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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从一开始,我就乱伦了啊。

我叹了口气。

哈哈,是谁说自己死也不会乱伦的?大姐继续调戏我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地操起了羊姐。

如果是羊姐,那应该不算乱伦吧?渐渐地,羊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像之前一样,她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哭腔,然后越来越大,彻底哭了。

大姐看她这样,问:她这是为什么哭?是因为快感么?我喘息着,说:嗯,她快高潮了。

羊姐的xiao穴开始一收一收,终于,最后像是中电了一般,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头向天花板仰起,嘴张得大大地发不出一丝声音,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羊姐的xiao穴一吸一吸地,像是要把我的ji巴吸到她子宫里一样。

唉?这么快就高潮了?二哥看着三姐说。

啊~你给她倒了那么多,可不么?大姐一边做一边说。

哈哈,我估计今天晚上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二哥笑了笑说。

高潮后的羊姐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

四弟,我劝你别停,继续操她。

那么多酒,她不高潮个十几次估计恢复不了。

大姐说。

我吓了一跳说:十几次?那她还不累死了?倒是不会累死,也得累个半死吧。

不过四弟你还是快点继续吧。

现在的她应该是酒劲上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二哥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给她喝那么多?我着急地说。

哈哈,反正又不是我,我当然无所谓。

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给她留下点深刻影响怎么行?二哥笑了笑说。

四弟你这么心疼她啊?啧啧,不过你放心吧,早就已经有人试过了,这酒最多只能喝一酒盅,再多了才会让人受伤。

这一酒盅是不影响人的最大的量。

大姐说。

我看了看怀中的羊姐,果然她的身体依旧红得发烫。

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羊姐就又被身体里那无尽地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老弟……羊姐再次哭了出来。

我~好难受……快救我~羊姐看着我哭着说。

我翻过身,把羊姐压在身下,亲了亲羊姐的脸,安慰道:羊姐别害怕,我们继续做。

你只要享受着快感就可以了。

没事的!于是,我分开羊姐的腿,开始继续操她。

显然,今晚羊姐因为喝了那酒,敏感度提升了不少。

我还一次都没射,她已经高潮了四次。

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就一起去玩那些yin具了。

子漪也自慰到高潮后,去吃放在旁边的供品了。

只有我还在床上操着羊姐。

终于,我用后入式最后把羊姐操到了高潮,我也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jing液。

羊姐也第六次高潮了。

高潮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羊姐,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躺在羊姐身边,喘息着看着她。

羊姐,真开心是和你一起跨年。

我喘息着说。

羊姐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羊姐,还好么?我关心道。

哈~哈~你,你休息下,我,我们继续……羊姐喘息着说。

还继续?你都这么累了!我惊讶地说。

羊姐转过身,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和我四目对视我看着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样,我精准地猜道了她的想法。

是么?你也很开心啊。

你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又下流又yin荡的事吧?你是想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啧啧,羊姐,你真变态。

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于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软的ji巴放到羊姐的嘴边,说:羊姐,如果我刚刚说得没错,你就把我的ji巴吸大了,我们就继续做。

虽然累得无法说话,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ji巴含在嘴里,笨拙得刺激着我的敏感带。

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

我叹了口气说,但是,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ji巴,眼睛里闪着光。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羊姐。

我这就送你去高潮!我无奈的说。

……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却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

安子沫!!你给我滚出来!门外,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

安子沫!滚出来!你好好想想,你来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三姑气得要死。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还有脸睡?快点给我滚出来!三姑生气地说。

就在这时,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

三姐三姐,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

况且子沫喝了一盅酒呢!我爸这样说。

你!你走开!三姑看到我爸,气势一下子没了。

啊~别!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

你们继续玩吧,反正过年么。

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

我爸的声音传来。

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

三姐,好不容易回来,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然后,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

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

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认识么?子漪问道。

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光着身子子面对面,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

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是啊,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羊姐这么窘迫,我就主动说了。

是,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

然后,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一起做爱的事全都说出来了。

说的时候,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羞得不敢看人。

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没想到三妹私下里这么会玩啊。

明明看上去那么严肃。

大姐惊讶地说。

弟,你知道么?那天我从你宿舍离开,回到家以后,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

羊姐靠在我身上说。

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她很生气,告诉了我的身世。

她抢过我的手机后,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

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

我说那好,只要她同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

但是她不同意,说要一切听她的才行,于是我们就妥协了。

羊姐慢慢地说。

我听着羊姐的话,很是惊讶。

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

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么?我落寞地说。

嗯,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乱伦了。

羊姐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纠结于乱伦呢?是,在外面,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是,这是在安家村。

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

在安家村,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

同辈之间做爱是可以的,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

哈哈,虽然我们是不那么容易怀孕的。

大姐说。

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

羊姐说:不容易怀孕是什么意思?大姐又说: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如果我们天天做,怀孕了反而是好事。

反正这么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she,我也没怀孕。

这样啊。

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怀孕。

早知道就让他每次都内she我了。

羊姐说。

???我听了她们的对话,疑惑地说:你们怎么在讨论这个?我们不是在讨论乱伦的问题么?大姐笑了笑,说:那本来就不是问题。

唉,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

子漪叹气说。

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

羊姐说。

哈哈,这么霸道啊!二哥笑了笑说。

哈哈哈……子漪,家里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你只能找别家的了。

大姐也笑着说。

哼……你们欺负人!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

那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啦。

说着,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

这个摇椅,当然也是一个yin具。

那我也去玩了。

子漪起身,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yin具。

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要绝交么?嗯,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这次回来为了见你,我许下了很多承诺。

羊姐说。

羊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

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啊。

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就是乱伦。

羊姐叹气道。

嘛,不过你别难过。

这不还有几天么?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坦诚相待了。

羊姐捧着我的脸说。

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我有些不甘地说。

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

羊姐说。

哼,羊姐,我一定会让你怀孕,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

我生气地说。

嗯。

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

羊姐点点头说。

羊姐,你是危险期么?我问。

是。

从现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险期。

羊姐说。

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

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么装严肃。

我气愤地说。