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吃痛却不敢反抗,龇牙咧嘴道:「消消气,哎哟别咬了,肉要给你撕下来了。我这不是让花汁洩出,另有妙用么。」
南宫紫霞鬆开白牙恶狠狠道:「又打什么坏主意?你……你……」只见林风雨的肉棒已轻抵住柳若鱼的后庭妙处,一时间也忘了埋怨,暗想母亲的这处地方,不知是否和自己一般敏感。
柳若鱼感受到后庭被抵住的动作明显紧张起来,让林风雨和南宫紫霞均觉意外。美妇略有些惊恐道:「你你你别乱来,那里还没试过的。」话一出口便感到后悔,如此一来这处妙穴岂有倖免之理。
果然林风雨星目一亮,不想南宫剑河色仙之名,竟然不喜此道。遂变本加厉地用龟菇在菊穴口摩擦起来道:「姐姐,给我吧。我想要你的全部。」
后庭比之前花对外来的刺激更加的敏感,柳若鱼娇喘吁吁,只觉那根肉棒如烧红的铁棍,正将紧致逼仄的后庭烫得快要融化,声音软糯无力道:「你的……太大了……会坏掉的……」
林风雨心弦剧颤温柔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受得了,鱼姐姐一定也行的……」后庭妙穴早已被花汁浸润得湿滑无比,林风雨挺着肉棒便要向前窜去。
忽而臀肌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南宫紫霞正瞪着杏眼,两指掐住爱郎臀肉道:「不许猴急!」小色女深爱此道,不过自也知道被这根大东西菊蕾初破,实是不好忍受。
林风雨猝然停下的动作反倒让柳若鱼慌张的心冷静下来,她凝望林风雨的双眸道:「姐姐这里还是处女地,你确定想要么?」
林风雨珍之重之道:「要!我确定!林风雨求此,情定永生,不离不弃,绝无反悔!」
柳若鱼感动莫名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床上弹起,抱着林风雨雨点般猛亲。
一吻定情,美妇在林风雨的牵引下顺从地趴伏在床上,将雪白圆臀高高翘起。虽说此前曾见南宫紫霞于此中的销魂蕩漾,此刻亲身尝试仍不免心下惴惴,软语哀求道:「妾身不堪云雨,还望夫君垂怜。」
卧草啊,你还叫不堪云雨?情知柳若鱼又在倾力勾引,林风雨不上她当双手掰开丰厚的臀瓣,龟菇寻找着细小的孔洞。
肉棒顺着幽深不见底的臀沟从下而上破开臀瓣,刚轻触菊门,柳若鱼便紧张得浑身绷紧,肥臀本能地向下微沉。花汁浸染的臀沟如此腻滑,肉棒不得其门而入,反倒顺着柔嫩的股沟一路上滑,穿出了尾椎骨处。
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火烫的肉棍,春袋紧贴着娇嫩的花穴,爱郎粗硬的耻毛胡乱扎在冰凉柔腻的臀肤上。柳若鱼刺激中心里一蕩,那肉棒穿过臀沟又慢慢滑下,鸡蛋般的龟菇磨过臀眼,那禁忌,不安,又有些期盼的刺激让她芳心狂跳。
美妇的两片臀瓣太过肥厚丰满,比起火热的豪乳,这一处触感一般却触之冰凉,正是不同的销魂感受。林风雨贪恋无比,肉棒正藉着花汁的润滑在幽深的臀沟里摩擦。耻毛划过雪白的臀肉,轻搔着微微开合的花唇,正让柳若鱼麻痒难忍身躯微颤,神秘的花汁复又涓涓流出。
柳若鱼亦觉滋味不错,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着林风雨的耸动。念及南宫紫霞正在林风雨身后,下身狼藉的模样或许都落入女儿眼里,紧张与期盼中又有些不安的羞涩。
林风雨终于从臀沟中抽出肉棒,此刻时机已成熟,龟菇轻探入花穴饱沾花露,又对準后庭穴口微微拱动腰桿,让美妇慢慢适应放鬆。
柳若鱼自感后庭娇花如此敏感,每一次被碰触都让娇躯颤抖。此刻火热的龟菇正温柔滴揉搓着菊蕾皱褶,彷彿撩拨着她的心弦。在林风雨的温柔之下,两人的节奏渐趋一致,菊瓣正随着肉棒些许突入的动作一鬆一缩,正尝试着容纳那根巨大的家伙。
肉棒的侵犯忽如其来,渐渐适应了的柳若鱼忽感菊蕾被一颗鸡蛋强行突入,屁股都像要裂开一般火辣辣酸胀无比。她一声惊呼,菊瓣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连带着浑身都剧烈绷紧道:「慢……慢点……好疼……」
林风雨早已体贴地停下了动作,只觉得龟菇进入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翻涌。
难忍的酸胀夹杂着撑开的疼痛,柳若鱼婉转娇啼楚楚可怜,大口大口呼吸着,像被扔上岸边的鱼儿。林风雨赶忙伏下腰桿,从后环绕着硕乳轻轻揉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软语温存。
南宫紫霞安静地旁观,林风雨破开母亲菊蕾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觉地缩了缩后庭妙处。分明才被餵饱吃撑的敏感带,此刻又空虚难耐起来。回想起昔日初次献出此处,爱郎也是如此温柔不曾只顾着他自己硬来,心中甜甜的。看着母亲秀美微蹙分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的神情,感同身受加上慾火又起,竟趁着两人不注意钻入柳若鱼身下。
秦冰宁楠一同嫁给林风雨,南宫紫霞亦听说她们母女俩联床而欢,心中亦觉这般禁忌羞人之余格外刺激。如今环着母亲的蛇腰,感受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垂压着小腹,而眼前正是母亲湿漉漉的花肉,还有含着两颗春丸的春袋,耻毛缝隙中粗黑的肉棒正向羞人的后庭发起进攻。那菊蕾被大大地撑开,又紧紧收缩紧箍着肉棒。南宫紫霞深吸了口气,混合着男女情慾液体的味道,分外淫靡诱人。
南宫紫霞伸出嫩舌,在花珠上轻舔一口,让柳若鱼娇躯一颤,连带着菊蕾也放鬆了些。林风雨正因为肉棒被奇紧的菊蕾夹得透不过气来,趁着鬆开的机会,又将肉棒突入少许。
火辣辣的感觉让柳若鱼直抽凉气,哀求道:「好胀……好胀……慢点呀……紫儿你……怎生帮他欺负我……」
南宫紫霞心中暗乐,想不到经验丰富的母亲居然也有这种时候,忙安慰解释道:「娘,人家是在帮你呀。你放鬆些莫紧张,一会儿就适应了。」
林风雨一听便知这小色女慾望又起,唯恐天下不乱道:「紫儿说得没错。姐姐别紧张放鬆些,一会儿就知道此中妙处了。」
柳若鱼难过地呻吟着,敏感的菊蕾口有种被火焰炙烤的感觉,情不自禁抓住了身下南宫紫霞的玉腿。那一丝不挂趴跪的娇躯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林风雨看得血气上涌,挺着肉棒向菊穴深处前进。美妇紧窄的菊花难当如此粗豪的肉棒,本能想要向前逃开,却被拱着来到南宫紫霞的蜜穴前。
南宫紫霞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喷吐在花瓣上,本已情动的身子更加难耐,索性吐出香舌探刺入柳若鱼的花房,勾挑着敏感的蜜肤。灵巧的舌头每挑动一下,都让柳若鱼情不自禁地鬆开菊蕾一回,也让林风雨的肉棒更深入一分。
断断续续的深入,林风雨的肉棒终于完全没入柳若鱼的处女后庭。他的动作已尽量小心温柔,仍让美妇张大樱唇呼吸困难,那根火烫的肉棒彷彿插进了肚子里,疼痛中又带着异样的快感,难忍又难耐。
所幸林风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停着肉棒让柳若鱼慢慢适应。后庭里插着根难当的肉棒,前花却被女儿温柔绵密地舔舐亲吻,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让柳若鱼痛并快乐着。她体质本就敏感,在林风雨与南宫紫霞的挑逗抚慰下,后庭的痛楚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畅快美的感觉开始升起。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变成轻轻的呻吟,时而还因为南宫紫霞的香舌夹杂上一两声欢叫。
林风雨也终于鬆了口气,尝试着缓慢抽动起胯下龙根。此前小心谨慎地破开美妇菊蕾固然让柳若鱼疼痛难忍,可林风雨也不轻鬆,肉棒都被紧窄的菊蕾箍出痛感。更何况美妇趴跪的身姿如此诱惑,雪白的肌肤因为疼痛与欲焰的升腾,正透着诱人的玫红色,越看越爱!却又不能纵意驰骋,感觉也快被憋得疯了。
粗长的阳根开始在娇嫩的菊蕾里抽插,柳若鱼无力地趴伏在南宫紫霞身上,感受着肉棒插入时将菊蕾口密布的褶皱抚平,而抽出时肥厚的菊瓣紧箍着肉棒,被带出拉扯成一张薄薄的肉膜。她微蹙柳眉略感痛苦,可轻咬朱唇又像是享受欢愉。痛感几无,那快美便逸散开来,心中暗想难怪南宫紫霞方纔如此不堪,像是发情的母兽般放蕩形骸一味求欢,原来下身两穴各具妙处,同时受到刺激更是快美难当。
林风雨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见柳若鱼逐渐适应,再也按捺不住一记狠抽狠插,只听扑哧一声,肉棒直捣黄龙尽根而入。
「啊……」柳若鱼彷彿被粗大的火枪击中满贯菊穴,忍不住一声又胀又美的惊呼,丰腴的玉体被撞得向前一冲,硕乳翻波,丰臀起浪,臀穴彷彿点燃了一团火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后庭穴的蠕动让丰富的皱褶正如千万只小嘴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分敏感,两人皆爽。
「姐姐,感觉还可以吗?」一次放肆林风雨立马有所节制,轻抽缓送着问道。
「还是有点疼,但是……还可以……恩……哦……你只要温柔些……莫要动粗……紫儿你轻些,为娘要……受不住了……」柳若鱼软语相求,倒不是她如此不济,实是胯间两穴同时被刺激的感觉太过快美,竟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起来。
然后作怪的两人并不遵从,反而变本加厉。
林风雨抽回大肉棒,只是稍作停顿又是一鼓作气重插而入,那禁忌又快美的感觉几乎让柳若鱼窒息。那肉棒更是在菊穴伸出旋转摩擦一番,让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席捲而来。南宫紫霞的香舌缓慢而沉重地从玉珠舔向蜜穴再行刺入,刺激着最敏感的地带,两重快感相加让她几欲疯狂。
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插入时都扯着那抹蛇腰将曼妙的娇躯向后猛拽,让肉棒次次尽根深入。每一次都让柳若鱼挺直秀气的鼻子喷出股股火热的呼吸,双颊如火,杏眼如醉。
柳若鱼似是完全进入了状态,雪白丰满的娇躯随着抽插的动作,充满韵律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销魂呻吟声。林风雨密密频频地冲刺着,与美妇欢好以来还是初次这般完全佔据上风。只觉得什么辉耀苗疆,剑啸魔岛,雄霸三江,都不如此时此刻意气风发。忆起之前柳若鱼施展的媚术,促狭心起戏谑道:「腰扭得这么起劲……呼……看来姐姐也喜欢后庭之爱……和你女儿一般呢!嘻嘻,真是对骚浪的母狗儿。」
柳若鱼正疯狂扭舞雪臀蜂腰迎合着林风雨的抽插与南宫紫霞的舔舐,闻言顿感一股无力的羞涩。菊蕾初破偏偏快感如潮,那香滑如乳酪的油脂让抽插越加顺畅,加上和女儿联床之欢,花汁都被女儿灵巧的舌头卷吞而下,这些都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此前的勾引之言反倒被拿来调笑,又恨又糯道:「这人太坏了……佔尽了便宜……还要来取笑人家……呜呜呜……实在是感觉……确实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