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3)

欲孽生烟 lucylaw 7070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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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细腻的感觉只会在女人二十岁上下的时候出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女人的生育,女人双乳的外层肌肤会越来越结实,而内里的弹性却又会慢慢的变得空虚,最后变成了和抚摸普通的身体肌肤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我的十指,细细的品味着盈烟双乳的感觉。

虽然是扣在盈烟的双乳上,但却并没有用力揉捏。

我将手心虚握在少女胸前,而让我惊讶的是,盈烟竟然默契的知道我此时的心中所想,轻轻的扭动着身体,用两颗微微耸立的乳首轻轻的在我的掌心来回扫着。

这感觉就像是用手指轻轻的在挠着因为血气聚集而微微冒汗的掌心,每一下扭动,掌心的麻痒的感觉都得到了缓解,但心里的渴望却又多了一分。

嗯…我的奶,好吗?嗯,人间极品。

那比起胭脂跟烟雨的呢?不遑多让。

听了我的话,盈烟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人家哪能和她们比呀?她们都是天下罕见的绝色佳人,我哪里比得上她们呀?盈烟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其实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我的话让她很开心,尤其是此时,她已经身子向前一倾。

一阵少女的扑鼻芳香中,一颗突起抵在了我的嘴上。

我没有拒绝少女的好意,嘴唇微分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的胸前的一颗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其实,我刚才夸盈烟的话并非是假的,她的双乳确实也属于人间极品,尤其是我不断用舌头挑逗着她不断涨大的乳头时,少女的肌肤上慢慢渗出的汗珠,更让玉脂一般的少女双乳显得香滑。

嗯…这还是盈烟第一次发出这种嘤咛般的声音。

在我激烈的动作下,盈烟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硕大的双乳,让我鼻子的窒息感更强,只是嘴巴依然忙个不停的我并不想把这个春情勃发的少女从我身上推开,只能双手用力地揉捏着盈烟娇臀。

果然,这一阵揉捏,让少女的身体不得不往上扬了扬,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许多。

把被子掀开吧,有些闷,此时应该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我原以为,盈烟是因为害羞,这才把我们捂在被子里,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听了我的话,却在我耳边呓语一般痴痴说道:不要嘛,我,我想体会一下以前你和胭脂时的感觉。

盈烟的话,让我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许久未有的感动。

我伸手抚了一把她已经在微微冒汗的脸然,将她侧身揽入怀中。

在她回过神之前,我的左手已经毫不犹豫的穿过她双腿间的缝隙,探入到她那从未有人问津的下体了。

盈烟的反应,和那日新婚之夜的胭脂一样,双腿紧紧的闭着。

我的手指只能勉强从双腿间的缝隙伸进去,用中指堪堪够到她柔软的阴户秘洞口。

慢一点,盈烟扭动着双腿,就像是要挣脱一根捆在双腿的麻绳一样在竹席上来回蹬着。

但我紧紧箍在她胸前的另外一条手,却让她的身体不能一丝动弹。

会受不了的。

盈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她的平衡。

少女的下体早已经春潮泛滥,虽然我不过只是用中指的顶端在她的阴户上摩擦而已,但手指已经被她身体分泌的蜜汁润湿得如同在蜜罐子里伸手进去蘸了一下似的,又粘又润。

你,以前会这样给胭脂做吗?少女虽然气喘吁吁,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然而,我却没必要问答她的这个疑问,只需要将手指摩擦故意在阴户口上的那一粒蜜豆上再停留一会儿,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盈烟的身体发出一下下的剧烈颤抖,而比起我的回答,显然这样的举动是胭脂更想要的。

再揉一会儿奶吧,慢一点盈烟此时侧身倚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个馋嘴的小女孩一样抓着我的胳膊。

下面你也可以玩,只是要慢一点,刚才我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身体的快感,让这个少女甘之如饴的向我索要着。

我捧着一只她的奶,又是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主动进攻的我,攻势凌厉了很多。

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乳头,取代了晚餐成为了盈烟给我准备的最好的美食。

我用鼻子贪婪的呼吸着盈烟的双乳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最成熟的时候才会发散的气味,一般来说,这种气味只有产后的女人才会有,而此时,这种气味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只有十九岁,还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将头埋在盈烟的双峰之间,支支吾吾的说道。

胭脂被杀生和尚上的时候,是在哪里做的?后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里,盈烟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说道:从你回来后…一直不肯去那里泡澡,我…我……就知道了。

当时,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就这样看着你的妻子,慢慢……一点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怀里吧。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问题,嘴里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话语。

牙齿和舌头,在玉乳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和唾液,而盈烟的心,也越跳越快。

话已中断,但激情却一直在继续。

盈烟的双乳在我来回游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双手和嘴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样产生着各种奇妙的变化。

我掌心的汗珠,似乎越来越多了,少女的胴体,让我有了许久未有的冲动。

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我突然很想占有盈烟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占有。

即使是此时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真正的腥风血雨就要到来,但此时,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烟给我带来的欢愉。

那天晚上,当胭脂如愿以偿的来到杀生和尚的怀里时,她的想法也应该和我一样。

当时的胭脂,已经是病入膏肓。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把那一次当成最后一次的行乐。

那一次,在杀生和尚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胭脂,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欲望有多强烈。

当她发觉我正在门外的缝隙里悄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完美的胴体,已经在男人的征伐下,显示出了最完美的状态。

四目相对,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描述当时胭脂的身体了,唯有她那充满了欲念的表情,让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记得。

而此时,眼前的盈烟此时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内心一样,在我爬上她的身体的同一时刻,她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虽然羞涩,却坚决的将自己的下体张开给了我的rou棒。

她知道,只有当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感,才能发泄出我内心积压了几十年的负面情绪。

被单划落,少女的胴体终于在黄昏的余晖中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红色的被单上,一个少女双目紧闭,等待着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双手,一只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此时她的内心虽然悸动,却是充满了紧张。

而少女的另外一只手,却用力的握着自己的一只玉乳,只是为了更加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此时,我却意识到情况不妙,不光是不妙,而且简直是糟糕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下体竟然软了,本来应该抵在少女秘洞口的rou棒,此时竟然软搭搭的滑了出来,只有gui头上的张嘴处,还在分泌着一点点晶莹的粘液。

这种情况,在我之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我和胭脂的新婚之夜,胭脂躺在我面前的时候。

只是那时,胭脂的表现就像是一具行尸走人一般让我自己鱼肉,而此时双目紧闭的盈烟,却是在春心荡漾的等待着我的侵犯。

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折感,伸手再自己的下体重重的捏了几下,让rou棒重新变得坚挺后,又重新趴下身子想要二进宫。

然而这一次,我还是失败了,在gui头感受到少女晶莹冰凉的体液时,我的下体突然又软了下去。

此时,和心中的情欲相比,我的内心中充盈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心有不甘的扶着下体,想要去突破少女的秘洞,然而越是这样,情况就越糟糕。

怎么了?虽然没有真正的性爱经验,但盈烟也知道此时我出了状况。

少女睁开了眼,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不由得突然噗呲一笑。

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烦躁,内心的挫败感又强了一步。

偏偏这时,盈烟却好像是恢复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我听师父说起过,这男人这样的反应,只有对女人真正动心的时候才会有。

你这样的反应,比起你直接把我破宫了还要让我高兴。

我不知道盈烟这么说,是不是故意的安慰我,但少女确实羞答答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着急,这两天你太累了,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要的,不要急于一时。

说完这句话后,盈烟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默默的坐起身子,开始收拾衣服。

然而此时,我的内心却却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松弛,然而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紧紧勒在我脖子上的一道绳索一样让我烦躁。

我的脑海里,此时不断浮想着胭脂夙愿得偿时的表情,然而,那样的表情,我却不能给她,也不能给给到盈烟。

难道,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从来没有给过胭脂她想要的满足?难道,她最后看我的那种表情,其实是在嘲笑我无法讨好自己喜爱的女子,只能靠着别的女人对我的爱意来保持男女之事的状态?酉时,夜幕再次降临。

此时距离我们来到黑蛟岛,正好过去了十八个时辰。

在这十八个时辰里,恩怨,感情,生死,欲望,怀疑,无数种情绪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汇聚。

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状态,无数种或正面,或负面的情绪,就像是被闷在一个小坛子一样酝酿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盈烟特地让老妇人准备了一桌四碗三碟的晚餐,这在黑蛟岛上并不容易。

然而,我去没有去吃饭。

此时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后悔。

我的失落,不是因为刚才恣意玷污了盈烟的身子,而是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当时胭脂的内心。

就在盈烟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一个我想了二十年,也没有问白的问题。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起假象看上去更可怕。

就像是我手中的这碗盈烟送过来的桃花酒一样,虽然品上去美好,却十分容易把人灌醉。

端着酒碗,我只觉得一阵微醺,虽然我一向不沾酒,但唯独桃花酒的香醇甘洌让我一直钟意,因此多喝了好几杯。

现在的我,醉意已经很浓了,然而这种感觉,竟然让我觉得十分的舒服。

我眼前的景象,慢慢变成了一片红色。

红色的天地,红色的大海。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和这一片红色融为一体。

我想将自己,也变成一片红色。

而人身上,最好的染料,就是自己的血液。

叮突然,我的手上一震,一股如同石头的撞击,让我面前的血色大海消散了。

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白衣。

穿着红衣的是盈烟,此时她的表情,又回复到了一种跟胭脂一样的哀怨。

而穿白衣的人,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这个人,竟然是本来应该已经死去了的顾少骢。

顾少骢竟然活着,虽然他的表情就像是个死人一眼冷酷,但他的确是活着。

因为只有一个活着的人,可以对身旁的女子,扬起那一只苦苦修炼了多年掌上功夫的大手。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盈烟的脸上。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盈烟竟然也没有躲闪。

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师兄的态度可是出奇的傲慢。

然而此时,被这个平日里自己并不喜欢的师兄打了一记耳光后,盈烟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直勾勾看着我,这一刻,恐怕我反而觉得,她比起顾少骢,更像是一个死人。

这,这是什么回事?我在提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脑海中已经转念想过了很多东西。

曾经的很多只言片语,迅速在我脑海里就像讲故事一样回放着。

就在刚才的话一出口的一瞬间,我好像是明白了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看着顾少骢,叹了口气。

哦?你知道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