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砸他家玻璃吗?因为我女朋友跟我说,小时候跟这家人是邻居,她老被他家孩子欺负!”
那一天我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她曾经受过的伤害,就连她自己都不再介怀的时候,还依旧狠狠地梗在我的胸口。
那天回去的时候我没有见到秀儿,别人告诉我老爹把秀儿卖了,因为城里有个很有钱也很有权势的人想养个水灵的小丫头玩玩。
“嘿,别难过,日子还长着呢,总要过下去。”
超子拍拍我的肩安慰我,意有所指。我忽然觉得也许他那么早带我出去并不只是为了砸玻璃。
一年后,老爹再次提着我的衣领把我从轮椅上提到半空对我嘶吼怒骂的时候,我用手里的刀片划开了他的喉咙。
这当时他从脖子里喷出很多血,喷得我满脸满身都是,鲜红一片。可是,这片鲜红,远没有那天晚上秀儿双腿间的那一抹刺目。
然后,在超子的支持下,我从瘸子变成了瘸子王。
其实我不姓王,没人知道我姓什么,因为这样的称呼比较霸气,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