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完结(2 / 3)

欲孽生烟 lucylaw 13548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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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青儿的语气中充满了唏嘘,我接过话头道因为此事实在是关系者大,因此即使阁老假造出一个血乳石的秘密,同时又用我母亲的性命来要挟我。

但是,他还是需要有人在我们身边来看着我。

我们三兄弟武功出色,如果是用强,不是一般角色可能看着我们。

而且倘若不是自己的心腹,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对严家才是灭顶之灾。

因此,细思之下,他只能让自己那个从小就聪明伶俐,然后又遭逢大变,想要离家出走的孙女来干这事。

我看着盈烟说道: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

我跟盈烟之间,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和目的。

然而,有着类似命运的我们却选择了一种和平相处的方式。

如果不是因为胭脂的顽疾将要发作,恐怕我们会一直保持一种虚假的夫妻关系直到老去。

然而,当她的生命一点点的接近终点的时候,情况却开始变了,她突然变得十分在意我,甚至想要用自己生命来换取我的自由。

盈烟沉默了,因为她能够理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旦她从内心想要去可怜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是和她同病相怜的人的时候,她内心的活动是怎么样的。

然而,一心只有复仇的顾少骢,此时却依然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我们。

师兄,盈烟破天荒的开口,对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敢反驳半句的主人说道:我现在完全明白你母亲当时的心境了,其实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痛苦。

当她选择用她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的死,来解救自己要去监控的人的时候。

其实一切的东西她已经放下了,自己的生死,家族的名声,甚至是自己的那个禽兽一般的父亲,她都不在乎了。

她找来杀生和尚,其实并不是因为旧情难舍,而是她知道,只有那个同样已经看破红尘的大伯,能明白她的内心,原因用自己的性命来解救这黑蛟岛岛上的老老小小。

盈烟的话,让我的心中泛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冲动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苦闷多年的人,遇到了一个最了解自己的知音一样。

我看着盈烟,也看着顾少骢说道:当年三弟和朱六杀杀生和尚,从表面上来看一个误会。

朱六以为杀生和尚里通外国,而三弟则是因为黑蛟岛上的混乱的爱情而迷失了心性,想要替自己的妻子保全住黑蛟岛的生活现状。

但其实这整个桉件,都是胭脂跟杀生和尚一手策划的。

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这一个局。

也就是因为他们的牺牲,这黑蛟岛上的人才能重获新生。

然而,虽然最后的目的达到了,但无论是二弟,还是三弟,抑或是朱六。

他们这些年都是在无比的自责煎熬中度过的。

你的出现,也许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仇怨,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就算是中了迷药,你又是他们中间哪一个人的对手?他们选择放弃,甚至还可以不留下任何指向你的线索,是因为他们的内心,这些年一直受着对你母亲的自责的煎熬。

少骢,叶青儿突然插嘴道: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假死吗?其实,在你偷我的千日醉配方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你内心的仇恨。

然而,因为我的存在,你却不敢开始自己的计划。

所以,我只能假死,让你自己的经历这些事情。

只有你真正经历了,你才会体会到,仇恨这种东西,有多么可怕。

叶青儿话还没有说完,顾少骢却疯狂的嚎叫起来,叶青儿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刺入他的心头他整个人蜷在地上抽搐着,痛苦说道:你胡说,你们都在胡说,他们都是凶手,都是恶人。

我要他们死,全部都死。

就算我错了,那又怎么样,他们已经死了,我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我已经不能再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恶。

那如果再来一次,你会选择原谅他们吗?我沉声问道。

我能改变什么,他们,他们都已经死了,活不了了。

师兄,你抬头看一看。

顾少骢身旁的盈烟,此时却突然蹲下了身子,在情绪失控的顾少骢肩膀上拍了几下,示意他看看窗外。

当顾少骢看到窗外的时候,他失控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下来。

在窗口,几个人正站在哪里,默默的看着他,眼神中,还都带着一种关爱。

这些人的出现,让顾少骢很惊讶。

因为这些人,有的应该脖子被绳索捏断了,有的应该没有了头颅,有的肚子被利刀噼开,而有的,应该没有了双手。

然而此时,这些人都在那里,他们的表情个有不同,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是活人,身体完好的活人。

少骢,叶青儿叹息道:你以为,你得到的是千日醉的秘方,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在别人的内心里随时制造幻象。

但其实,真正活在幻象的是你自己,你得到的配方,不过只是一个假的。

而我,则将真正的千日醉用在你的身上,你看到的一切死亡,其实都是你的幻象而已。

从一开始,你的师妹,你的上司,你的这些叔叔们,都只是一个我布局中的人而已,我这样做,就是要让你真正的看到你想要的真相,这样,才能消除你内心的恐惧。

也许现在,你还难以接受着一切。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事,从二十一年前黑蛟岛的事情开始,关于这里的一切,不过也就是一出戏而已。

一出看上去充满了杀戮,血腥,背叛,虐爱,却又不得不去演完的戏。

在这个戏里面,我们每个人都是执棋者,而同样,每个人也都是棋子。

社会的伦理,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在社会的角色,在家庭的角色。

既然有角色,那就会有戏,既然有戏,自然也就有被戏带入进来的人。

如今,戏演完了,你也应该醒了。

卯时,天已经微微亮。

此时距离一切的开始,已经正好是二十四个时辰。

二十四时辰,不过只是短短的两天。

然而这两天时间,确实对于众人的体力和脑力,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当死而复生的叶青儿出现在众人面前,要大家配合她演一出戏时,众人都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然而,当一出戏演完,看到顾少骢不断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这样的疲惫,对众人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因为他们不光看到了胭脂的儿子学会放下,而压抑在自己内心二十几年的抑郁,也在慢慢化解。

伯母,大哥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汤贵看着坐在船头的叶青儿,接过了叶青儿调教出来的那个最得意的小弟子递过来的一杯热茶问道:为什么,他跟盈烟要留在黑蛟岛,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未了吗?当然,他们的关系,还需要了结一下。

叶青儿压低了声音,在汤贵等人面前说了几句,让他们目瞪口呆的话。

什么,你说盈烟,是…是大哥跟烟雨的女儿?是的,本来这件事情,我并不打算告诉他的,因为这件事无论是对他还是对盈烟,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后来,当我知道盈烟的身上,还带着一个她母亲的夙愿时,我选择了尊重她的想法。

叶青儿叹息道:我老了,你们这一辈的事情,我都已经管不过来了。

所以这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由他们自己来选择吧。

汤贵等人长大着惊讶的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叶青儿,然而叶青儿说完这句话便沉默不言了,眼神里,直邮船外不断翻滚的波浪。

而此时,在我的眼中,也同样有一片翻滚的波浪。

只是,在这一片波浪中的不是那艘带我们来黑蛟岛的小船,而是一具血红色的身体。

经历过刚才那一场劫难的盈烟,此时变的无比虚弱。

我本想将她带回内陆调理,盈烟却坚持要我留下,因为有一件事情,必须要了结一下,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关系的?盈烟独自正襟危坐在浴池里,也许只有温泉的热度可以代替我给她些许安慰。

我看着池水中那个跟胭脂平日里穿一样颜色的女子,叹了口气说道:昨天下午,在床上的时候。

是我的话哪里露出了破绽吗?不,你的整个人物设定毫无破绽。

我在池边距离盈烟最远的地方找了快干净处坐下,此时在他面前,即使我很难表现得像一个老父一样,但至少我不会再跟她有什么超出伦理范围的举动。

然而尽管如此,却有一件事情,是我不得不跟盈烟聊起的。

你的唯一的破绽,就是当时被单上的那一滩水渍。

我一开始,以为这些水渍是你的汗水,抑或是体液。

然而,当我嗅到那堆水渍浓郁的奶香味的时候,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让人觉得我并不是在用语言挑逗着盈烟:对于女人来说,怀孕之后分泌母乳,是正常的生理行为。

然而会在怀孕之前能够分泌乳汁的女人,却是万里无一。

此外,这种未孕分泌乳汁的行为,是会通过母女的关系遗传的。

而巧合的是,我偏偏就认识这样的一个女人,也就是烟雨。

所以,当昨天在床上,当我问道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的时候,我一瞬间就明白你的身份了。

盈烟不语,只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

以上的理由虽然可以证明她是盈烟的女儿,但却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她的父亲。

然而我知道,今天必须要告诉盈烟一切,所以我也没有再隐瞒什么。

烟雨来到黑蛟岛后,虽然和三弟结为夫妻,但其实…其实他们在床第之上,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生育行为。

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生育行为?盈烟问道:是不是你三弟从来没有在烟雨…嗯…在我娘体内泄身过。

你直说便是,这些事情我懂。

是。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事情,是那日我和烟雨欢好到情欲极致状态时她跟我说的。

嗯…其实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她体内泄精的男人。

所以,当我我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后,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原来是这样,盈烟低着头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什么?难怪,我娘到死的时候都在想着你。

盈烟叹息道:其实,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是我的父亲,但…但因为母亲的关系,我没法把你当成父亲。

我虽然心如刀绞,但却明白盈烟的意思。

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二十年前的那一次春风一度,会让烟雨怀孕。

但按照盈烟的年龄推算,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也不行。

然而,目前来说我们的父女关系确实是徒有其名而已,我,从来没有尽到过父亲的职责,甚至在我内心里面,当初的烟雨不过也只是我在情欲爆发到顶点时的一个玩物而已。

所以此时盈烟不认,我也觉得是情有可原,只能叹息道没关系,是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

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却摇了摇头说到: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盈烟似乎话中有话。

我没有追问盈烟,同样,盈烟也保持了很久的沉默。

她的内心,似乎是一直在为了一件事情挣扎,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的样子。

见到盈烟这幅游移不定的样子,我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种冲动,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出于父亲对女儿的疼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怜惜。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然而我的话还没说话,盈烟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坚定的说到:我娘一直有一个遗愿,她说如果你有从大牢放出来的那一天,那就,那就让我一辈子跟着你…你没必要勉强自己,虽然天伦之乐让我向往,但毕竟我对不起烟雨母女一辈子,从任何角度讲,也很难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让盈烟放弃目前的大好前程来照顾自己。

虽然我已经老了,但还不算老态龙钟,我不用别人的照顾。

不,不是…盈烟的脸,突然很羞涩的说到:我娘不是要我尽孝,是,是要我当你的女人。

盈烟的话,让我一下子惊呆了。

如果你让我再想一百次,我也绝对想不到,烟雨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当我了解到了盈烟真实身世之后,我原以为她要么是来认父,要么是来寻仇。

在她提出要我留下有事情单独跟我谈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

我之所以将其他的所有人支走,其实就是为了个盈烟制造一个无人知悉的空间。

倘若她真的有打算杀了我替她母亲和自己讨回公道的想法,那我亦不会有任何阻碍。

但没想到的是,盈烟留下来的目的,竟然回事这样。

这件事情咋一听上去,会如此的离经叛道,以至于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娘以前给我说,她做过很多错事,她对不起很多人,对不起晓飞叔,对不起自己的爹爹。

但是,她没有对不起过你。

其实娘一直知道,那天晚上你之所以能够接受她,是因为那时你的内心很烦躁。

因此娘以前多次说过,整件事情和你无关。

那天晚上的意外坏银,其实是她蓄谋已久的乘人之危而已。

盈烟的话语,逐渐开始变的清晰而坚定。

她也不再低着头,而是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跟前说到:其实,来找你之前,我内心是很彷徨的。

虽然我曾经在母亲的灵前发过誓,要替母亲完成这个心愿。

但是…但是你应该知道,要让自己去接受自己的父亲成为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盈烟,你没…听我说话,盈烟再一次打断我的话语说到:但是,自从来到这黑蛟岛开始,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四个时辰。

但当我听了你的故事,胭脂的故事,还有娘亲的故事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那段痛苦的经历,好像有很多同样的人。

也许一开始,我挑逗你一方面是为了计划,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你,倘若这两年,你因为贪恋我的姿色,想要像当年对待我娘一样玩弄我。

那等你春风一度之后,我就会带着这个秘密离开你。

盈烟顿了顿,看着那只今天下午被我拉过的手腕说道:但今天,今天下午,当你抓住我的手的时候。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还有一个跟我有一样身世的人,内心比我还痛苦。

私生子之痛,也许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

所以,我现在不想去计较你是我的谁,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每天陪你说说话,每天给你弹弹琴,让你开心一点,这个想法,是我自己的,和我母亲无关。

盈烟从水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脚底,在我的脚踝上来回摸索了几下,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其实在下午,也就是你…你突然不行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你当时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想要用那种方式保护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你不想让你们那代人的遗憾再往下延续,那…那就要了我吧。

盈烟充满少女稚气的话语,让我不禁哑然失笑,似乎眼下如果我拒绝了她,就会造成更大的悲剧,她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一种胁迫。

然而,在说完这段话的同时,盈烟却用自己的行动,开始证明她自己所说的并不是戏言。

芙蓉出水,如媚色一般了无铅华。

当盈烟从水中缓缓探起来了半个身子时,血红的衣服,已经在水中的浸泡下变得几乎透明。

然而这一次,当我看到盈烟熟悉的身子时,我心中的感觉却不一样。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既像是父亲看着新生的女儿一样怜爱,又像是丈夫看着新婚妻子一样悸动。

我不知道此事,我的内心到底是哪一种情绪占主导,但我知道的是,此时我的心跳,已经开始变得很快,我的嗓子,也开始变得很干。

呲啦随着一阵裂帛的声音,我和盈烟之间的最后一层矜持被她打破了。

见我依然坐在那里不动,盈烟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衣领处,然后重重的一撕,胸前的衣襟,立即变成了两片碎步。

少女美好的身体,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阻碍,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此时盈烟的动作,跟当时第一次见到中了媚香散的烟雨的举动一模一样。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动作,同样美妙的身体。

我明白盈烟的意思,她是想通过这个方式告诉我,当时第一次见到烟雨时,女人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向我表达她心中悸动的爱意。

我曾经拒绝过烟雨,但偏偏又在情欲饥渴到顶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我的发泄对象。

这件事情,最终造成了一个女人长达二十年的痛苦,这是我曾经种下的冤孽。

而现在,我虽然不知道当我接受盈烟后,未来到底会如何。

但至少现在,我不能再让一个女人伤心。

我跟盈烟之间,虽然有父女之名,却无父女之实。

所以我不知道,看着一个女孩从小长大是什么感觉。

尤其是当她的身体开始发育,胸臀开始隆起的时候,一个做父亲的人看着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否能够像看着一个婴儿一样不产生一丝的邪念。

当我低下头,开始仔细凝视盈烟的双乳的时候。

她,已经从我的眼神中,读懂了我心中所想的一切。

此时我的内心却充满了狂跳。

虽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占有盈烟,但她的身份始终却始终是我内心的话题。

然而,当双乳入手的一刹那,盈烟在我的眼里,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跟我至亲的女人。

虽然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每隔几个时辰我就会和盈烟的双乳来一次亲密接触。

然而,女人的双乳从未有过如此的美妙状态。

她的双乳变得尤其的坚挺,在我的手中,彷佛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生命的灵感一样。

我不用再顾及我的用力揉捏是否会把她的双乳弄伤,因为此时惊人的弹性已经告诉了我,我可以用任何想要的力度来揉捏她。

还会疼吗?我低头看着盈烟又乳上的那个乳环,长期的习武让盈烟有了比常人更强的伤口愈合能力,此时穿孔的乳头肌肉已经开始收缩,似乎乳环的金属已经很好的生长在了乳头里面了。

嗯,还好。

盈烟低声细语的说到:有时还有一点点麻。

但好像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而且…而且现在你摸她的时候,她已经会有反应了。

盈烟说完,低下了头,然而她低头却不是跟羞涩的少女一样躲避着我的目光,而是跟我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我的那根在她乳头上来回挑逗的食指。

少女的乳头,正在我的挑逗下慢慢挺立,盈烟的呼吸声也由一开始的气若游丝,变得越来越急促。

少女的胸膛,在我的挑逗之下起伏越来越快,而我手指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有意无意的拂过那个金光闪闪的乳环时,少女的乳头被乳环的力道牵引得有些变形。

然而这一次,少女的呻吟中却不再有一丝痛楚,纵然已经被我抚摸过很多次,盈烟亦控制不住的发出如同银铃一样婉转的呻吟。

这个东西,就是你在我的身上打下的一个记号。

盈烟娇喘着说道:你…你还要在我身上打下更多的记号。

听了盈烟动情的话,我倒反而噗呲一笑,调笑她道:我道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牛鼻子上面的鼻环一样,让我可以牵着你。

盈烟听了我调笑的话,本来动情的脸庞上,竟然也露出一阵笑意,娇嗔着说道:就知道笑话我,说完,盈烟顿了顿,又将头凑得近了近,在我耳朵边说道:是,你说的就是。

你是放牛娃,我是你的小母牛,你每天养我,也每天骑我,你说,是不是。

敞开心扉的盈烟,此时的语言不光粗鄙了很多,而且充满了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挑逗。

盈烟在北镇抚司长大,她对于男女之事本就不缺乏了解。

而在一个更家充满男女情欲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用来设计谋害二弟的春风楼里面。

盈烟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又更进了一步。

此时的盈烟,就像是一个闭关修多年的高手,却偏偏从未和人真正的交战过。

盈烟说刚才的话的同时,一边说完,一边哈着气,让我的耳朵身边充满了少女的呢喃。

这是典型的妓院调情的功夫,盈烟竟然也能驾驭的十分娴熟。

女人一边挑逗着我的耳朵,一边用红唇在我的耳垂处一下下轻轻的亲吻着,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挪向我的嘴唇。

殷红的嘴唇,终于吻上了我有些干涸的双嘴。

湿润香滑的嘴上,除了红唇的香滑细腻,更多是女人气息带来芳香。

曾听闻说青楼女子虽然全身可以供宾客yin乐,但唯有双唇的接吻是大忌。

因为在很多女人的眼里,双唇两性用来表达爱意的地方,这是男女彼此间除了贞操以外最大的禁忌。

所以,当盈烟调皮的用牙轻轻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两下的时候,我立即张开了嘴,把舌头伸了出去。

而就在同一时刻,盈烟的香色也伸了出来,跟我牢牢的纠缠在了一起。

父女之间的禁忌身份,让我们的热吻显得更加疯狂。

我们似乎都想拼命的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因为我们的内心里似乎都害怕对方会因为顾忌彼此的身份而打退堂鼓。

温暖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不断来回流淌着,当我将一口唾液轻轻推到嘴边时,盈烟立即吸了过去,然后,又将更多的唾液推了回来。

这种纠缠感觉,就像是难治在彼此宣战一样。

唇分,当盈烟的俏脸重新离开我的时候,她的红晕已经覆盖到了整个人的身上。

身上的红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女人脱了下来,在赤裸的身体旁边,形成了一朵火红的莲花。

赤裸的盈烟,此时正被我抱在怀里,用一种标准的男女相拥的姿势。

而我双腿间那根坚挺的rou棒,此时正在她双腿间有意无意的来回碰撞着,一点点的试探着少女的身体。

来,站高一点。

盈烟双手抚摸上我的双腿,在大腿的肌腱处用力抬了一下。

我不明白盈烟的意思,然而当我问出口之前,她就已经先告诉我答桉了。

靠着浴池的边坐着吧,我…我想给你品品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