃午饭,她要有心请我吃顿饭就行了。「她说她叫宣岚,从国外回来的,看看老父母,没想到遇到了这些人。为了留着路费回家,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饱饭了,吃饭的样子就有些急,她就问我想不想临时找份工作,她说她还要在当地呆一段时间,需要有人保护,看我不像是坏人,就想雇我保护她给她当保镖。」
「当时我没什么目标,手头又缺钱,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每天五百,最后结算的时候按天数算每天再给五十。」
「之后那几个小痞子回来报复,都被我打跑了,她很满意,对我更加信任,两个人的交流也就多了起来。她知道了我是特种兵,知道我不只是会打架,知道了我的遭遇,知道了我的精神状态,然后她就问我,想不想赚钱?」
「怎么会不想呢?谁不想有钱,谁不想衣食无忧?不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我怎么可能去当兵,怎么可能自愿加入特种部队还那么刻苦的训练?」
「她要给我一份工作,先给我一百万,事情完成后会有奖金,具体数目比一百万只多不少。」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只是因为要出国,我的身份是不允许的。她毫不介意,告诉我先回家安置好,其余的她能搞定。」
「随后她给了我一百万和一部手机,告诉我等她的电话,就离开了。我拿着钱回家,见到了了父母。虽然他们无法接受我受处分离开部队的现实,但还是宽容的原谅了我。」
「很快就接到她的电话,安置好父母后,我到她说的地方取了包裹,里面签证护照机票样样俱全,最神奇的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到我本人出面,这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飞机在欧洲的一个私人机场降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袭红色长裙的她,还是那么美丽。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看着三十多岁,其实已经四十多了。」
「很快我就加入了一个组织,严格来说这时候我是加入了一个任务。这个组织的其他人都很不相信我,可能因为他们都是欧洲人的缘故,但宣岚没有,她一直和他们强调,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信赖,我坚持了下来,没有因为被怀疑而离开。」
「这个任务很复杂,每个环节都不允许出错,我最开始的任务是在一个游艇聚乐部做侍童,借此接近一位华裔英国官员,取得他的信任后得到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
「特种兵的训练和自身的天赋让我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我的能力得到了认可,我得到的信任也越来越多。」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不是宣岚力保,那之后我就已经被灭口了。没有莫名其妙的死在欧洲,我得到了这个组织的信任,成为其中的一员,并在其后的多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赢得了相当的信任。」
「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久,创立者死后,接任的是他的儿子,一个二十九岁的溷血儿。他很有魅力,有组织才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是个非常优秀的继承者。」
「那时候我才知道宣岚是创立者的妻子,继承者的母亲,所以她才能这么大程度的影响他的决定,才能保我不死。在随后的一系列任务当中,我赢得了整个组织领导层的信赖,渐渐的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开始参与一些重要的大事。」
「这个组织是一个刺杀机构,成员大多来自于欧美,最初是为了反抗恐怖主义成立的,主要任务是针对恐怖行为进行调查核实,通过与当地政府合作的形式防止恐怖主义攻击的发生。只是到了现任首领的手里,组织的性质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不再只是调查和窃取情报,而是调查之后直接进行惩罚工作。」
「这个组织吸纳了很多优秀的间谍和特工加入,而后很多退伍兵也加入成为了惩罚者。到这个时候,组织的性质就已经变了,开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到我加入的时候,整个组织已经分化为两个派别,一个是保守派,认为还是过去的模式最好,一个是激进派,认为当前的力度还不够。」
「整个组织的急剧膨胀带来了经费来源上的巨大困难,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首领决定重启一个已经搁置许久的计划。这个计划的重要程度关系到整个组织的生死存亡,因此在共同的目标下,两派暂时放下分歧,协力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过程略微有些曲折,不过计划还是圆满完成了。只是因为彼此的不信任,两个派系的人将成果关键部分一分为二,保存在两个派系的重要人物手里。」
「最后,激进派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偷袭了保守派的主要核心成员。作为保守派最有威望的人,更作为保存成果的关键人物,宣岚成为了众矢之的。一片腥风血雨中,我带着她突出重围,却被组织中一直保持着中立的电脑高手暗算了。」
「原来整个任务成果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程序,一部分为操作程序需要的相关要素。本来出于安全考虑,程序是由他和其他四个组织外的电脑高手同时分工编写,但他竟然通过自己的天赋,逆向出了程序剩余的部分,这样一来,他手中缺的,就是宣岚手中的东西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让他那么铤而走险,想在两个派系的争夺中渔翁得利,现在我才能理解,他面临了多么大的诱惑!」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轻而易举的成功让他彻底的膨胀了。确实,他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有料到宣岚的反应。」
「宣岚用自己的生命给我制造了反击的机会,弥留之际,她告诉了我她掌握的相关信息,然后将那个程序交给我,告诉我去开始新的生活,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那之后我开始了逃亡,两个组织不遗余力的寻找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势力追踪着这个任务成果。两年多的时间,我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之间不停的逃亡,过着野狗一样的生活。你能想象一头狼放在羊群里是多么的明显和不协调么?一个亚洲人在欧洲东躲西藏,难度可想而知,我不敢出入有监控的地方,也不敢使用银行卡,不敢使用电话,完全变成了一个生活在现实中却又与现实完全脱节的人。」
「一次受伤后,我逃到芬兰边境,伤口开始恶化,我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决定放弃,放弃对宣岚的承诺,把手上的东西交出去,这样我才有获得新生的机会。」
「我步行了一天一夜,在茫茫的白雪中彻底迷了路,找不到城市的灯火,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了活的希望。特种兵高强度的训练带给我远超常人的体能,此刻却也消耗殆尽。最绝望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来及的去做,那么多的人没来得及给他们一个拥抱,那么多的想法没有去实现…」
「我开始眷恋生命,开始留恋这一切,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荒山野岭,最后成为野狼的晚餐。我的毅力终究到达了极限,伤口和寒冷终于击垮了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
「再次醒来,我才发现已经被人救起,这个叫鲍勃的男人在深山里猎熊,遇到了晕倒的我。当时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用他的话来说,能活过来简直就是奇迹。」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被追杀过,想来当时大雪封山,鲍勃又带我翻过了国境线,彻底掐断了两派人士追捕我的线索。死里逃生之后,养伤的同时,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那段时光是我最安逸的时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读书,我有大把的时间充实自己,也慢慢的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半年多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终于决定开启这个完全改变了我人生的东西,这让我大吃一惊。组织窃取了一笔钱款,原计划是用于组织发展壮大的,这笔钱目前在全世界数千万个账户里不停的游走,没有这个程序钱不会停止流动,而光有这个程序钱只会短时间内在组织设定的某个慈善基金里短暂停留半小时,随后则会开始继续流动。想要提取这笔钱,需要程序让钱汇集,又需要相应的印鉴、资料和慈善基金的合法程序来将钱提取出来。」
「这么让人大费周章的一定不会是小数,而当我尝试着用程序将钱短暂汇集的时候,眼前的数字还是让我无法澹然。」
「九十五亿美元!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对钱的概念,几乎代表着一切。如果是之前的我,很难不会因此而疯狂,幸运的是有了这三年多的缓冲,我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我将钱全部提取出来,注入到基金会的账户中,将基金会委托鲍勃管理,自己拿着一小部分回国,实现宣岚的愿望。」
「她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女人,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儿子太优秀,以至于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然后良知和理性又都无时无刻不在鞭打她的灵魂,告诉她组织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和他们反对的恐怖组织一样,成为新的恐怖组织。」
「我无法评价她,她的世界远比我丰富,但我尊重她,我尊重这个给了我人生和方向的女人,所以我会按照她的愿望生活下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不让她的死变得没有意义。」
我无声哽咽,泪流满面,那个温柔的聪慧的女人,那个始终信任我觉得我值得拯救的女人,那个为我挡了一颗子弹给了我崭新生活的女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她说的话:「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活下去,小文,替我活下去,做我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做我要做却没有做好的事…」
「你哭啥呢!」
我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田木生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我睁开眼,他踉跄的起身,强作笑颜:「我都没哭,你有啥好哭的?别他妈哭了,我还没死呢!行了,洗洗脸,咱们回去吧,我还得赶回北京呢。」
两个人在他工厂门口分开,他把游艇钥匙留给了我,说他要回去一段日子,我喜欢可以自己开出去玩。
回到家里,已是过午时分,客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张姐听见声响推门出来,见到是我回来,便问我吃了没,要为我准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