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外人,严家也只能宣称,严冰儿因病辞世。
三年之后,叶青儿带着跟她游历了三年严冰儿来到了黑蛟岛。
也是从那时起,这个世上就少了一个严冰儿,多了一个胭脂。
那严冰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呢?夭折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能怀孕。
所以怀胎三月后,这个孩子就流产了。
哎,也许对这个孩子来说,未出生也许是最小的痛苦。
只要这个孩子还在世上活一天,就背负着严家最邪恶的名声,因此,这个孩子死了,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盈烟的话语中,流露着难得一见的母性。
你娶胭脂,是因为可怜她吗?可以说是,但并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原因?难道你对她也一见钟情了?面对盈烟的问题,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因为直到此时,我在晚上一闭上眼睛,也总会想起第一眼看到胭脂时,她眼中的那种摄人心魄的眼神,如此的哀怨,如此的忧伤。
我也从没想象过,自己会对这种眼神刻骨铭心的记到现在,直到今天早上盈烟点亮火折子的那一瞬间。
那就好,盈烟说道:至少你不是因为可怜她而娶她,这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了。
不,提出要我娶胭脂的,是叶青儿。
啊?这有是怎么个说法?她不只是去替严冰儿看病的吗?怎么当起媒人来了。
因为,她的确很喜欢严冰儿,一直希望能够一个这样的儿媳妇儿。
而另外一方面,按照通俗的说法,我应该管她叫,母亲。
什么?你是叶青儿的儿子?盈烟的表情又是一阵惊讶,只是这一次,她的惊讶转瞬而逝。
因为这两天,让她吃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仔细一想,能够给一个男子的婚姻做主的人,不是至亲也没人办得到。
我苦苦一笑:我的确是她生的,然而,如果一个女人总是想法设法来折磨你的时候,你还会管她叫母亲吗?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因为她是江湖上著名的yin仙,当年,她是那么的年轻,又那么的出色,她自以为控制了天下人的一切欲望。
当一个人有了这一个名声,她当然就不会想让别人自己,自己曾经炼药失败走火入魔过,她的处子之身,是给了一个在海边靠打渔为生的默默无闻的渔夫。
不光如此,她还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怀了孕,最终生下了一个儿子。
可以说,我的存在,是她一生的耻辱。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没有干脆一刀杀了你?盈烟这句话一说出口,就觉得这个问题是多余的。
人非草木,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呢。
和我的父亲不同,那个渔夫对于叶青儿来说,可以算是一个心智迷乱之后的乱性对象而已,为了自己的名声,她是真的有可能杀了他。
但我却不一样,十月怀胎,一朝临盆之苦,不是局外人能体会到的。
所以即使叶青儿会杀了我的父亲,但也绝对对我下不了手。
当初,让血衣卫来镇守这黑蛟岛,其实就是她的主意。
表面上,她给阁老推荐了一支最可靠的精锐部队,但其实从内心来讲,她不过是为了限制住我,还有我那两个知道我身世的兄弟而已。
因为只有这样,她往日的丑闻才不会流传出去。
我明白了,她让受过创伤的胭脂来陪伴你,一方面是因为你们都有着不幸的家庭往事,让两个都在身上打着耻辱烙印的人在一起生活,反而可以同命相怜。
这样做,就可以不让你涉足到外面的江湖。
也许是这样吧。
我说道:但是,在我看来,虽然当时我对胭脂动了心,但她肯嫁给我,主要原因也不过是为了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了断而已。
但是,我想,她应该是爱你的。
你怎么知道?直觉吧,胭脂虽然又过悲伤的往事,也有过自己的旧情。
但是,她既然肯跟你在这个孤岛上生活了足足七年的时间,如果说她对你没有一点感情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盈烟见我又陷入了沉思,转换话题道:那杀生和尚呢,他那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黑蛟岛?是为了旧情,还是为了报复?都不是。
我说到:他当时并不知道,严冰儿已经成了胭脂。
他来这黑蛟岛,据他自己说因为当时沿海倭患猖獗,严阁老给他写信,要他来看看血乳石的守备情况。
因此,他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倭寇围岛,杀光了所有的倭寇,解了黑蛟岛之围。
奇怪了,为什么阁老偏偏让他来呢?盈烟的话不无道理,阁老手下机密探子无数,如果要来检查一下血乳石的情况,让一个探子来就行了,就像这次的盈烟等人一样。
但为什么会让自己的私生子来,当时我猜测了所有的可能,但是我从杀生和尚和胭脂相互看到的第一眼就确定,他们两也是不知情的。
他们的私情,我一开始并不知道。
胭脂曾经受过苦,所以那时的我只知道尽量照顾好她。
然而,每当我尝试去了解她的内心的时候,她都会显得十分抗拒,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是不冷不热。
在旁人眼里,我们这样叫相敬如宾,但其实在内心里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都有一些奇怪的羁绊在影响着我们。
我曾经以为,这个东西是小阁老的阴影,因为我在之前听到的版本不过是小阁老酒后乱性而玷污了她。
直到杀生和尚出现的那天晚上,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发现,一向对男女之事极度冷淡的她,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渎。
我的语气,并不能表达当时我内心的震惊,但盈烟似乎却明白了似的,用一个眼神暗示我继续说:而且,她不是在寻常的方式自渎,而是用双腿夹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木头,在不断摩擦自己的下身。
她的下体,在木头的摩擦下变得通红,而木头,也在她的体液的湿润下变得透亮。
在那时起,我才意识到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胭脂的内心,也有属于她自己的欲望。
从她自渎的动作看来,她内心的欲望的狂野,绝非平时在床上会表现出来的。
嗯,那另外一个呢问题呢?胭脂的表情,果然跟我预料之中的一样有些羞涩,可以肯定的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也是充满了男女之间的情欲。
我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从那天晚上起,我才突然发现,我更喜欢这样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着胭脂,看着她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虽然她发泄的对象并不是我,然而,这却让我更加兴奋,因为我发现了一个能够更加完整的看着她的欲望的角度,这其中的感觉,竟然比我自己和她交欢还要来得好。
我有个问题,盈烟问道:你在床第时,有试过用那种粗野的方式来对待过胭脂吗?我摇了摇头,说到:我做不到。
言语之间,流露出一种无奈。
我明白了。
女人也叹息道:你爱胭脂,加上她的尊贵的身份,以及对她的歉疚。
所以你无时无刻不把她当作掌上明珠一样对待。
然而,在你的内心深处,也和胭脂一样,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这个人才能满足胭脂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你渴望这个人的出现,不是出于和你一样对胭脂的恋爱,而是因为男女之间最纯粹的欲望。
这样的行为,表面上听上去很变态,但其实无论是对胭脂,还是你自己内心欲望的最大满足。
所以,当杀生和尚出现的那一刻,当你注意到胭脂的眼神的时候,你发现,你一直等待的人出现了。
在你心里,只有这个人,才能解开胭脂心中的忧郁。
女人说完了这句话,突然用一种十分邪恶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突然伸出双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下体,用力的摸了一把。
是不是这样的,你这个只会想着让别的男人干自己妻子的混蛋。
原本已经柔软的下体,在女人的双手中又重新膨胀,这是对她的话的最好的回应。
然而这一次,面对女人又一次的挑逗,我却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说到:先睡一会儿吧,天快亮了,天亮后,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调查。
盈烟见我如此的举动,突然微微一愣。
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也点了点头,有些无言的扶着我在床上躺下,又替我盖好了被子,温柔得就像是一个新婚的妻子一样,虽然,这样的行为不曾在胭脂身上出现过。
我的确太累了,从昨天早上到现在,足足有十个时辰,我片刻没有闲下来。
然而此时,躺在里侧的我,却始终睡不着。
我知道,我为什么刚才会突然中止跟盈烟的话题,因为此时在我的脑海里,反复重复的只有一段话。
相公,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想和我的大伯上床。
我明白,这是你终究必须要做的,去吧,我,我不会难过,我喜欢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二十年前的对话,此时反复萦绕在我的心里。
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让杀生和尚去刺杀后藤的那天晚上,当我们夫妻跟平时一样,在这件屋子里面下棋时的情景。
然而,和往常不同的是,胭脂在此之前已经沉默了一整天,刚才的那句话,是今天杀生和尚离开之前说的第一句话。
而更特别的是,胭脂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拿起一枚刚才吃掉的我的棋子,放在嘴边舔了舔。
宛如丁香,女人灵巧的舌头在棋子上均匀的涂抹着晶莹的唾液,然后,将棋子放在了自己的衣襟处。
当时的女人,穿着一件平时并不太穿的华贵的浴衣,因为这件浴衣胸前的开襟很松,很容易让人可以偷着缝隙看到她胸前的春光。
然而此时,女人却并没有在意,甚至当她手中沾满了唾液的棋子,顺着自己衣襟的开口从双乳间滑了进去也不顾。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他去完成那个任务?要知道,那个后藤的武功很厉害。
但是,他的武功也更厉害。
有些事情,注定是需要人去做的,而有的人,注定就要去做这件事情。
我明白,胭脂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那个表情却很奇怪,不知道是一种十分勉强的微笑,还是一种十分无奈的苦涩。
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而是如法炮制的将几十颗棋子,都放进了自己的衣襟。
我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但却并没有打断她,因为我知道,很快女人就会告诉我,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是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他的房间的半个时辰做了什么吗?我现在就给你看看。
说完,女人拽着自己的一侧衣襟,然后用力以拉。
本来只是微微张开的衣襟,一下子被扯开。
黑白混杂的棋子,就像是沾落在荷塘的雨点一样四处飞溅起来。
每一颗棋子落在棋盘山,都发出一阵声响,然而我,却无暇顾及这棋子的散落。
因为棋子飞溅的源头,是她不作丝屡的上半身女人还是那样一言不发,甚至另外的一只手还拿着一枚棋子好想要落子一样。
然而此时,女人赤裸的双乳,却清晰的暴露在我的面前,上面,布满了晶莹的唾液。
好看吗?好看…当自己的妻子,向另外一个男人展示着自己赤裸的双体,然后还问我我的感受是,我的回答就像带着一种刀绞一样的心痛。
然而,不能否认得失,这是女人从来没有向我展示过的风韵,一种让我窒息的风韵。
嗯…他却没有说好不好看,不过,昨天我给他看这个的时候,嗯…我用的是她的唾液。
胭脂生性喜欢干净,因此以前即使我亲吻她双乳的时候,也会注意让自己的唾液不留到她的双乳上。
昨天她如此的行为,虽然只是间接的接触,却让男人的唾液完全玷污了自己的双乳,我甚至知道,胭脂在那种紧张的情欲的刺激下,她的双乳会急速的膨胀,让男人看到她因为紧张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
本来早已经不在乎情欲的身体内,即使是在二十年以后,依然散发着强烈的冲动。
床榻上的我,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肿胀的下体开始飞速的套弄起来。
虽然我知道,当时胭脂这样做,某种意义上更像是对我的一种示威,一种打明了旗号要跟自己的大伯上床的表现。
然而,当我面对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一只温暖的手,从背后伸了进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下体。
充满了女人的柔软的身体,此时正趴在我的背上,用自己身体的突出部分紧紧的贴着我的背心。
我帮你弄吧,你闭着眼睛想你喜欢想的东西就好。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现在,还是在过去。
只是知道,有一个女人,在帮我套弄着我的下体,即使她知道,此时她不过只是帮我自慰的工具而已,但是她也愿意这样做。
就像是曾经的胭脂,也是如此的渴望去慰藉一个男人。
我曾经以为,胭脂是一个并没有太多性爱经验的女人,因为在长达七年的夫妻生活中,她在床上的表现一直很平淡。
然而,当我看着胭脂那对充满唾液的乳房,以及她手中的那个茶壶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即使是胭脂,也有属于她的风情,只是,我无福消受而已。
胭脂伸出舌头不断挑逗着茶壶壶嘴的样子想要表达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从没有享受过她的品箫服务的我,竟然心中也开始期待着女人樱桃小嘴的第一次失守。
我想看着她贪婪的吮吸着杀生和尚的rou棒,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捏住自己的双乳去讨好男人。
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身下女人的声音,就像是来自空冥一般。
到那个时候,杀生和尚的rou棒会随意的干着胭脂,他可以干她的下体,干她的后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都会是别人的yin乐的工具。
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我,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想要,你想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干。
因为,这让你兴奋,让你体内原始的欲望被点燃。
这是你的内心,你躲不了。
紧握着下体的手很软,掌心也微微渗透着汗水。
然而此时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身体里,一股许久不见的暖流正在慢慢汇集到身体下部。
捂着的被单里,两个人的汗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些窒息。
然而,正是这样的窒息感,曾经让我迷恋。
婚后的胭脂,一直有个心魔,所以她睡觉的时候很怕光,在欢好的时候尤其是这样。
因此,以前我和胭脂的欢好,每一次都是这样捂着被子进行,只有这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而此时,虽然我还没有感受到那种窒息,然而我的身体,却仿佛就像是感受到了胭脂的存在一样兴奋起来。
女人的双手已经停止了套弄,转而抚摸起我胯下的两颗肉丸。
而此时,那已经被揉捏得坚挺无比的下体,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腔体内。
我知道这是女人的那里,因为腔体内那条灵活运动的事物,正在我已经张开了嘴的下体洞口来回舔吸着。
本来在刚才,我就已经如箭在弦,而就在这一瞬间,女人的举动让我浑身一颤,火热滚烫的阳精,立即冲破了身体的禁锢,喷射了出来。
许久没有过的感觉,让我的人不禁有些虚脱,只听见身下传来的一阵口中含东西的女人,发出的一阵持续而婉约的呜咽。
对不起。
曾几何时,我也如此的对着一个只是为了让我紧张的身体放松一下的女人说过这一句话。
然而,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时间太久,人就容易忘记,忘记了她的容貌,忘记了她的言谈,然而,她的名字我却记得。
烟雨。
一个跟胭脂两个字类似,同样是用来隐藏身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